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盛煬沉沉目光落在她纖細的脖頸上。
曲線優美,面板光滑細膩,傅盛煬只覺全身血液彷彿沸騰了一般。
但,不是時候。
他壓住慾念,聲音溫柔地囑咐寶貝老婆,“荔枝容易上火,吃完這些就不要吃了。”
安小月點點頭,“好。”
直到傅盛煬的腳步聲走到門口,她才敢抬起頭來。
幸運都這麼大了,可面對傅盛煬在男女之事上,層出不窮的花樣,她難免會害羞,會有小鹿亂撞的感覺。
紀遇白的親子節目,計劃拍攝一個月的時間。
他的節目還沒有播出,營地就迎來了開業時間。
開業當天。
傅盛煬攜安小月、傅呈運出席。
紀遇白、鍾玲喜、褚霄、花蘭和甄真都來了。
冷方以早有有登山計劃,他不想被打破,就沒有來。
許久沒有齊聚一堂的人,現在因【歸野·森系露營地】開業,又湊在一起。
作為唯一的孩子,幸運無疑是姨姨們的團寵。
安小月被傅盛煬拉去應酬,秋姐帶著幸運和鍾玲喜、甄真、花蘭在一處。
“幸運寶寶啊,過來姨姨稀罕稀罕。”
甄真拍拍手,將上了發條的玩具放在地墊上。
果不其然,幸運的注意力被吸引,往挪動的、唱著歌的玩具看。
藕節一般的小肉手伸向玩具,非常清晰地表達他的需求,“要。”
“姨姨抱抱,玩具就給幸運。”甄真再次開口。
這一次,幸運張開雙手,同意了。
甄真從秋姐懷裡接過幸運,捏捏他的手,又用額頭碰碰他的額頭。
“歐呦,幸運啊,姨姨可太喜歡你了。”
幸運眼裡只有地墊上會動的玩具,被抱一會兒,他就掙扎著要去找玩具。
甄真只得將她放下,坐墊子上陪他。
“甄真,你的電影……”鍾玲喜抿唇,有些問不出口。
花蘭握著鍾玲喜手臂的手,不由收緊。
“電影怎麼了?”甄真的視線落在緊張的兩人身上,“你們有什麼想問的就問啊。”
她坦坦蕩蕩地說出來,反倒讓鍾玲喜和花蘭更心疼。
甄真在做電影宣傳時說:
“沒關係,人生還有很多的苦,這些都不值一提。重要的是,我們要勇敢地保護自己,不給任何人欺負自己的機會。就算被欺負了,也要堂堂正正地活著,因為錯的不是我們。軀殼,只是靈魂的載體,我們的思想高於皮囊。”
就是這一段話,點亮黑暗,鼓勵同樣遭遇的女孩子們向前。
被網友們一致好評,鍾玲喜和花蘭自然也看到了這個宣傳片段。
得吃了多少苦,才能讓那些糟糕的事變得不值一提?
鍾玲喜和花蘭想象不出甄真吃過的苦頭。
“票房怎麼樣?”花蘭急中生智,問了另外的問題。
電影裡有多少與甄真的真實經歷相同?
這個問題的答案已經不重要。
重要的是,甄真親口說的,小時候被猥褻的事情是真。
而她敢把個人經歷放在電影宣傳會上說出來,表明她徹底掙脫束縛,已經看淡。
“票房還可以,幸子和我,沒想著靠它賺錢。壓抑許久的事情,在心裡發黴腐爛,讓生活充滿惡臭,我們共同完成這部作品,只是想用陽光殺死黴菌。”
甄真平靜的說出這一席話。
花蘭和鍾玲喜才發現,甄真變了。
她變得柔和,變得就像水一樣,能以不同的形態,融入周圍的一切。
她的盔甲不再故作輕鬆的梗,而是她可以接受一切好的、壞的事情,在她身上發生的那種淡然態度。
這個世界上,已經任何一件事或者人,將她推回來時的深淵。
花蘭豎起大拇指,語氣讚許,“甄真,你真棒。”
甄真擺手,“別別別,老氣橫秋的語氣顯得我多稚嫩似的。”
“噗~”花蘭被她的話搞得爆笑出聲。
甄真的玩笑話一出,沉重的氛圍瞬間崩塌。
鍾玲喜眼中流露出一抹八卦的興奮勁兒,“小月哥哥不是送了你一雙戶外穿的鞋,他沒邀請你一起去爬山?”
甄真:“小老闆娘,你真的很八卦哎,這麼愛吃瓜,要不要考慮進娛樂圈玩一玩啊?”
鍾玲喜不搭理,繼續追問,“有沒有嘛?”
她點的鴛鴦譜,她好奇到底是不是甄真口中說的亂點?
甄真搖頭,語氣可惜,“要讓你失望了,他沒有邀請我,他去爬五千多海拔的雪山,我一個新手,怕有去無回。”
聽到否定的答案,花蘭一陣失望。
鍾玲喜卻敏銳地抓住重點,“你怎麼知道是五千多海拔的雪山?”
甄真長指纏繞髮尾,語氣不自然地說道:“他沒邀請我,但是他給我說了啊。”
“啊啊!”
鍾玲喜和花蘭歡撥出聲,激動地抓住對方的手。
花蘭:“報備,居然已經發展到報備行程的地步。”
鍾玲喜:“天啦,好甜啊,這種不經意的糖,果然齁死人!”
甄真:“……”
這兩人的腦子太會發散,糖分自動補給。
營地裡,人陸陸續續的多起來,剪彩儀式在主持人的高亢聲中拉開帷幕。
旅遊文化局的領導致詞之後,臺上拉起紅綢。
傅盛煬一手抱著幸運,一手牽安小月,一家三口準備剪綵。
禮儀小姐姐將盛著小剪刀的托盤,遞到安小月面前。
安小月拿起剪刀,微微一笑,點頭表達謝意。
她看向臺下的朋友們,爸爸和媽媽,臉上的笑容更是燦爛。
不到一歲的幸運小朋友,在爸爸的協同下,手握金色剪刀,和媽媽一起為【歸野·森系露營地】剪綵。
照片記錄下一家三口的幸福。
.˚⊹˖正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