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被偷襲的豹子不知何時鬼鬼祟祟跟著他們。
嘿小樣,你那豹紋在這枯草堆裡扎眼得很。
它繞了一圈回來沒被象群碾成肉泥身上也沒傷,看樣子鬼精鬼精的。
陳家村大人倒是不怕這玩意就是老人和小孩子,它動作敏捷,如果不小心叼走老人孩子麻煩的很。
“老大,你們幾個不是叫暄著想拿這隻豹子練手嘛,機會來了,你帶幾個人去,小心些。”
方銀楠笑得見牙不見眼,呸呸手上吐兩口唾沫,叫上二弟和村裡其他兄弟扛著鋤頭躍躍欲試。
陳家村的鋤頭鐮刀這一路上喝足血,大家每天都要磨上一磨。
刀口寒光能當鏡子照,鐵器管制難買,這是他們渾身上下最值錢的東西,自是愛惜的很。
斷柄菜刀重新做把手纏繞住,預防扎手還纏了些布條,這些農具一路上發揮了大用途,砍草伐樹開路,殺獸宰魚覓食。
陳家村幾個漢子腰間別著菜刀,肩上扛著鋤頭,手裡拿著鐮刀,各種亂七八糟的武器組成補豹小分隊,雄赳赳氣昂昂。
陳福金三兄弟都上了,刀具不夠,最小的弟弟搶不過兩個哥哥乾脆地上撿塊石頭叫暄著要給這豹子顏色瞧瞧。
陳念看著這些小年輕的背影嘖嘖兩聲,她倒是想著改天去超市兌換牢固的漁網,最好還帶電的那種,一網兜下去獵物電暈乖乖束手就擒。
“娘,嘿嘿,要不我也去吧!”
方銀海眥著大牙,湊到陳念旁邊撒嬌,這些哥們的背影真男人。
猛男撒嬌陳念受不了,一巴掌趴在三兒肩膀上:“去什麼去,本來你大哥一個就成了,他想叫上老二,我不答應怕丟他面子,都去家裡這些糧食老孃一個人扛嗎?”
方銀海一臉怨念看著老孃,怕大哥丟面子,我就不要面子的嘛。
他想著這一路上娘啥事都叫大哥,以前也啥事也都叫大哥,可現在明顯和以前那種感覺不一樣,哪裡不一樣他又說不出來。
也不是陳念喜歡叫方銀楠,主要是幾個兄弟里老大是行動派,指哪打哪,頭腦簡單,不會問東問西,不像其他的指哪還要問你為啥指那。
想她現代一點經驗都沒有的人,現在越來越像幾個孩子的老母親。
抱著小孫女慢慢走著,陳念想著這二兒媳一路上生完就走路都沒好好坐月子,瞧著也可憐,之前老二背了一段時間,村裡風言風語有點多,她還是要點臉不好意思再讓丈夫背。
看王蓮抄起水壺就要喝水,那水還是早晨燒的也不知道涼沒涼:“你這剛出月子的,你別貪涼,等中午燒了熱水再喝。”
聽了婆婆的話,王蓮眼圈泛紅,嗯了一聲看她懷裡的女兒。
自己生的是女兒可一看婆婆對這個女兒很滿意,天天抱著不撒手,她生滿樓,滿萍的時候婆婆除了滿樓壓根沒抱過滿萍。
滿樓滿萍兩個小傢伙如今老是吃肉,長得飛快都快到自己大腿高,看著三個兒女,又看看艱辛走路的大嫂和侄女,王蓮胸腔滿滿,別樣的幸福環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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