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門醫妃

第94章 神秘消失神秘歸

墨影顧不得魂歸,走過去摟著曉芳搖晃,“曉芳,醒過來?”

“你這般叫她沒用,她中了春風笑的銷魂針,得拿到解藥才能將她救醒!”魂歸涼聲說著,眼裡一片薄涼。

上一次在碎葉城,那些人沒能殺了慕子衿,是因為他一直拼盡全力的保護她,可這一次,子衿獨自一人,只怕……

“春風笑?碎葉城笑春風的老闆娘?”墨影重複著春風笑的履歷,不明白那個遠在碎葉城的女人,為何會悄無聲息的出現在京都,並神不知鬼不覺的綁架了慕子衿。

“對,去叫崇睿,全城搜捕!”

魂歸的話音剛落,崇睿已然飄然而至,他握著魂歸的衣襟,幽冷的說,“子衿出了何事?”

“她被在碎葉城追殺我們的人綁走了。”魂歸說完,輕輕的扯開崇睿的手,“現在,召集人手去搜捕,可能還有希望。”

“撤回所有監視在慕家與太子府的人,全城搜捕!”崇睿說完,便如大鵬一般飛身而起,轉瞬間便消失在風雪中。

魂歸咬咬牙,也跟著崇睿的身後飛身離去。

數十名影衛,加上崇睿剛哲和魂歸,在京都各處搜尋了一天一夜,卻連子衿的影子都沒有看見。

崇睿站在茫茫的風雪中,心裡一片寒涼!

再說子衿,被人抓走之後,她便被帶到一個地下密室裡面,那個髒兮兮的小姑娘像蛇一般扭動著,最後竟然變成一個妙齡女子。

便是春風笑!

密室的暗處,站著那個渾身裹著黑衣的男子,他背對著燈光而站,見春風笑將子衿帶來,他也沒有任何表示,只是冷冷的看著。

“主人,慕子衿我給你弄來了,接下來,我們要怎麼做?”春風笑拿著隨身攜帶的手絹擦拭臉上的髒汙,順便便露出她那張風情萬種的臉龐來。

那人揮手說,“我們什麼都不用做,只要等過了慕子蘭的婚禮,便可以了!”

“主人,這是除掉崇睿的大好時機,主人為何要幫助他?”春風笑不解。

“哼,蠢貨,你懂什麼?”那人似乎不屑與春風笑解釋。

春風笑被他一番搶白,臉色變得十分難看,可她懼怕黑衣人的手段,不敢將自己的不滿表現出來,只得恭敬的拱手,“諾,屬下知罪!”

“下去!”那黑衣人對春風笑冷冷的下令,然後再也不看她一眼,他越過春風笑,走到子衿身邊,想伸手去觸碰一下子衿的側臉,可卻猶豫著,最終沒有伸出手!

春風笑的眼裡閃過一絲嫉妒,她在心裡腹誹,“哼!慕子衿,她到底哪裡好了?”

春風笑冷著臉,一步步的退到黑暗中,最後消失在房間裡。

那人坐在子衿對面的椅子上,喃喃自語的說,“慕子衿,我且讓你再在崇睿身邊待上一些日子,待時機成熟,我要你披上嫁衣,成為我的女人,是我的!”

他的眼裡閃過一抹狂熱,可是轉瞬之間,又變得十分冰冷!

子衿受迷香之毒,沒多久便悠悠轉醒,她撫著沉重的腦袋,驚恐的看著這個連一扇窗戶都沒有的小房間。

忽然,她看到對面椅子上坐著的黑衣人。

是他!

子衿本能的伸手去拿防身的毒藥,那人卻先子衿一步移步到子衿面前,他握住子衿纖細的手腕,幽冷的說,“別逼我對你動手,你是個聰明的女人,你當知道,能自由活動,比什麼都重要。”

他靠近的瞬間,子衿聞到一股熟悉的味道,可那種熟悉轉瞬便消失了。

“我們認識,對麼?”子衿看著那人,淡淡的問。

那人微微一愣,不過轉瞬卻笑了開來,“你猜?”

“閣下為何兩次三番的為難我一個小女子?”不管他的身份為何,可他要殺子衿,這點毋庸置疑。

“你可不是一般的小女子,我從未見過比你更聰明的女子。”他一點也不吝嗇自己對子衿的誇讚。

可是他的誇讚對於子衿而言,卻並非一件好事!

