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說不上來,就是感覺,總覺得這位老闆娘不對勁!”子衿也說不上來哪裡不對,只是那老闆娘看她的眼神,像毒蛇一般,透著一股子陰狠。
若說她是鍾情這位浪子,倒也不盡然,因為她看魂歸的神色也很複雜,不像是仰慕的樣子。
“你莫不是見她勾搭老子,心裡不暢快吧?”魂歸調笑,言語之中透著一股子得意的狂妄。
子衿與他朝夕相處了三個多月,對他性子已然瞭解得頗為透徹,這人狂妄自大,妄自菲薄,你越是理他,越是得意。
“你若不信,我倒也無妨,畢竟打架是你一個人的事!”子衿說罷,便不再看他。
魂歸當笑不笑,他與春風笑的關係如何,自不必說,可見子衿這般冷淡,他卻真是有些氣餒,這小女子,從未給過他一點好臉色。
魂歸此人,雖然壞到骨子裡,除了好色成性,對女人沒節操外,其實也算是個十分有原則的人,子衿的聰明他也不是不知,只是這女子太聰明,真的好麼?
“慕子衿,你當真不怕老子麼?”
子衿沒看他,只覺得稍顯疲倦。
“你裹著那身冬衣不熱麼?”魂歸見子衿不與他說話,便不停的找話題,見子衿起身,那身礙眼的布衣,讓魂歸不耐,他還是喜歡看子衿身著素衣的樣子,真真是仙女一般的人物。
子衿依舊不理會他,自己去收拾了床鋪,給了魂歸一條被子,涼聲說,“魂歸大哥要是放心,便請自己去尋個房間住下,若是不放心,便委屈一下吧!”
說罷,子衿將被子放在長凳上,自去休息了。
魂歸磨牙,“待老子解了毒,看老子怎麼收拾你!”
魂歸雖不服氣,可畢竟沒有真的為難子衿,裹著被子,便躺在地上呼呼大睡起來。
經過三個月的艱苦逃亡,子衿身心俱疲,可躺在床上,她卻怎麼也睡不著,她被俘後,便全然與京都失去了聯絡,母親的傷可曾好,茴香有無危險,這些都讓她憂心。
還有崇睿,不知他怎麼樣了?
同一時間,崇睿穿著子衿親手給他縫製的月白衣衫,一個人坐在琉璃閣子衿的榻上,神色十分落寞。
這裡的一切都保持著子衿離去時的樣子,唯一不同的是,這裡再無子衿。
“魅影,可有墨影傳來的訊息?”崇睿就這樣坐著,手裡拿著子衿尚未完成的繡品,若有所思的問。
“他們說,魂歸帶著王妃逃去北荒,但是現在他們也不確定,他到底會去碎葉城,還是會往扎卡拉。”
“碎葉城?”崇睿低喃,北荒氣候惡劣,不知子衿身子可曾受得住?
“是的,去了北荒在碎葉城與扎卡拉分界上失去蹤影,墨影說,他們打算兵分兩路,一路去碎葉城,一路去扎卡拉。”
“嗯,讓他們去城裡各大醫寮藥圃投放訊息,說有魔花出售!”現在,他只盼子衿能有能力自保到他將她救出來那日。
“諾!”暗處的魅影始終沒有出現。
門外傳來沉穩的腳步聲,不多時,便聽到剛哲沉穩的聲音,“王爺,宮裡傳來訊息,徐婕妤自殺了。”
崇睿起身,拉開門,淡淡的說,“確定是自殺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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