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歡愉過後,魅蓮慵懶的趴在玉天齊懷裡,乖巧聽話的樣子像極了寵物。
感受著脊背上溫熱的大手慢慢深入,魅蓮妖媚的眸子不經意間閃過一絲冷意,而後又飛速化為討好,聲音略帶沙啞。
“爺,您還滿意嗎?”
魅蓮蔥白修長的食指故意在玉天齊敞開的胸口上划著圓圈,時不時的用指甲輕刮,惹得玉天齊呼吸又急促了起來。
原本清明的眼神也染上了一絲曖昧,緊緊的盯著魅蓮的脖頸,像一個正準備捕食的野獸。
“我很滿意。”
這句話玉天齊是發自內心說的,雖說他如今不甚喜歡魅蓮了,但她的技術,他無話可說,總能引得他無法自拔,情不自禁。
就在玉天齊又要行動時,一雙堅定且清冷的眸子出現在他腦海中,宛如一攤汙水中的一滴淨水,瞬間打消了他的念頭。
是蘇沫...
他煩躁的扯著衣服,將原本暴露的身體蓋上,他這是著了什麼魔,不過只見了一面的女子,竟能這樣深深地印在他腦海裡。
或許是因為他與她是相反的人吧。
他為達到目的可以不惜害自己的親弟弟,而蘇沫絕不可能做那些陰暗邪惡的事情,她會努力爭取,盡最大的可能得到自己想要的。
兩個原本對立方向的人,本不該交錯在一起。
“爺”
一侍從走了進來,帶著一堆厚厚的文書。
“蘇姑娘的訊息都在這些裡面,我大概給您彙報一下。”
那魔侍說著抬頭望了玉天齊一眼,得到他眼神的默許又接著講道:“這蘇沫是天帝之女,如今剛滿八百歲,於前月來到魔界,似乎是要去魔宮打探些什麼。”
當侍從提到“天帝”二字時,玉天齊的眼神亮了亮,那可是個大人物,歷代的天帝修為都極高,威望甚廣,若與他結親,便可助他一臂之力了。
——
“霜霜,醒醒”
源祁抱著寒霜霜走到那冰蠶絲蓮的結界旁時已經凍得不成樣子。
身上的面板都盡數開裂,紅色的肉囊卻絲毫沒有血液,傷口縫隙裡點點冰雪剛融化又添新雪,寒風颳在那上面彷彿是助力,往裡塞灌著冰晶。
他只感到徹骨的寒冷。
撥出的霧氣那一瞬間就變成了白霜,洋洋灑灑的飄蕩在空中,模糊了他的雙眼。
手指已經變得像是木棍般堅硬,好似稍微用力就能掰斷。
原本深紅的髮絲也已經變得斑白,隱約能看出些顏色。
寒霜霜依舊躺在他懷裡,對比初昏迷時的臉色已經好了不少。
“源祁,你還好嗎?”
她費力的挪動著手指,撫摸上源祁毫無溫度的臉龐,那死屍般的觸感讓她的手指頓了頓,眼神盯著他的瞳孔,還在輕微的轉動,又鬆了口氣。
他僵硬的坐在那裡,猶如一座冰雕,渾身動彈不得,寒霜霜盯了他許久,突然湊了上去,溫熱的雙唇包含住他冰冷的嘴唇。
源祁還沒什麼反應,但是寒霜霜先臉紅了起來,呼吸也變得急促,嘴上生澀的啃咬著。
她慌亂的將手放在了他的肩上,支撐著身體,雙目緊閉,費盡一番力氣終於撬開了他的雙唇,裡面與外面不同的燙熱讓寒霜霜抓緊了源祁的衣裳不鬆開。
“吻夠了?”
寒霜霜聞聲鬆開他的唇,抬頭卻對上了源祁死寂一般的眼眸,她頓時鬆開了手,往後挪了挪,臉頰羞紅的低下了頭。
殊不知她低下頭的那一刻,源祁隨意抓了把雪塞到了嘴裡,一陣冰冷讓原本就沒什麼知覺的嘴巴變得更加麻木了。
他在用雪水沖刷著不屬於她的味道,在這世間,唯有那個人可以吻他,其他人不行!
原本源祁對寒霜霜已經不那麼冰冷,可他發現他錯了,她開始得寸進尺,竟敢這樣對待他,看來無論是誰,都不能輕易心軟。
——
聽著身後人兒的碎碎念,口中糕點的甜絲還依然存在,幽恆突然覺得這枯燥乏味的議事,似乎也有了些許盼頭。
他得強大起來才行,要保護身後的她。
“啟稟魔帝,近日我兒查到那天帝蘇沫不知何故來到魔界,定是有所圖!”
就在幽恆與葉漓小聲交談著午時吃什麼的時候,玉天嵐上前一步,聲音洪亮而自信,拱手彙報著。
“哦?蘇沫?”
這個名字讓幽恆產生了絲興趣,不自覺的聲音拉長,這天帝三個兒子五個女兒,其中最為出名的便是這八公主蘇沫了。
她是一個活在傳說中的人。
正直善良,天賦異稟,容貌堪比嫦娥,這都是這許多年圍繞蘇沫這個名字的標籤。
可不知怎的,天帝從來不讓她示人,即使參加了什麼宴會,也是帶著面具披著斗篷,捂的嚴嚴實實。
在一年一度的四界聯會上,幽恆曾遠遠的撇了一眼那蘇沫,可就只一眼,就記住了她帶給他的感覺。
她是一個讓人無法忽視的女子,哪怕身披破布,滿臉髒汙,也是一個站在那裡就燦燦生輝,自帶吸引力的人。
幽恆低頭沉思著蘇沫的訊息,這副情景落在了葉漓眼中頓時變了味。
蘇沫很好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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