“閣下若是想要殺我,如今便是最好的機會,若不然我丈夫很快便會找來,到時候只怕閣下要再動手,便難了!”子衿不知他為何只將她抓來,卻沒有下手殺她。

子衿怕死,可她更怕這個神秘的黑衣人用她去要挾崇睿,所以她才會試探,這人到底意欲何為?

“你倒是始終不渝的堅信他,可是我的地方,就算是崇睿連同他的影衛傾巢而出,也找不到?再說,誰說我要殺你,你且放心待在此處,待慕子蘭離開京都,我便放你回去!”

“你是在救我?”子衿忽然便有了這樣的感覺。

哎!

那人嘆息,“與你這般聰明的女人說話,真得小心些,不錯,我在救你,我不想你這般聰明的女人死在皇后手裡。”他倒是直言不諱。

“因為我死了,對你而言也是一種損失,更有甚者,我們有共同的敵人,我可以這般理解麼?”子衿眸色沉沉的看著那個黑衣人,將自己的問題問了出口。

那人笑了一下,“慕子衿,你別當所有人接近另一個人都是有目的的,起碼這次,我只是單純的想救你!”

子衿見他越發說得曖昧,便及時住嘴,不打算與他再糾纏。

根據目測,子衿覺得,這處應該是一個地下密室,難怪他這般篤定崇睿抓不到他。

可這人,到底會是誰呢?

那人見子衿不在言語,他也不說話,悄然從懷裡拿出一本書來,放在子衿對面的桌子上,他人鞭刑消失在黑暗中。

子衿一個人待在黑暗的屋子裡,實在不知如何打發時光,只好拿起那人留下的書本看了起來。

慕家。

與子衿出嫁的淒冷相比,慕子蘭出嫁可謂風光無限,整個將軍府張燈結綵,披紅掛綵,丫鬟婆子小廝都換上了體面的新衣裳,穿梭於人群中招呼客人。

慕良遠的書房裡,皇后端坐在上座,冷冷的看著公孫翠屏,涼聲開口,“子蘭被你教育成這般沒腦子,哀家也不好再說什麼,可你要告誡她,嫁到王家之後,切不可以勢壓人,要孝順公婆,體貼夫君!”

“這皇后娘娘儘管放心,我早已經知會過她,她也記下了,若是皇后娘娘無事的話,我便出去招呼賓客了?”公孫翠屏表面雖然答應了皇后,可心裡卻十分不屑。

她暗自腹誹道,“我女兒是堂堂徵遠大將軍的女兒,是皇后的親侄女,嫁到他們王家那是他們的福分。”

皇后豈會不知公孫翠屏是為何著急要離去?

她嫌惡的揮手屏退了公孫翠屏,當年一直忌諱趙傾顏,所以從未重視慕子衿,可沒想到,那小女子日後會成為她的大患,當年若是能好好待著,讓她嫁給太子,今日何至於會有這般際遇?

公孫翠屏開心的退下,剛走到拱門處,便看見慕明軒往書房走來。

“母親,可曾見到父親?”

公孫翠屏笑呵呵的指了指書房,“咯,在書房招呼我們的姑奶奶!”

慕明軒聽後,微笑著說,“正好,我也有事想問問姑母!”

慕明軒說罷,便往書房走去,他走到書房門口,剛要敲門,卻聽到書房裡傳來皇后陰狠的聲音,“怎麼樣?還是請不動慕子衿那小賤人麼?”

聽到這句話,慕明軒遲疑著,沒有再去敲門。

“姐姐,子衿失蹤了,崇睿全城搜尋了兩日,也沒有找到。”對於皇后對子衿的稱呼,慕良遠雖不悅,可卻沒有吱聲。

“失蹤?那我們今日的計劃不是要落空?”皇后的聲音含著明顯的怒氣。

“姐姐,她畢竟是我的女兒,即便要殺,也不能在慕家……”慕良遠的話沒說完,書房門邊被慕明軒大力推開。

他逆著光站在書房門口,冷森森的看著他的父親與他的姑母,“難怪子衿不願回來,原來你們真的要下手殺她?”

