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頭偏到一邊,儘量不和小李對視,實在是有些尷尬,不過小李倒是動作嫻熟的把病床從中間分開。
這一分開我才感覺到一陣肌膚裸露在空氣中的感覺,想來應該是醫院為了方便就讓我穿著開襠褲了,雖然小李肯定不是第一次見到了,但是畢竟前幾次我肯定都是昏迷不醒的。
小李面色如常的說道:“好了,您可以方便了。”
這時候我也顧不上害臊了,畢竟我已經忍了很久了,憋了半天我生生沒上出來,其實我想讓小李出去或者最起碼把頭偏過去來著,但是現在也說不出來話,只能用盡全身力氣在喉嚨裡發出赫赫的聲音。
小李捏著下巴想了半天才明白我什麼意思:“奧,我懂了,我看著您上不出來是吧?”
我忙眨巴了眨巴眼睛,小李雙頰微紅的把頭偏到一邊,我終於是上出來了廁所,感覺大出來的東西都特別稀薄,可能也是跟這一段時間根本沒有進食有關吧。
三五分鐘之後,小李問道:“您上完了嗎?”
我從喉嚨裡發出赫赫的聲音,小李轉過頭,從兜裡掏出衛生紙,又給我仔細擦拭之後把我那一堆排洩物又端了出去。
白璐啊白璐這可不是我自願的,你也不想你男人都二十好幾了還拉在褲子裡吧?小李倒東西去了,她走之前也沒幫我把床位復原,我就這麼雙腿叉開的躺在病床上,還有一隻腿是吊在半空中的,要多尷尬有多尷尬。
我在心裡不住地安慰自己,我現在是病人,我是病人,這樣也是沒辦法的事情,但是還是忍不住一陣臉紅。
沒過多久小李從外邊回來了,一看我的樣子,驚呼一聲:“媽呀,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把您擺好了麼?對不起對不起。”
說著就又把病床小心翼翼的合併在一起,又把特製的被子給我蓋上了,說是特製的,其實就是把被子的四分之一剪掉了,讓剛好能蓋住我的重要部位,又不搭在掉在空中的那條腿上。
我吊在半空中的腿是右腿,也就是我之前就受傷了的那條腿,畢竟是新傷加舊傷,肯定要嚴重一些。
小李這個人其實還是很不錯的,就是有點粗心,說白了其實就是沒經驗,估計也是用我當試驗品實踐理論來了,要不然這麼膚白貌美清純可人的女孩子怎麼輪得到給我來做護理?
躺在床上胡思亂想了一會,我又感覺一陣睏意,左右也沒什麼事我就睡了過去。
等我再醒來的時候卻是小李小心翼翼捧著我的手給我消毒了,略微抬了下眼角,旁邊的一個架子上掛著一瓶淺綠色的東西。
小李看到我醒來了衝我輕笑了下說道:“對不起把您吵醒來了,這是消炎的,每天要兩瓶,都是這個時間給您打的。”
我眨巴了眨巴眼睛,畢竟傷的這麼重消炎藥肯定還是必須的,只是這瓶子我看都能倒三脈動瓶子的量了,吊完之後我不只又要上多長時間的廁所。
兩個半小時之後,我整個胳膊都略微有些水腫了,那一大瓶東西終於吊完了,小李並沒有把針頭拔下來,而是又拿出一小瓶東西說道:“這是營養液,您現在還不能吃東西,所以需要這個來維持生命,等您什麼時候能說話了什麼時候就能吃一點流食了。”
我只能又眨巴了眨巴眼睛,營養液麼,必須的,不弔就死這了。
又是一個半小時之後,營養液終於吊完了,小李又笑顏盈盈的掏出另一個超大號的瓶子:“這是您每天的配藥,用了這個傷口才能好的快一些。”
蒼天啊,你來收了我吧,為什麼要這麼折磨我?之後的幾天我每天都要打四瓶點滴,一瓶超大號的,兩瓶大號的,一瓶中號的,光是點滴就要打六七個小時。其實打點滴還不是什麼難事,只要是那麼多水分流到身體裡邊它還得排洩出來,進去時候簡單,出來就難了。
小李每天二十四小時守在我身邊,只要我發出一點響動小李馬上就會跑到我身邊噓寒問暖的,不過大部分情況下都是我要上廁所。小李掰病床的動作越來越熟練了,我的臉皮也越來越厚了。
有一次半夜三點多的時候,我被尿憋醒來了,病床裡白熾燈二十四小時亮著,小李蜷縮在另一張病床上邊,衣服也沒脫,手抱著膝蓋,頭埋在膝蓋裡邊,活脫脫像是一隻可憐的小貓。
我實在不忍心叫醒小李了,就打算憋一憋等明天早上了,稍微挪動了下/身子,小李馬上就睜開了眼睛,臉上又掛上了職業的微笑,不過雙目無神明顯是沒睡醒的樣子,不過還是熟練的幫我把病床掰開,上完廁所之後又給我合上才又蜷縮在病床之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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