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姨告訴我的四個地方並不是什麼太隱秘的地方,自古就有數不清的傳說從這四個地方流傳出來,其中又以甘肅瓜洲的敦煌窟最為有名,據說其中的壁畫並非是憑空捏造的,而是先人卻有所見,而事到如今卻已不知道是真是假了。
基本上稍微涉及一點風水的都知道這四個地方,他們總是出現在一起,但查遍風水專著卻找不到其存在的意義,三十年前號稱關外第一風水世家的人大張旗鼓邀天下同行共探秦嶺深處,同行十二人,無一不是個中好手。根據反饋回來的訊息確實是發現了些什麼東西,但是這十二個堪稱國內最頂尖的一批風水大師卻消失在茫茫秦嶺,活不見人,死不見屍。
但是這批人的失蹤非但沒有打消人們對這四個地方的探索,反而引起了圈內堪稱瘋狂地探險,不知道多少人失蹤在這四個地方,也不知道這些失蹤的人又能活下來多少。
當然,也有一些訊息反饋出來,但是大多是一些沽名釣譽之輩,沒什麼參考價值。
劉姨說完這一番話之後臉上露出無盡的憧憬,我絲毫不懷疑她要是身體沒問題的話明天就敢直接坐火車奔向敦煌。
我嚥了嚥唾沫:“去的人基本都失蹤了?”
劉姨哎呀了一聲:“也不能這麼說,其實很多人還是能回來的。”
我眉頭一皺:“應該是沒有觸及到那些秘密的人都回來了,觸及到那些秘密的人都沒回來。”
劉姨一拍掌:“精闢,你分析能力這麼強要不要也去走上一遭?”
我拼命搖了搖頭:“我才不去,這明顯是一個死迴圈,能挖掘出一點東西的人都失蹤了,明顯就是人為控制的,肯定有人不想讓世人知道這四個地方有什麼,我才不信是神鬼乾的這種事情,要是神鬼有這種能力的話這世界早就不是我們人類的了。”
劉姨不可置否:“你可別這麼說,舉頭三尺有神明,年輕人要對未知的事物心懷敬畏呀。”
我嗤之以鼻:“那啥,劉姨,要是沒啥事的話我就先走了。”
劉姨一把把我摁在床上:“別動,你身上帶著這傷出去,用不了一兩天就得當場死那。”
我心裡有些不太相信,但是劉姨也是出於好意的我也不好直接反駁,便說道:“那您幫我療下傷,療完我再走。”
劉姨把手放在我腰上的脊椎旁邊:“這傷沒個個把月別想好了,是因為我受傷的你好好在我這養傷,身體才是革命的本錢。”
我一陣無語,大姐,我真沒事,還趕著滿世界找給白璐治病的方法吶,您這沒法子就別耽誤我時間了成不?但是不管我怎麼說,劉姨都非得拉著我不讓我走,實在沒辦法我只好呆了下來。
當天下午,劉姨熬了三大碗特別苦的中藥給我遞了過來,硬生生看著我一口一口喝完才滿意的笑了笑。
晚上,我和劉姨睡在了一張炕上,別想太多,我們倆中間至少還能睡六七個人,盤炕的時候不知道怎麼想的,一個人盤這麼大個炕。
大約凌晨三點多的時候,我已經睡著了,但是忽然感覺喉嚨裡好像塞著什麼東西,稍微咳了兩下想讓自己能舒服一點,沒想到這一咳就停不下來了,直咳的我以為自己的肺都快咳出來了。
沒過一會就把劉姨吵醒了,劉姨也不生氣,輕輕在我脊背上的幾個穴道按壓著(我倆都是穿著衣服睡的)。還真別說,這麼一按壓感覺一股暖流從威力直衝到嗓子眼,就像打了個嗝一樣,我一張嘴,哇的一口就吐出來一大堆東西,吐出來之後感覺整個人都好了不少。
我扯了點衛生紙胡亂擦了下嘴巴,衝劉姨說道:“謝謝了。”
劉姨擺擺手:“本來就是我自己多嘴才讓你受傷的,不過你這身/體素質還真的好,一般人這種狀況都是在一兩週之後才出現的,你一下午就能好到這種程度了。”
我緩了緩問道:“我這種情況叫什麼?”
劉姨回答道:“胃氣上逆,是典型的胃受傷時候的表現,不過你恢復能力怎麼這麼強?”
我隨便打了個哈哈:“因為我受傷比較多,所以恢復的自然就快了。”
劉姨竟然信了,一臉認真地說道:“倒是有這種可能,你稍微有個心理準備,估計還得吐上三四次。”
說完劉姨就去處理我的嘔吐物了,其實我還是蠻不好意思的,但是劉姨非讓我躺在床上休息,我也不好硬搶,最終還是看著劉姨收拾完了那一堆不知道是什麼的嘔吐物,還貼心的給我放了個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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