“逆子,見到皇后娘娘還不過來行禮?”慕良遠先是一驚,發現來人是慕明軒之後,又鬆了一口氣。

他老了,這些日子明顯感到精力不足,以後輔佐太子的事情,終歸是要接手讓他去管理的,慕良遠覺得,也是時候讓他知道一切了。

慕明軒走過來跪在地上深深的叩頭,“姑母,我們兄妹四人,子蘭遠嫁,明傑在監,你們為何要殺子衿呢?”

“明軒,子衿她不再是當年在慕家唯唯諾諾的小丫頭了,她的丈夫威脅到了太子的帝位,姑母屢次勸告終是無用,你讓姑母如何是好呢?”皇后對慕明軒擺出她最擅長的偽善嘴臉,說的好像她也很是無辜的樣子。

崇睿有心,這慕明軒是知道的,可是……

“父親,上次明傑被李家算計那次,若不是子衿拖著重病的身體求著睿王將她帶進刑部,明傑那次是必死無疑,這樣的子衿,您真的不放過她麼?”慕明軒見皇后心態堅定,連忙轉向慕良遠。

慕良遠聽了慕明軒的話,眼裡閃過一絲驚疑,“你說,當時是子衿救了明傑?”

“是的,子衿被慕家錯待這麼多年,尚且能不計前嫌深夜去救明傑,她又如何會做對太子不利的事情?”

哼!

皇后聽了慕明軒的話,冷哼一聲,“她被慕家錯待多年,寒酸嫁到崇睿府上,成親三年,崇睿都不曾與她同房,她會不恨慕家?子蘭處處算計,橫刀奪愛她會不恨慕家?”

“姑母……”

“夠了,我姑且念在你是長兄,對她存著憐憫之心,才會替她求情,可是過了今天,你若再處處向著慕子衿,那便不要怪姑母,姑母會將明傑弄出來,讓你們母子被三房踩在腳下,你若想那般,那你便繼續向著慕子衿去!”

慕子衿的無故消失,讓皇后心浮氣躁,慕明軒一再替慕子衿求情,連慕良遠都快要被他打動,讓皇后終於扯下她偽善的面具,聲色俱厲的威脅慕明軒。

慕明軒神色一凜,幽深的眸光看向慕良遠。

從慕良遠的神色中,他也看到了一絲對皇后的厭惡,不過那種感覺轉瞬即逝,快得好像是他產生錯覺。

“明軒,不要惹姑母生氣,隨你母親無招待賓客,待子蘭離府之後,到書房來,父親有事情要交代與你!”

這一次,慕明軒分明從慕良遠眼神中看到警告!

他咬咬牙,躬身退出書房!

“看好他,若是有異動,將他軟禁起來!”

皇后雖然沒有明說,可是從她的眼神中,慕良遠看到了濃濃的殺氣。

也許,對於皇后而言,任何不能幫助太子上位的人,都會是太子的敵人,都該死,即便那人是她的親侄兒,親弟弟!

睿王府上。

崇睿一直找不到子衿的下落,不得已,只好召回魅影,讓他去慕家盯著,稍有異動,便讓魅影回來稟告。

魂歸一直找不到慕子衿,也是心浮氣躁,想到那慕子蘭今日要出嫁,而子衿卻不知被他們弄到何處,魂歸便氣不打一處來,踟躇了片刻之後,魂歸飛身而起,往慕家方向掠去。

慕子蘭坐在閨房之中,手裡捧著她這些年來所有的積蓄,她自然是不甘心嫁去涼州的,可是有皇后的詔令,她不得不嫁。

一陣冷風吹來,慕子蘭不由得抱住自己,“宋嫂,將門關好,凍死人了!”

一柄利劍架在慕子蘭的脖子上,慕子蘭被嚇得一哆嗦,顫聲問,“你,你是誰?”

“老子便是江湖第一淫賊,你不是說老子將慕子衿帶去北荒姦淫了幾個月麼,你害得老子被崇睿追殺了幾個月,最可氣的是,老子連慕子衿的衣服都沒碰一下,你說這筆賬,老子要如何與你算清楚?”魂歸痞裡痞氣的看著慕子蘭,驚鴻劍閃著寒光,倒影在魂歸的瞳孔裡面,只剩一片幽光。

“啊!”慕子蘭不受控制的想尖叫。

魂歸冷冷的將驚鴻劍往她的脖子移了一分,“你若敢叫,老子便立刻姦殺你!”

