哎呦哎呦!親上了親上了!哎呀呀呀呀呀!怎麼這麼羞澀!
她看的臉都紅了,又不是她自己,為什麼那麼激動!
初白的手指拂過他的唇瓣,摩挲著,語出驚人,“我怕回去就起不來了。”
劉安若再次臉蛋爆紅,我去我去!這是什麼虎狼之辭!但是她忘記了自己說過更加虎狼的詞彙。
基地長笑著摸了摸他的腦袋,“我有那麼孟浪嘛?”
“沒有嘛?那,這痕跡是誰弄的?恩?還不讓擦掉。”
劉安若嚥了咽,怎麼感覺自己是一個亮到驚人且不被主角注意的燈泡?!
“啊哈!那,回家給你上點藥?恩~”
啊!!!!!!她承受不了這樂趣!扛不住扛不住!真的扛不住!
初白的耳尖肉眼可見地紅了,撩了撩他的頭髮,心裡麻麻的“回家嗎?”
“哦?”他白色的長髮無風自動,搭在初白的肩頭,纏住他的衣襟,緩緩伸進衣服裡面,劉安若在旁邊看得一清二楚。
堵住自己即將尖叫出聲的嘴,‘啊!!!怎麼辦!怎麼辦!她也想看他們回家之後的場景!’
而那邊被忽視許久的諾實在扛不住了,靠近殺魔的時候,滿手的黑色異能插進他的心臟,殺魔的眼珠突出,沒有再發出聲音,就直接倒地身亡。
心臟被嫌棄的丟在一邊,諾一邊往回走,一邊擦著手上的血跡,眼裡的晦暗令人忌憚。
劉安若還是被眾人的驚呼聲喚回了神智,疑惑的看向空地那邊,只見男人攜風而來,黑色的風衣被帶的飛起,他的眼神直直嗞一地落在她身上,眼神危險。
她看了看旁邊的兩個男人,又看了看前面的男人,她有種不祥的預感,沒錯!她感覺,這男人是衝著她來的。
於是,她連滾帶爬地溜了,還沒有走出鬥獸場就被男人一把扛上了肩頭,不管她怎麼打他都不鬆手。
“啊!唔!”被無情地甩在床上,迷茫的看著周邊環境,怎麼就回家了?
諾雙膝跪在她身側,雙手在她腦袋旁邊,低著頭看她,眼神危險極了,是她不想看到的,記得在多久之前他就是這樣看她的來著?
在那之後發生了什麼?好像是她被摁在床上躺了接近三天,那可真是不想回憶的三天。
舌尖潤溼唇瓣,緊張的揪著他的衣領,“那個,你聽我解釋。”
“恩,你解釋。”他說完之後,劉安若還不待高興,他的鼻息就全數噴在她脖頸間,在上面種下一個個草莓。
舌尖在肌膚上滑動,見她沒有說話,還靠近她的耳朵,朝裡面吹氣。
“怎麼又不說了?”
劉安若眼神有些迷離,雙手不自覺地環上他的脖子,好像解釋沒有不解釋香。
兩人的喘息聲交織在一起,窗簾被一根藤蔓拉上,門也被鎖上,他的腿也從跪著變成了橫在她身上。
雙手在她身上細細摩挲,兩人的腿交纏的一起,互相蹭著,嬌小的腳趾緊繃著,隨後分開,給那兩隻腿留下一個位置。
另外一棟隱蔽的房子裡,兩具身體交纏在一起,本就滿是印記的雪白脖頸又添了好幾道新的印記,而上面的那個人精壯的背上也多了好幾道抓痕。
太陽緩緩落下,月亮代替它的位置,兩個房間的人也都安靜下來,晚上有重要的事情要處理,以後再接著吃。
劉安若趴在諾的胸口,手指在他的胸膛遊走,聞著他身上的香味,來了一句,“你好香啊!”
“你也是。”
“好啦!我們該去幹正事了,星楚他們不知道有沒有回來。”
“回來了,剛回來不久,在等著我們出去,他們的衣服都穿好了。”
劉安若乍起,震驚的看著他,“那你還躺在這裡!”
他的眼神落在她不著一物的身上,失了神,劉安若立馬拿被子捂住自己,“你幹嘛呢!快起床啦!”
諾將剛剛一閃而過的紅光掩蓋,牽著她的手,“走吧!再不走就真的來不及了。”
換上禮服的兩人郎才女貌是真的很絕,被異能洗禮過的面板不再會有那些問題,光滑如嬰兒,白裡透紅,根本就不用上妝。
簡單的將頭髮盤在腦後,前面留兩縷頭髮,後面只有一個銀色的鯊魚夾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