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鬆開了她的手腕,翻身躺在了她的身旁,背對著她,平息著那逐漸上升的邪火。
看著他的背影,葉漓不知怎的卻有一絲失落,她使勁晃了晃腦袋,打消著這荒唐的想法。
一天的疲累讓她很快就睡了過去,卻沒感受到腰間多了只堅硬的手臂。
幽恆又怎會輕易的放過眼前的獵物?
輕輕掀開她的被角,躡手躡腳的鑽了進去,生怕把她吵醒。
好在葉漓睡的很沉,幽恆無論發出了多大的動靜她都毫無反應。
這正是他想要的。
緊緊的摟住她盈盈一握的腰際,貼著她柔軟的身體,在她唇上落下一吻,而後安心的睡了過去。
這一覺似乎彌補了多年的失眠,所以當晨光照在幽恆臉上時,他眸子微眯,卻是笑的。
葉漓自然還沒睡醒,輕微的呼吸聲從幽恆耳邊傳來,那是他聽過的最好聽的聲音。
“唔...”
意識模糊間,葉漓只隱隱看到張大臉湊了上來,嘴唇就被堵住了,她本以為還在做夢,沒有多想。
可呼吸變得越來越困難和身上人猛烈的激吻讓她意識到著不是夢境!
剛起床的虛弱讓葉漓無奈,只得任由他放肆的掠奪自己的呼吸。
她怒睜著眼眸瞪著幽恆,彷彿再說你再不起來我饒不了你!
幽恆自然讀出了她的意思,眼眸微彎,以笑意來對抗她的憤怒,嘴上的行動卻絲毫沒有放鬆。
“幽恆...”
葉漓的嘴唇終於解脫了,變得有些紅腫。
幽恆低下頭吻著她的脖頸,綿綿軟軟的觸感落到那敏感薄弱的地方,讓葉漓也忍不住喘息起來。
“這是什麼...?”
葉漓脖頸處的一道黑線讓幽恆停了下來,聲音有些嘶啞,疑問的看著她。
“什麼?”
接過幽恆遞來的鏡子,她方才注意到脖子上的黑線,可葉漓怎麼也記不清是從何而來。
看著她迷茫的樣子,幽恆陷入了沉思。
他們是神,普通的毒物是留不下任何痕跡的,除非,是足以殺神的毒!
這個恐怖的想法讓幽恆的內心咯噔了一下,顧不上那麼多,手上帶著法力,扯過葉漓的手,將她手心攤開,輕輕劃了一道傷口。
“嘶...疼”
鮮紅的血液順著傷口流了出來,幽恆趁機將它們收集了起來。
葉漓收回手,眼淚在眼眶中打轉,本就剛睡醒的她對疼痛尤其敏感。
“好了,好了,不哭”
將她摟在懷裡,輕聲哄著,下巴抵在她的額頭上,略微粗糙的手指為她抹著溢位的淚水。
這點傷口對於神來說實在是微不足道,葉漓才剛抓住疼的機會,它就癒合了,彷彿沒有存在過,連一絲疤痕都沒有留下。
“我去拿你的血檢查一下,你可吃過或者喝過什麼奇怪的東西嗎?”
幽恆輕聲詢問著葉漓,內心已然開始恐懼起來,他的直覺告訴他,那黑線是危險的。
他的問題讓葉漓思考起來,她平時也就吃著果子,喝點露水...
對了!
趙九宸給她的那個小瓷瓶,他讓她喝下去...
不會的,不會。
這想法在產生的一瞬間就被葉漓打滅,她對著幽恆搖了搖頭,表示沒有。
“你是不是偷親我了!”
過了這麼久,葉漓說話間才感受到嘴唇的疼痛。
他是豬嗎,把自己啃成這樣!
幽恆爽快一笑,點了點頭,一臉得意的樣子。
我可不只偷親你了啊,阿漓...
回想到昨天那白皙的肌膚,柔軟的觸感,獨特的彈性,幽恆的呼吸都開始急促起來。
感受到下身的異樣,幽恆輕咳一聲,慌忙穿起衣服下了床。
再待下去,他真怕他控制不住辦了她!
偏偏葉漓還傻不愣登的不知他為何突然下去,她惹他生氣了嗎?於是出聲詢問。
“你下去幹嘛?”
她這一聲在幽恆看來暗含著說不清的意思,他終於剋制不住自己,曖昧的對她說道。
“我不下去,你想我上哪?”
可他話語剛落就被葉漓扔過來的被子捂住了臉,差點沒站穩。
“流氓!臭流氓!”
她怎麼不知道幽恆還有這樣一面?
葉漓邊嘟囔著邊趁他不注意穿起衣服,提起鞋子就溜了出去。
“早晚有一天,你會乖乖的叫我夫君大人...”
看著她慌忙逃竄的身影,幽恆頓時覺得心情大好,喊來魔侍為自己更衣,就差沒哼著小曲了。
那魔侍也是納悶,他服飾魔君許多年了,也沒見他什麼時候笑的這樣明顯。
“阿宸——幽恆他欺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