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念慈和江渡剛進天盛宗大門時,張玉風已經通知了各峰長老並向其簡單說明情況。
加上眾長老看著楊易一副要昇天的心肌梗塞狀,全都收了輕視的心思轉而嚴肅認真以待。
故姜念慈和江渡進入會客大殿時,殿內氣氛十分凝重肅殺;
坐在主位和其身側的張玉風和各長老看向姜念慈的目光是前所未有的謹慎和尊重。
當讓也有畫風不一樣的,藥閣長老楊易從姜念慈進入大殿起就恨不得和其同歸於盡千刀萬剮的模樣;
要不是旁邊兩位長老按著,估計早送上去給這個看似年輕的後輩一頓教訓。
張玉風屏退殿內弟子下人,待其出去關門後輕咳一聲嚴肅開口。
“這位姑娘和那位公子為何要闖我宗門?”
“有事相求。”
“有...”也就有事是真。
“那,敢問姑娘為何要肆意採摘我宗門種植的藥株靈植?”
“它們長在山門外,和路邊的野花野草有什麼區別。”
“你...”一旁的靈符閣的長老沈星移立刻一把捂住楊易的嘴。
“楊老得罪了。”沈星移悄聲道歉,楊易難得的翻著白眼離昇天又進了一步。
“姑娘難道看不出來它們和野花野草的區別嗎?”
“野花野草沒有姓名是因為它們對大部分人來說是不重要的存在,他們不需要花時間給它們賦予有意義的姓名。
你們門外的那些植物不就同樣表明它們對你們不夠重要所以才放在外面任由它們隨意發揮;
即使它們擁有姓名,但對你們不重要不就和路邊的野花野草沒有區別嗎。
如果重要就應該擺在最耀眼的地方受到與之“”相應的保護。”
誰...說這些不重要?!他們種外面還不是想讓像這個女人一樣的人作它們的免費藥引!
“唔唔!”老夫哪裡不關心!你個小賊如何懂得!!老夫等了它們三百年啊三百年!!!
人生有多少個三百年可以等?!
張玉風再次深吸一口氣保持良好的心態“話雖如此,但重要不重要不是透過這種方式分出高低的。”
“想必姑娘有所不知,這位。”張玉風指了指一旁瘋狂的楊易。
“是我們藥閣楊長老,平日對於這些藥材頗為照顧費心。
您身後的這位公子手上拿的正是楊長老等了三百多年的好不容易才開花的血靈花。
您說這血靈花對楊長老、對我們宗門怎麼不重要?您一路採的那些藥材怎麼不重要?
即使是沒有名字的野花野草,即使被我們種在山門外;並不代表那對我們就不重要,並且它們仍然是我們的。
所以您...知道的。但是事情已經發生,我們作為一個傳承了近千年的仙門一直秉持著和諧包容道法自然的理念。
所以您的所作所為我們並不想指責,只是希望您能歸還您身上剩餘的藥株靈植給我們。”
張玉風特意加重了“我們”二字,但他現在試圖談判的物件是姜念慈。
一個畫風輕奇滿嘴歪理的強盜流氓加混蛋。
“為什麼。”姜·強盜流氓混蛋·念慈歪著頭似是不解提問。
“鮮花贈美人,你們覺得這花配不上他。”姜念慈往左一步像是特意讓堂上眾人更好的看清江渡的模樣。
接著又立刻返回把江渡嚴嚴實實地護在身後“況且事情已經發生,
我憑本事得到的花和藥憑什麼因為你們簡單幾句話就拱手相讓。那不是很虧,那我為什麼要答應。
你們想要,就憑本事拿回。”
“唔唔唔...唔唔...”憑老夫才是種它們讓它們長到現在的存在!
堂下卑鄙小人修得猖狂,老夫這就來收了你這小人!
沈星移使勁拉著楊易“楊老莫要情敵,這個女人可是破了我們和先輩一齊設下的陣眼的人啊;
況且我們給您那些寶貝藥材設下的屏障也絕非一般人能破得了的...總之,您慎重啊…”
也許是看他們彷彿吃屎般的表情和楊易一副死了兒孫的樣子過於悲慘,
堂下那個容顏極盛個性卻似從無盡深淵爬出的惡鬼一樣的女人突然解下系在腰間的儲物袋出口朝下像要倒出什麼東西。
來了!眾長老瞬間進入戒備,果然談了那麼久全是屁話;人家最後還是要撕破臉皮幹他們!
結果...那個女人倒出了一堆...靈石…看樣子似乎都是上品的。
隨著姜念慈倒出的靈石數量不斷增進,眾長老和張玉風的目光從最初充滿敵意變得略微震驚再到複雜難辨最後迷之沉默。
連楊易也不在瞎撲騰,吹眉瞪眼痛心疾首地看著拔了他寶貝靈植且十分欠揍的姜念慈。
望著眼前越積越多將近千塊的上品靈石,張玉風終於找回自己的聲音。
“敢問姑娘貴姓。”這到底是哪家搞出來的小瘋子?
“莫念慈。”
真他娘人如其名啊。
“您到底想幹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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