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凡五星級酒店,一定要有總統套房,或者與之規格相近的套房,否則是評不上五星級的。
今晚party的主會場,便定在海岸線頂層的1號包房,這個包間在連葉她們搜尋的時候,裡面並沒有喪屍,關門閉窗,也沒有灰塵,一直保持得很乾淨,天一黑,姑娘們就開始佈置party現場。
我沒上去,嫌吵是其一,其二,是為了躲活兒,這些活兒我可沒興趣,反正她們也沒叫我。
錢多多幫我找到一部PS4遊戲機,連上酒店房間的電視機,裡面有不少單機遊戲可以玩。
一直玩到八點半,表姐給我打電話,說完事了,請我上去。
我乘坐電梯來到頂層包房一看,party搞得不錯,有聲有色,有吃有喝,牆上有個超大的電視機,在播放之前曉曉用錄影機錄製的我們在城堡時期的生活片段,另外一個房間裡,是個卡拉OK房,燈球閃耀,桌上放著冷盤糖果,各種小吃,以及隨處可見的酒水,這些,可不再是超市裡那些廉價酒,都是從海岸線的地下酒櫃裡找出來的高檔庫存酒。
什麼拉菲、人頭馬之類的洋酒,我沒興趣,我和錢大壯分享了兩瓶1999年陶泥封口的陳釀茅臺,入口柔和,清冽溫潤,配上陽臺上鼕鼕現烤現做的各色海鮮燒烤(都是在海邊漁場裡新撈上來的),簡直不要太寵溺我的胃口!
“給,頭領,生蠔,多吃點,這玩意壯羊!”
“乾杯,兄弟!今兒總算能享受一天生活了!”
“夏朗叔叔,我也敬你一杯,代表我媽媽感謝您!”
我開心,來者不拒,以至於後來轉到KTV場子裡,有點摟不住了,又喝了半瓶威士忌。
上萬塊錢的兩種酒水下肚,我知道自己的酒量,不能再喝了,再喝該撒酒瘋了,於是端著一盤冰鎮西瓜,坐在角落裡,看著她們唱歌、跳舞、狂歡。
蘇凌歌迷離著大眼睛湊了過來,貼著我耳邊,說了一句什麼,表姐正在唱歌,聲音很大,我沒聽清楚:“你說什麼?”
蘇凌歌又說了一遍,我還沒聽清,她直接暴怒了,把酒瓶一扔,坐在我了褪上,大喊道:“我說!我今晚要吃了你!”
正巧的是,表姐唱歌在這個時候停頓了一下,所有人,都聽見了蘇凌歌的話,幾秒鐘的沉寂之後,眾人大笑,開始起鬨,要送我們入洞房。
入個毛線啊!
她們不知道,但我心裡清楚,蘇凌歌不是在向我要求那個,她說“吃了我”,是真的要吃了我!
我趕緊把她拉出包房,曉曉追了出來,貼心地往我手心裡塞了兩隻小雨衣,還提醒我:“要是不夠,給我打電話喲!我去你們送去!”
“……”我無語,左手挾持著半醉、腿軟的蘇凌歌,右手可不敢閒著,直接推擋著她的脖頸,阻止在曉曉看來,可能是想親我,而其實是想咬我的蘇凌歌的嘴!
出了套房,我感覺單手有點控制不住她了,一邊喊著讓她忍住,一邊叫上來電梯,乘坐電梯下到2樓我的臥室,將門反鎖。
我的揹包在這裡,包裡有登山繩!
我把凌歌推在床上,從包裡拿出登山繩,低聲道:“得罪了。”
蘇凌歌還有一些理智,點了點頭,我用繩子將她的兩條腿給捆了起來,然後把她豎著放在床上,蓋上被子,可她的兩隻手一直亂動,把旁邊的櫃子給撓出了三道印記,我怕她弄傷手指,無奈,又把她的兩隻手從背後捆上了。
“吼……”蘇凌歌開始低吼,而且,臉上的面板,也開始變色。
我看看時間,才10點多,遠沒到病情發作時間,怎麼今天提前變了?
“是不是酒精的緣故?”我問蘇凌歌,她是能聽見、並聽懂我的話的,點頭,努力用嗓子裡擠出一句話:應該是。
“那怎麼辦?要不,吃點解酒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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