慕子蘭生生的忍住尖叫,顫抖著說,“你,你到底要做什麼?”

魂歸邪肆一笑,“按理說,你很是對老子的胃口,可你他媽太賤了,老子竟然對你沒有半天興趣,可是為了報老子被你汙衊之仇,你便自己表演一番吧,記住,要好好表演哦?”

慕子蘭聽了魂歸的話,嚇得直哆嗦,“要,怎麼表演?”

“你他媽的又不是什麼貞潔烈女,叫床不會啊?”魂歸用劍鋒挑起慕子蘭大紅嫁衣的衣帶,很不耐煩的說。

慕子蘭又羞又氣,可魂歸的劍就在她面前,只要她稍有異動,魂歸便極有可能馬上給她一劍,慕子蘭不想死,即便活的苟且,她也要活著。

“你,你不要殺我,我叫!”屈辱的淚水在慕子蘭的美眸中打轉,可她害怕魂歸真的殺了她,所以硬生生的忍著,沒有流出來。

“叫大聲點!”魂歸說完,便靠在床柱上,等著看好戲。

“啊!啊!啊!”慕子蘭連著叫了三聲,魂歸聽後甚是不悅,他用劍鋒拍了拍慕子蘭胸前的女性象徵,不耐煩的說,“叫成這樣,你是被殺豬啊?”

慕子蘭臉色一白,豁出去的浪叫起來。

一時間,守在外面的丫鬟婆子都是一臉驚訝,只是大家都十分懼怕慕子蘭,誰也沒敢說話,只悄悄的縮在角落裡,靜靜的聽著。

“說,公子,你可真厲害,弄得人家好酥麻!”魂歸嫌慕子蘭叫得不過癮,還給她新增了許多戲碼。

慕子蘭害怕,忍著眼淚複述。

門外的丫鬟婆子紛紛交頭接耳,“天啦,這大小姐出嫁當日,都要與男人白日宣淫,嘖嘖嘖!”

……

“喊,用力啊!公子!”魂歸用劍拍了拍慕子蘭胸口,繼續聽戲。

慕子蘭照做,魂歸見差不多了,忽然眼裡閃過一絲冷芒,他涼聲對慕子蘭說,“今日之事,你若是敢告知第二個人,我便姦殺你母親,再追去涼州當著你夫君的面奸了你,聽到沒有?”

“諾,子蘭聽到了!”慕子蘭此生遭受過的最大的侮辱都不及這個的萬分之一,她憤怒,可卻無計可施。

魂歸邪肆一笑,用劍柄將慕子蘭敲暈,然後將她所有的嫁妝全部轉移,用石頭代替了那些金銀。

一切辦妥之後,魂歸高興的拍手,痞裡痞氣的說,“臭婆娘,你看哥哥待你多好?替你報了大仇!”

言落,他還順便將慕子蘭的嫁衣扯爛,讓她看上去像是真的經歷了一場激烈的情事。

那日,京都再次傳出風言風語,將慕子蘭新嫁之前的香豔事傳得繪聲繪色,人盡皆知。

據說,慕子蘭嫁到涼州之後,當著賓客的面,高傲的對王家父子說,“本小姐是徵遠大將軍的愛女,是皇后的親侄女兒,我的嫁妝,可買下整個涼州城,我下嫁到你們王家,日後這個家,便由我做主,由我說了算。”

言落,她便命陪嫁的丫鬟開啟箱子,可沒想到的是,她整整五十箱的嫁妝,全是黑漆漆的石頭……

地下密室。

子衿被關在這個密室之中不見天日,也不知過了多久,只能依據春風笑送餐的次數推斷時間,一般人若是被關在這樣一個完全沒有任何聲音的地方,估計會瘋。

可子衿卻全然沒受任何影響,講究那黑衣人給的書,一直靜靜的端坐在椅子上看,實在疲乏了,便起身走動一下,竟不吵也不鬧。

黑衣人站在門口窺視慕子衿,眼裡閃過一抹狂熱,他從未遇見過這樣一個女子,便是這般安安靜靜的坐著,都自有一股撩人之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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