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可是把仇恨值拉到了極點。
剛剛下轎的男人聽到,周身氣壓驟低,靈氣躁動,身後剛剛停穩的轎子轟然一聲直接散架。
他怒極反笑道:“哦?我倒要來領教領教,你的實力究竟有多強。”
官兵已經將整棟樓包圍,男人帶著兩個穿著勁裝的男人站在門口,一副凶神惡煞的模樣,顯然來者不善。
陸雨楠此時已經嚇得戰戰兢兢,躲在駱澤昊身後,小心翼翼探頭往外看。
駱澤昊盤算著自己這邊有幾個戰力,能不能衝出重圍。
牧籮三人還坐在桌前看好戲。
牧籮嗑著瓜子,冷不丁就對上駱澤昊的眼神。
她嗑瓜子的動作一頓,身側的藍榮飛已經站了起來。
藍榮飛蹙眉道:“對面人太多了,那兩名黑衣人,看樣子至少有金丹五階的修為,打是打不過的,只能拖延時間。”
駱澤昊點點頭,心中有些欣慰,至少這個好兄弟還是願意與他同生共死的。
他們這裡的戰鬥力也不低。
他和藍榮飛,柯樂燕都是金丹期強者,牧籮的戰鬥力也還行,等到那兩個金丹弟子回來後,他們這裡就有七個金丹強者了。
而對方……
為首的那個男人看不出深淺,但是他身側帶著的只有兩個金丹強者,二對七,還真不一定會輸。
“四師妹,你先去那邊待著,你修為太低,保護好自己的安全最重要,我們一定保你平安。”
陸雨楠使勁點頭,迫不及待朝牧籮這邊走來。
牧籮,“等等。”
陸雨楠腳步一頓,疑惑又委屈的看向牧籮。
“怎麼了?”
牧籮站起身,“咱先說清楚,誰和你們是‘我們’?”
駱澤昊聞言皺了皺眉,“牧籮,現在不是任性的時候,只有我們聯手,齊心協力才能擺脫現在的困境,不要耍脾氣。”
牧籮冷冷一笑,“不好意思,這件事跟我沒關係,我可懶得多管閒事。”
她這樣子實在太冷漠,這讓駱澤昊一時間有些反應不過來。
往常,在遇到這種事情時,都是牧籮第一時間站出來幫他們解圍。
陸雨楠聲音尖銳的喊道:“你這是什麼意思?咱們之間的同門情誼呢?你怎麼能這樣冷血無情?現在有人想殺我,你怎麼能只顧自己安危,和我保持距離?”
“牧籮,我真沒想到,你居然是這樣的人!你以前對我們師弟師妹這麼好,這些原來都是你裝出來的!”
牧籮漆黑眸子冷冷看著陸雨楠。
“我覺得,他們想殺你,是你活該。”
“說得好!”
門口傳來那男人的叫好聲。
“就是活該!”
牧籮這句話,真是說到了城主心坎裡。
他四十多歲蒼老的臉上殺意凜然,遠遠朝牧籮點頭示意。
恨意蔓延,他死死盯著陸雨楠。
“我兒子病重,本來爭分奪秒的去找神醫治病,結果在半道上,被人攔了馬車,拖延了一些時間。”
“這倒也還好,時間還來得及,但是,因為病情太嚴重,我們特意去找神醫的大弟子帶著藥材去我府上協助神醫,結果又遇到了你這個女人的阻攔。”
“你那個師兄病情雖然嚴重,卻也沒嚴重到將死之地,你兩次害得我兒耽誤病情,真是找死!”
他是錚錚鐵血男兒,此時的聲音卻微微發抖,眼睛還有些溼潤。
他都懷疑兒子是不是和這個女人有仇了。
眼看著快嚥氣,就等著神醫急救,卻被這女人攔了兩次,差點耽誤救治。
今日不殺了她,他都對不起自己那臥榻十幾年的兒子。
陸雨楠梗著脖子狡辯,“就算你兒子快死了,也不能在大路上縱馬傷人啊,那個小孩差點死在馬蹄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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