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陸少則直接答應。“畢竟你才是最大的功臣,就當我滿足你!但只是今天,你想見誰都可以,過了今天,你明白我意思!”
“明白。”吳起回答。
陸少則嗯了一聲,交代守衛:“今晚吳先生想見誰都可以!我還有事情處理,不用稟報我。”
“是!”
說完,陸少則衝他點了一下頭,轉身走了。
吳起也如願以償,到了侯博濤的看守室,這傢伙住的地方也跟王彥旭差不多,應有盡有。
“王彥旭就算了,你何德何能啊!”吳起笑問。
侯博濤坐在沙發上,耷拉著腦袋:“你不用來嘲諷我,有屁快放!”
“小子,別太囂張了!”吳起道。“你現在這樣,完全是你自己咎由自取!不過事到如今,我也沒必要再教訓你什麼,很快你就會受到應有的懲罰!”
“你到底想說什麼?”侯博濤抬頭看向他。
吳起來到跟前,坐下,拿出煙來,遞給他一支。
侯博濤倒也接了過去!
“這個世界上的道人不多了,有你這種修為的更是少之又少,如果可以,我還真不想看著你去坐牢。”吳起道。
侯博濤點著了煙,狠狠地吸了一口:“正因為知道道人的天命,我才不想恪守規定,我要錢,我要權!我要在大限到來之前,好好享受人生!”
“那現在呢?值得嗎?”吳起問。“賺錢,掌權,方法很多,你選擇了最冒險的一種。”
“現在說這些還有什麼意義?”侯博濤道。“就算我不死,接下來的時間,也要在監獄中蹲半輩子。”
吳起看著他問:“你紅光滿面,大限還遠,說的死,是指楊千冕吧?你知道他的計劃?”
“不知道。”侯博濤回答。“他完全不同了,現在我看不透他,只知道他想要在我們失敗之後,殺光我們。”
“你幾年前就認識他了?”吳起問道。
侯博濤嗯了一聲:“那時候,他到處演講,宣揚信念,還是個很不錯的傢伙!他是火居道人。”
“可沒想到短短的兩三年,改變這麼大,他身上的氣變得很邪惡,再也用不了正宗道術,邪法倒是越來越溜!”
吳起很清楚,三年前,他根本沒見過楊千冕!
那就不可能跟楊千冕結仇,可這傢伙,從他來到靖雲市就一直在針對自己。而且似乎是對吳家有很深的瞭解,還認識無睚刀!
如果三年前侯博濤遇見他,他不是裝出來的樣子,那便是這三年中發生了不可預期的事情。
邪法中有一種,叫奪舍!
現在的楊千冕未必就是本人!
“你走吧!”侯博濤忽然說道。“對楊千冕,我知道的很少,幫不了你!馮籃死了,接下來就是周旋,然後是我們,誰也逃不了!”
吳起的手快速從包裡拿了一疊符咒,塞在了沙發墊子下面。
全程故意坐直了,擋住頭頂的探頭,但是侯博濤卻可以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