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稚下意識的躲閃,下巴卻被人緊緊攥住。
“還說不擔心我,如果讓蘇梓良知道了會怎樣,不如你就跟了我吧,我們好歹還有三年的情誼。”
“顧衍裴,你是不是瘋了。”
江稚雙手推著他。
“只要你能回到我身邊我,我就算瘋了也行。”
江稚臉上帶著點無奈,“我們之間已經不可能了。”
“只要你相信我就夠了。”
江稚不再聽對方的胡話,推開他,站了起來。
“我明天還要上班,先走了。”
剛走出一步,被人直接從後面抱住。
江稚低頭,把他的手指一根一根的掰開,沒敢看身後男人,小跑出房間。
第二天,出門經過對面的房間,停留了幾秒,隨後離開了。
回到公司,就被早早到的程蓓拉住。
“怎麼了,慌慌張張的?”
“小稚,昨天你走之後,趙剛被送往醫院,醫生說傷的很重,你心裡有個準備,我擔心他們的父母會找你麻煩。”
“放心吧,我會注意的。”
江稚拍拍她的手,安慰。
江稚忙完手頭上的一個專案,起身去接了一杯水,剛回到部門,發現裡面亂糟糟的,還伴隨著一陣吵鬧聲。
甚至她還他聽到了有人在叫自己名字,想到早上程蓓的提醒,心裡有了猜測。
穩了穩心神,走了進去。
“你們是在找我嗎?”
江稚一出聲,如同菜市場的部門如同按下了暫停鍵般,安靜了。
這時,一道尖銳的聲音響起。
“伯父伯母,她就是江稚,昨天就是她讓人把趙哥打成那樣的。”
江稚抬頭看去,說話的人正是黎晚晚。
果然對方就願意看她出事。
看著站在她面前的全身奢侈品的女人跟西服男人,兩人臉上帶著滿滿的疲憊,但看向她的目光滿是兇光。
“你就是害我兒子住院的兇手?”
“不是這樣的,這事有誤會,大家都看到了。”
程蓓站在江稚身邊,滿臉著急的看向其他人,可惜沒人站出來,滿眼失望。
“你們!”
黎晚晚突然跳出來,“程蓓,你倆人一夥的自然替她說話,昨天大家可看的真真的,是江稚的人出現把人給打了。”
一想到自己的兒子躺在病床上,趙母就恨的牙癢癢。
“是你這個賤人害的我兒子,必須付出代價。”
“你兒子是我打的,你想讓我付出什麼代價?”
突然一道聲音插了進來。
緊接著江稚感覺腰被攬住,熟悉的菸草味縈繞在她的鼻尖,是顧衍裴。
顧衍裴的出現令在場的人回想起對方包間內的狠辣動作,一時間都默契的低下頭。
黎晚晚忍著恐懼,指著顧衍裴,“伯父伯母,就是他,他就是昨晚動手的人。”
“是你打了我兒子?”
趙母剛開口,被旁邊的男人攔住。
他總覺得顧衍裴有點眼熟,而且對方的氣勢不容小覷。
妻子看著他這樣子,怒不可遏,“老趙,咱們兒子現在還躺在床上,你是不是也被這個小狐狸精給迷住了,我告訴你,有我在收起你那點齷齪的心思。”
別以為她沒看到他的小動作。
男人被妻子說的面紅耳赤,“你,你不可理喻。”
兒子是他的獨苗苗,他怎麼可能不生氣,不憤怒。
“停,你兒子是我打的,你想怎麼樣?”
顧衍裴叫停。
趙母也回神,看到男人囂張的樣子,更生氣了,“我告訴你,打了我兒子,必須去給他下跪道歉,直到他原諒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