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籮眼神越發冰涼。
“你我都是築基期修為,你一下山就得罪金丹期強者,我來不及反應,就被那金丹期強者一掌差點打死,我差點為你而死了,你還不滿意?沒錯,師姐應該護著師妹,但師姐不是替死鬼,誰願意保護一個白眼狼。”
在場的弟子中也有不少做師兄師姐的。
他們對此深以為然。
要是師弟師妹天天惹事,他們還真的不想保護。
“陸師妹,你做事也太沖動了,明明是築基期修為,卻得罪金丹期強者,是不想活了啊?”
“牧師姐真的已經仁至義盡,這要是我,能當場和你撇清關係,牧師姐才築基期五階,你們怎麼敢和金丹強者對上!”
“我看陸師妹你才是想殘害同門的那個吧。”
聽著眾人的話,陸雨楠臉色鐵青,有些慌亂的為自己辯解。
“我當時也是為了救人啊!難道我要見死不救嗎?”
牧籮,“那你是聖人,你去救唄,我又沒攔著你,人家金丹強者都說了,要和你打擂臺,你贏了,他就放過那倆人,這也沒毛病啊,我怎麼就殘害你了?”
“你,你……”
陸雨楠有些氣急敗壞,“可師兄來救我,你又對師兄痛下殺手,這不算殘害同門?”
牧籮冷眼看她,“哪個師兄?”
陸雨楠怒目圓瞪,“你還在裝傻!你打傷了尤珩師兄!”
一旁的尤珩,在聽到自己名字時,就意識到了不對。
但想阻攔已經來不及。
牧籮臉上笑意更濃,“哪個尤珩?是那個進宗門五年就已經金丹期的尤珩?我打傷了他?如果這事是真的,那他不應該反省反省自己,為什麼會被一個築基期的廢物打傷嗎?還有臉把這種話說給這麼多同門聽?”
四周弟子們看向陸雨楠和尤珩的表情都有些怪異。
尤其是看向尤珩時,更是多了幾分輕蔑打量。
牧籮才築基期五階的修為,她能擊敗尤珩?
就算真的她打贏了。
那尤珩是不是該反思反思自己?
有沒有好好修煉。
有沒有認真學武技。
被築基期的師姐打傷,不反省自己能力太差,反而來責怪師姐殘害同門。
這事,得多厚臉皮的人才做得出來啊。
陸雨楠臉憋的通紅,“不是,是她學一些歪門邪道的劍術,對付同門師弟師妹……”
她越描越黑。
還是尤珩上前打圓場。
尤珩冷聲道:“是非對錯,自然由師尊評判,但現在,牧籮,你已經不是內門弟子,而且,師尊作為一宗之主,對你一個外門弟子的懲罰,你應該領了,我已經讓人去找懲戒堂的人前來,既然你回宗門了,那就一併領了罰吧。”
尤珩一口一個外門弟子。
真是恨不得把刀子捅在牧籮的心窩子上。
他說完這話,眼底的惡意不加掩飾,似笑非笑欣賞牧籮恐懼的神情。
但是,並沒有。
有了尤珩撐腰,陸雨楠總算有了些底氣。
“就是,就算你在這裡再怎麼巧舌如簧,師尊給你的懲罰卻是實實在在的,牧籮,那五千鞭子,你得捱了。”
話到後面,她露出幸災樂禍的笑容。
牧籮冷冷道:“你們可真是我的好師弟,好師妹啊,之前我給你們做了那麼多事情,你們是一點都不記在心上,如今我受到懲處,你們卻都找上門冷嘲熱諷來了,我這個師姐,心真涼。”
她又嘆一口氣,“今日之事,大家都是看在眼裡的,如果我是你們,以後絕不會與這種白眼狼來往,說不定會怎麼被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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