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士甲:一定可以的,我們所有修真士族一起聯合;即使是化神期也別想輕易對付。
何況只是化神期,又不是大乘渡劫的神人;我們還是有可以勝的!
修士丙:快別說了布完上頭交代給我們的任務就趕緊回去吧!他們自是能對付那個魔頭到頭來難為的還是我們這些沒幾個修為的酒囊飯袋。
你們兩個在這麼唸叨萬一真把那魔頭招來,我們到真可以直接趕投胎了!
三個修士匆匆布完一部分陣法完成任務後也沒檢查直接一溜的全部逃走。
“阿慈,他們還是發現了呢。”也許是終該發生的事情果然如所料般發生,江渡反而沒有之前那般緊張無措。
心也不知為何突然慢慢安定下來,竟生出幾分和姜念慈調侃的心思。
“嗯,不擔心,我去殺了他們。”多大點事。
“我陪阿慈一起。”不管做什麼事情,我都想和阿慈一起。
如果不能走在你的身前,我也要努力走到你的身邊;和你一起去面對所有事情的發生。
“主人,算上我一個;我已經很久沒有嗜血了,想想呆會就要發生的事情我已經迫不及待了呢。”
提到殺人,鍾邪整個劍靈都分外激動和興奮;漂亮的血色桃花眼裡滿是止不住的殺意,雙頰也敷上了一層明媚的紅暈。
整個劍靈看上去格外俊美危險,勾魂攝魄。
突然這個勾人心神的劍靈像是想到了什麼,收了眼底快蔓延出來的殺意和激動興奮的情緒下意識看向一直跟在他旁邊的司離。
出乎他意料的是一向反感厭惡他殺人的古板無聊的小鏡子這次竟然沒有阻止他,清俊秀美的臉上難得帶著點擔憂。
“萬事小心,切莫逞強。”
鍾邪愣了愣,像是聽到什麼難以置信的話;隨即嘴角揚起一個真心實意的微笑緊緊抱著司離不放手
“哎呀,今兒是個什麼天啊;哈哈哈重來一回小鏡子竟然學會關心我了!這一天一定會載入史冊的名揚萬古哈哈哈...”
司離快速地看了一樣不遠處的姜念慈和江渡,竟也沒推開鍾邪反而輕輕地回抱;一臉嚴肅繼續低聲囑咐鍾邪,只是雙手微微顫抖。
......
張玉風正和宗內和其它師門世家長老商議後續作戰部署,突然就聽到離他們不遠處一陣重物落地的巨大聲響和眾人驚慌落魄的求救奔走之聲。
此時一個別家弟子回頭土臉地跑進他們會議的帳篷前,一臉止不住的驚恐道
“報告眾位掌門長老,那魔頭在西面幾百裡處帶著一把不知從哪裡尋來的邪門之劍一路所到之處死傷無數,血流成河。
我們盡力所佈下的陣法也全、全都被那魔頭破得一乾二淨;片甲不留。
不少劍修靈脩樂修符修能人前輩們都被其破了本命法器而重傷不已……”
“怎麼可能。”一宗門劍尊拍案而起“我們設下的都是先人前輩們所留的大小破魔誅邪之陣,甚至還有不少都是前輩們鑽研一生直至羽化;
或是幾代之人一同費盡心血的珍貴經驗...縱使他一身化神修為難得一遇,但不過一個魔族肖小眾道友人對勢眾豈能一直處於下風任人宰割?!”
“主要是那魔頭手上所持之劍著實怪異,我聽守在最初端兄弟說那是一柄無鞘之劍。
一開始劍身還是正常的青光色,但一碰血整個劍身就立刻變成不正常的血紅色和籠罩未知的黑色霧氣;凝固的劍意沒有讓人有任何辦法的抵抗。
看著就很像大乘臻境期的魔劍,不少劍修前輩的劍氣或劍意最後都被這把劍徹底斬斷...”
“是鍾邪...一定是鍾邪,它出世了!”一個符修女長老不可置信的破了音。
傳聞上古鐘邪劍以百萬人怨煞之氣為引,鑄成時劍身通體為血紅之色;
周身滿是煞氣凝成的黑色魔霧。後被這玉虛境主人封印在此,任何人不得覬覦。
但如今卻被這棘手魔頭找到併成為此劍之主人?開什麼玩笑?!
這時又傳來天盛宗掌門自責而虛弱無力的聲音“他身邊的那個女人...
她在我宗門小住時向藏經閣借閱了無數各種典籍…包括那些吾輩道友們無法破解的玄奧高深的陣法修煉典籍...”
誰知道他孃的這女人真看懂了!
張玉風等人出營帳向西行不久,就看到江渡一襲玄右手穩穩持著邪劍鍾邪。
劍身像是由流淌的血河凝固而成、劍尖尚有未涸的鮮血一滴滴的往地上一個凹進的坑窪不斷滴進。
坑窪像是一個由四面八方彙集流向的“血河”歸宿之地,又像是那些“血河”的起源之地,
周圍是一地凌亂的屍體、手臂、腿腳殘骸和被砍得千瘡百孔的樹樁。
但不管四周如何,江渡周身卻仍然如初見那般乾淨整潔;
本就姣好貌美的面孔甚至被周圍恐怖難堪的環境襯得更加漂亮高華,宛若九天下凡仙君。
在這位高貴仙君身後一位氣質沉穩淡然面貌清冷絕美的天宮神女,其白淨修長的右手正執一枚墨黑暖玉垂眸把玩。
在兩位身後不遠處還靜靜跟著一個銀白長髮精緻漂亮的白衣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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