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琪便守候在一旁,對於這些死皮賴臉待在這裡一宿的人,他也是打從心裡厭惡。尤其是那個南宮憐兒,都不知道她哪來的臉皮敢指責青雲!對她極為的不善,時不時瞪她一眼。
“城主大人就這麼放過她嗎?不是說好了為我們主持公道嗎?”南宮憐兒不依不饒,打動不了暗辰,把目標轉向了城主。
城主站立在那,望著奇特的月光,不知不覺想出了神,久久不語。
鬼魅和夜爾直接跳到房頂上,居高臨下的瞧著這群人類,兩人眼中都不屑,不過就是一些沒有用的東西。若不是殿下如今是特殊時期,非得給這些人類一些教訓。
“是啊,城主可不能這麼偏心啊!”木巖難得站出來為南宮世家說話,主要還是為了他自己,他的六級靈獸就這麼沒了,心疼得他都無法呼吸了。
“各位都早些歇息吧,這事明日再商量!”城主回過神後,淡淡說了一句,便往自己的院子裡走去。
木巖和南宮憐兒還想多說幾句,企圖為他們爭取快些奪回妖獸和靈獸的目的。
突然天空一酒罈子摔了下來,破碎的酒罈渣子濺到了他們兩個人身上刮破了一條條痕。最嚴重的莫不過於南宮憐兒,一片碎片劃傷了臉頰。
“啊……我的臉啊!”南宮憐兒捂著臉,望著手中沾染的鮮血,在原地一蹦一跳的,急死她了。
“再舌燥一句,就把你舌頭給割下來。”鬼魅冰冷冷地來了一句,手中還捧著一酒罈子。
底下是鴉雀無聲,誰都不敢答話,南宮世家的人快快將南宮憐兒護送回房,去敷臉頰了。
木家的人也只能忍著恨意,忍著委屈,帶著人回到自己的院子歇息去了。
白玉琪帶著自己的人守在那處不動,那臉上都樂出了花,眼睛彎彎的,嘴角也彎彎的,像極了那個天真的孩子。
城主府的人也忍著笑意在那裡守自己的陣地,對於這些人對木家和南宮世家的打壓,他們是極為滿意的,誰讓他們總欺負他們老爺!
城主府徹徹底底安靜下來後,鬼魅和夜爾都不敢放鬆警惕,那仙魂草還不知去向,得好好想個法子將那東西收下。殿下幫不了他們,他們只能靠自己了。
另外那邊,仙魂草直接逃到了淤泥下,一路逃竄來到了青雲之前所處碰到的湖底,卻被那裡的岩漿給燙到了。嗷嗷叫了幾聲,浮出了水面。
一出水面便有一團黑色的東西出現在了他面前。
那團黑色的東西極為滿意這株仙魂草的反應,高傲道:“你傷的可是死神界的殿下,你可知曉?你這個不是人,不是妖,又不是靈獸的東西,也敢傷死神殿下,就不怕遭到各界的追究嗎?”
仙魂草臉色難看到了極致,他最厭惡別人說起他這事。可最後他也聽到了重點,他打傷的是死神界的殿下!有些心驚膽顫了,一個掌管他死亡的人怎能不恐懼呢?
“你到底是誰?我憑什麼相信你?”仙魂草好歹是經歷了幾世的糾葛,不可能會輕易相信一個“陌生人”。
豎起了藤蔓爪子,就要對著這團黑色的,不似人不似仙,不似鬼的東西發起攻擊。
黑色的東西一閃便躲過了所有的攻擊,保持了一定的距離,回身嘲諷地望著那株仙瑰草。
“自不量力!”一聲嘲諷,隨著一道攻擊,直接飛往了那仙魂草身上,黑色的攻擊沒有穿過他的身體,而是留在了他的身體裡,慢慢侵蝕他身體各個部位。
感覺到了痛楚,仙魂草驚慌的大叫著:“啊……”
黑色的東西就靜靜的聽著這恐怖又滲人,聽了許久,許是滿意了,再將攻擊收回。
仙魂草疼痛的趴在了水面上,若不是根太長,他早就再次碰到地下的岩漿了。
“要不要和我合作?救你一命,你就付出一條性命!”那團黑色的東西突然靠近仙魂草還在他周邊,遊刃有餘的轉著圈子。
仙魂草疼痛的難受,只能拼命的點點頭。
那個東西看目的達到了,再次放了一道攻擊,去衝擊那仙魂草的腦部。這次主要的目的是為了控制他腦子的精神空間,而沒有了腦子,住在腦子裡面的那個東西自然是完完全全的消失了。
“啊……”在湖面上響起了一聲又一聲疼痛的呼叫。可這片樹林已經沒有妖獸跟靈獸了,偏遠的人類根本聽不到這些聲音。
那團黑色的東西做完這一切,慢慢地飛往空中在一片雲朵的遮擋後直接回到了某個地方。
清晨就要來臨了,關歌城變得特別的安靜。路上沒有行人,沒有叫賣,很多店鋪都沒有開門。除非關鍵時刻藥鋪的老闆才會冒險開門,給那些受傷的人抓藥。
已經擔心受怕了許久了,還是沒聽到好訊息,這樣他們更加惶恐了。
聽了不少的流言蜚語,說什麼城主包庇罪魁禍首。這些小道訊息都是一人傳一人,又傳遍了整個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