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小月視線定格在某處,不由嚥了咽口水。
溼黏的汗水,男人的低喘......
感官的記憶,在她腦中叫囂。
“那什麼......你自己浴袍啊,我去給你拿起來。”
安小月語無倫次,轉身逃開。
根本沒有注意她想表達的內容,與實際行動之間的差異。
傅盛煬手握成拳,抵在唇邊,壓抑住嘴邊的笑意。
他在心裡默默改著安小月的病句:你自己起來,我去給你拿浴袍。
拿到浴袍的安小月,倒退著從門口進來。
“寶貝,你怎麼了?怎麼這麼走路啊?”傅盛煬明知故問。
“沒......沒什麼?”
安小月背對著他,反手將浴袍遞出去。
她根本不敢面對沒有穿任何衣物的男人。
傅盛煬見效果已經達到,就等著寶貝老婆主動開口了。
美味的小兔子,會主動送到嘴邊的。
“寶貝,你洗吧,我先去出去了。”
他語氣平淡,絲毫沒有被慾望控制的低沉暗啞。
全程,傅盛煬沒有對安小月做過任何親暱的動作,連說話也很正經。
安小月看著關上的浴室門沉思。
不對!
今晚的盛煬,和以前那個糾纏不休,不達目的不放過她的男人,完全不一樣。
站在花灑下的安小月,視線落在緊緻的大腿上,又懷疑地摸摸胸脯和腰。
“還是那麼完美,不應該啊。”
盛煬的身體......
浴缸裡的一幕再次出現在腦海中。
身體的某個開關好像被開啟了一般,安小月只覺淋浴間的溫度驟然升高。
她立即將水溫調低兩度,這才感覺身上沒那麼燙了。
等安小月洗漱出來,傅盛煬已經給傷口塗好藥,躺在床上準備睡覺。
這麼老實的傅盛煬,讓安小月有些不適應。
但夜色已深,該關燈睡覺了。
她剛躺床上,傅盛煬便貼過來。
他們一直都是相擁而眠的。
今晚也不知道怎麼的,她特別敏感。
甚至感覺,連盛煬的呼吸都變得格外灼熱,熱得她全身燥熱。
如此強烈的身體訊號,讓她根本沒有辦法入睡。
她從來沒有像今晚這般渴望過。
“盛煬……”
開了口,安小月又有些不好意思說出需求。
“怎麼了?”
懷裡的溫度那麼高,傅盛煬知道時機成熟。
從一開始,就是他的計劃。
但他腿不方便,只能使點美男計,讓寶貝老婆主動。
“有什麼就說出來,不說老公怎麼知道?”
傅盛煬嗓音似魅如惑,撩撥人的聲線說出慫恿的話語。
這對安小月確實管用。
她咬了咬唇,乾脆轉身,在黑暗中,精準地吻上傅盛煬的唇瓣。
安小月的吻技,在傅盛煬每日的陪練中,已經非常有技巧了。
傅盛煬也不著急,任由寶貝按著她的節奏來。
良久......
安小月趴在他的懷裡,大口換氣,“我難受。”
“那要怎麼做才不難受?”傅盛煬耐心引導,“老公的腿,寶貝知道的。”
處在慾望邊緣的安小月,哪裡是顧得上害羞,“我……我試一試。”
聽到這話的傅盛煬,別提多開心。
終於啊……等到寶貝老婆主動一次了。
這一夜,安小月累得滿頭大汗。
進入深度睡眠前,她腦中只有一個想法:這體力活,只有男人才能完成。
她一夜好眠。
傅盛煬渾身上下散發著被滿足之後的春風得意。
海棠樓的江開,可就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