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款款單手操控方向盤,抬手推開他的臉,警告道,“給我坐好!不要干擾我開車。”
陸隨聽話地在副駕座坐好。
“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他說。
“陸隨,四年多前,我跟你閃婚後的感情,也沒有深厚到刻骨的程度,你現在為什麼執著於我?”
顧款款看他一眼,問道。
在她懷心兒的孕晚期,陸隨對她的態度特別冷淡。
那時他不肯和她離婚,在她看來,完全是因為他是一個有責任擔當的男人。他不愛她,但結了婚,就會對她和孩子負責到底。
就像很多老一輩的婚姻。
“不一定要轟轟烈烈,深愛入骨的,才叫感情。”陸隨凝視著她,認真地說,“顧款款,以前我無法切身體會,什麼叫‘親人離世不是一場滂沱大雨,而是一生的潮溼’,後來我以為你真的死了,才明白這種感受。”
“現在我對你的感情,也沒有到深入骨髓的程度。可我很清楚,我就是想要再跟你在一起,若不能跟你在一起,我餘生註定孤身一人。”
在跟顧款款閃婚之前,他一個人住在銀灘國際公館,並不覺得孤獨和寂寞。
跟她在一起之後,再到“天人相隔”。
他每晚躺在雙人大床上,都覺得懷裡和心裡空落落的。
當再遇到她,他堅定地知道,自己想跟她在一起。
但他不能強迫她跟自己在一起。
顧款款的心跳有些快,不知是被他灼灼目光緊盯著,還是因他的話,沒有華麗辭藻修飾,卻真誠而熱烈。
想起了什麼,她略快的心跳恢復平穩,冷哼一聲,“我記得,你前兩天還跟我說,你要去相親的。而你現在說,若不能跟我再一起,便會孤獨終老……真是男人的嘴,騙人的鬼。”
“那是想試探一下,你聽到我要去相親,要帶新女朋友回家見父母,會是什麼反應。”陸隨淡定地解釋。
“所以,試探出我的反應了嗎?”顧款款問。
陸隨應,“嗯。”
她反應平淡,這讓他心裡有些失落。
突然,“砰”地一聲,顧款款的車被猛地追尾,她和陸隨皆嚇了一跳。
顧款款迅速打方向盤靠路邊,不料她剛停好車,車尾又被人撞了一下。
確定了,對方是故意挑釁的。
她今天開的車是暗紅色的,不知對方是不是透過車顏色判斷司機是女人,而故意追尾的。
顧款款透過後視鏡,看後車也停下來之後。
她對陸隨說,“你先別下車,我去看看是誰?”
隨即她開啟車門,拿著手機下了車,轉身,從擋風玻璃看到駕駛座的人是何海妍。
顧款款的眼神一冷,心中頓時瞭然。
不等顧款款說話,何海妍就從包裡拿出一張精神方面的診斷報告。
神情囂張又挑釁,“不好意思啊,我不是故意的,我最近在服用一些精神類的藥物。不過你別擔心,我撞壞了你的車,會照價賠償你的。你的車修好之後,就找我的秘書報銷維修費用吧。”
顧款款在心底冷笑一聲,看來何海妍這是在為後面對付她,做鋪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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