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了頓，他又問，“我以前，也經常這麼抱你？”
秦知意摟他脖頸，點點頭，“嗯，怎麼突然這麼問。”
顧敬臣，“沒什麼，就是感覺抱你的時候很熟悉。”
有一種，抱了就放不下來的感覺。
房間裡。
他將女人抱到床上，小橘貓突然跳了上來，軟軟的叫著，去蹭女人的小腿，又想往男人的身上跳。
顧敬臣皺眉，“這個東西哪來的？”
“你撿回來的，說是我們一起養，你當爸爸，我當媽媽。”
顧敬臣沒吭聲，抬眸，環顧了一眼四周。
還是跟記憶裡一樣的佈局，但似乎又多了很多的東西。
都是她的。
什麼粉色的娃娃，扔在沙發上的裙子，擺在桌上的書，跟他的全部混在一起。
顧敬臣面上看不出什麼情緒，又看了一眼女人，淡聲道，“你休息吧，我出去了。”
秦知意想叫他，他卻已經轉身，邁步出了門。
晚上兩人吃飯的時候，話也很少，基本是秦知意說三句，他才會勉強回一句。
深夜，書房裡。
顧敬臣正坐在老闆椅上，鼻樑上架著一副金絲邊眼鏡，眉目清寒，剛剛結束了一場視訊會議。
昏迷了兩個月，公司的事都沒管，檔案都堆成山了。
他往後一靠，按了按太陽穴，有些疲憊。
他閉眼，腦海裡不自覺浮現出了秦知意的身形。
對於這個女人，他心情複雜，明明記不得她，卻又覺得無比熟悉，拼命想，卻又怎麼都想不起來。
頭好疼。
桌上還放著她的照片，傻子都看得出來，他以前很在意她。
倏地，門被敲響。
顧敬臣睜眼，“進。”
咔——
門開啟，秦知意進門，小臉白皙漂亮，穿著一件黑色蕾絲的吊帶睡裙，無形中嫵媚勾人。
顧敬臣摘下眼鏡，看過去，“夜深了，怎麼還不睡？”
秦知意抿了抿唇，“你不在。”
她停頓幾秒，又問，“你怎麼一直不回房，你是不是不願意跟我一起睡，如果是這樣，我們可以分房睡的。”
顧敬臣眉間微擰，“我在忙工作。”
秦知意望著他。
下一秒，顧敬臣輕嘆一聲，起身，上前，走到她面前，“睡，陪你睡行了吧。”
秦知意，“嗯。”
走廊上，兩人走著，沒有話說。
秦知意側頭，小心看他，伸出一隻手。
“嗯？”
“要牽。”
顧敬臣正想拒絕，但對上她的視線，到底是順著她了。
他掌心溫熱，握住她冰涼的手，很暖。
“滿意了？”
秦知意點頭。
她睡裙領口朝下開的很深，還透，男人又高，這個視角看去，春光一覽無餘。
顧敬臣只是不經意間瞥了一眼，立刻挪開視線，身體有熱浪翻湧。
他的身體，對她似乎很有……
顧敬臣喉結輕滾，輕輕吸氣，“從明晚開始，這種睡裙不準再穿。”
秦知意看他，“為什麼？你之前最喜歡我這麼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