賢惠說不出口,咬著嘴唇又哭了起來。
而此時倒在地上的男人已經稍微緩過了神,他冷笑著說道:“我是她的丈夫,要的自然是家用錢了!”
“你個臭不要臉的東西,你還好意思說?向來只聽過男人給女人家用的,沒聽過男人朝女人要家用的!”
葉塵又飛起一腳,在男人的臉上狠狠地踹了個大鞋印。
男人被踹的嘴角流血,牙齒也飛出去了一顆,但依然不肯,就此作罷。
“你沒聽過那是你的事情,我們的家務事,什麼時候輪到你來管了?”
“你這傢伙到底是從哪裡冒出來的?”
“我告訴你啊,那我們兩個一日不離婚,你就一日別想把這個女人從我身邊帶走!”
男人咬牙切齒的說著,眼神之中盡是得意。
葉塵看著他這副嘴臉,拳頭捏的咯吱咯吱作響。
“你以為誰都跟你一樣齷齪嗎?我對老闆娘可從來沒動過半點歪心思。”
言罷,葉塵又轉頭看向賢惠,有些恨鐵不成鋼的問道:“你怎麼嫁了這麼個不中用的男人,為什麼不離婚呢?”
賢惠聽聞此言,淚如雨下,滿臉憔悴的說道:“我也想離婚啊,可是這個狗日的根本就不同意。”
“我已經到法院去起訴了好幾回,可法院說沒有證據能證明我們感情破裂,說什麼也不肯裁決離婚。”
“我想著就當他死了,一個人到這邊來做點小買賣,不曾想又被這個狗東西找到了。”
“他一找到了我就開始張嘴要錢,我說我沒有錢他就打我,還掀攤子!”
“嗚嗚嗚,我到底是造了什麼孽?為什麼這輩子要碰到這樣的爛人啊!”
賢惠整個人都處在崩潰的邊緣,不停的嚎啕大哭著。
“你這個臭娘們,還有臉罵我是個爛人?你在外面找了這麼個姘頭......”
啪!
還不等男人把話說完,葉塵就衝上去,又甩了他一個嘴巴子。
“把你的嘴巴放乾淨點。”
“別說我還不是她的姘頭,就算真的是,也輪不到你來指手畫腳的。”
“像你這種一點男子氣概都沒有,要擔當沒擔當,要責任心沒責任心的廢物,你有什麼資格在這裡叫嚷?”
此時葉塵的臉色陰沉無比,別說是眼前的這個男人了,就連圍觀的看客們都被嚇得瑟瑟發抖,連連後退了起來。
事實上,現在的葉塵的確有些無法控制自己了。
他最近本來就處於大劫之中,心魔難消,容易暴躁。
再加上早些時候給盧本為調理身體,消耗了不少的真氣,以至於體內的丹田之力格外不穩。
現在又碰到了這樣一個無恥之徒,心緒難定,火氣一旦爆發,就很難壓制得住了。
若不是極力剋制著自己,只怕葉塵一開始動手的時候,就會把這個男人給活活打死。
偏偏這個狗東西還不知死活,一而再,再而三的朝葉塵叫囂,不知悔改。
這讓葉塵好不容易才壓下去的火氣,一下子又竄了上來,身上的暴虐氣息也達到了巔峰。
男人雖然無法無天慣了,但是被葉塵教訓了這麼幾輪之後,他也不由得有些心生敬畏。
尤其是如今看到葉塵臉色不對,男人心中更是亂成了一團,心跳如鼓。
但此時此刻他才知道,怕實在是有些太晚了,葉塵心魔難消,臉上的表情已經變得有些猙獰。
他一把抓住了男人的領子,將人拽到自己的面前,道:“你真以為這世界上沒有王法了是不是?”
“你真以為這女人嫁給你,命就歸你了,可以由你搓磨是不是?”
“我告訴你,你今天被我碰到,算是踢到鐵板了。”
“我這個人向來不出手則已,一出手驚人,說說吧,你想怎麼死?需不需要留個全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