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這一個季度過去,梨樹也都收好。
但是由於他們是趕著最後一撥過去的,所以很多梨子一摘下來就幾乎是要壞了的。
那些梨子軟趴趴的,撐不住他們將它賣出去。
他見竺之凌沒有生氣,才繼續道:“周瑤這孩子不懂事,你不要與她置氣。她做錯了什麼事,我替她向你賠不是...”
周瑤被嚇得就要哭出來,她哽咽道:“團長,我...我只是想感謝竺...竺之凌的救命之恩,沒想做什麼的。”
墨卿言突然出聲:“你若是要感謝他的救命之恩,便不該惹他生氣,更何況他還說了兩遍‘不要叫他竺大哥’。若是周小姐有什麼別的要說的,不若說與我聽?我可以替周小姐轉達給我夫君。”
竺之凌有被安撫道,安安靜靜的站在墨卿言身側,看著她為他出聲。
孫與嚇得結結巴巴的:“這這這...卿言啊,周瑤...這...你便是生氣,也不能叫他周小姐...”
墨卿言面色如常:“周小姐,事實如何,你自己心裡也不清楚嗎?”
周瑤渾身一抖,她剛從竺之凌的威壓中緩過勁來,自己隱藏了這麼久的秘密也被揭穿,她勉強抬頭,看向墨卿言:“你怎麼能,你怎麼能!”
竺之凌冰冷的眼神瞥過去,她顫抖著不敢再說話。
是,身為一個女子,有人為救她而受傷,她內心感動,甚至對著一個有妻子的男人有了別的念頭,但那也是她和竺之凌的事,怎麼也輪不到墨卿言來揭穿她的身份。大不了...大不了她不與墨卿言爭,只安安分分做個妾就是了。竺大哥玄力高、對妻子體貼溫柔,她為何就不能....
墨卿言並不屑於去探究她的這些小心思,只是隨便挑明一兩句,警告一二。
周瑤隱藏的秘密被隨便揭穿,後面一群男人們目光皆是變了味。
早上嘲笑李玉東的男人笑道:“李玉東,你小子豔福不淺吶!”
李玉東眼底閃過一道奇異的光,依舊默不作聲。
孫與黑著臉,大聲斥道:“都給我閉嘴!修為不見漲,嘴上倒是一個比一個齷齪!你們和那謝天縱又有什麼兩樣?!”
那人不服氣的嗆道:“孫團長,你這話就說的不對了!謝天縱卑鄙無恥,殺了咱多少兄弟?你怎麼能把我們和他放到一處?”
沈若沉思,看著從溫綏哪裡領了幫忙摘梨子的工錢的村民面上的喜色,愈發的發愁。
有沒有什麼辦法,能將這些東西全部保留下來呢?
姜許乾靠近,低聲道:“可以問問卿言和齊昭,說不定他們有辦法呢?”
這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了。
求助總比眼看著這些梨就這麼壞在手裡的好。
沒有時間再讓那妖獸抓著墨珏了。
墨卿言和竺之凌對視一眼,雙雙提著劍,前後夾擊。
她手中的劍刺入妖獸張牙舞爪伸出的手臂。被碰到的手臂從中間淅淅瀝瀝的斷開,像是一灘水從上面落下來。黑色的手臂化作黑水,流入溪水中,沒一會兒,斷開的地方又如河流蜿蜒流過般生出了新的手臂。
墨珏內臟被擠壓,嘴角咳出一串血來。
墨卿言伸手落在墨珏肩上,扔出幾張火符,在那妖獸抓著墨珏的手臂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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