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主思索了下,覺得可能是這些長老們想要得到他的認同。
他也贊同附和,“沒錯,教導弟子要因材施教,說起火靈根,我也有個火靈根的弟子,只可惜,她的悟性奇差無比,連最基礎的劍招都學不會,而且,這幾天還犯了不小的錯。”
他的聲音頓了頓,目光環視一圈。
這些長老們的眼神更奇怪了。
好像他接下來要說的話,將是莫大的錯誤。
但想到重傷的尤珩和泣不成聲的陸雨楠,他覺得,自己的做法絕對不會錯。
“我在這裡宣佈,我的大弟子牧籮,犯下殘害同門,偷盜劍法大罪,而且,我下達了懲罰通知後,她還違抗師命逃跑,至今不見人影,我要將她逐出師門,把她貶為外門弟子。”
擲地有聲的聲音落下,大殿之中針落可聞。
宗主蹙眉環視四周,不知道這種詭異的沉寂因何而起。
他只是懲處一個無足輕重的弟子而已,怎麼都這個反應?
還是大長老打破了這死一般的尷尬氛圍。
大長老道:“宗主,有沒有一種可能,你那個大弟子,說不定也是因為你沒有因材施教,才埋沒了她的天賦呢?”
說完這話,感到威脅的六長老狠狠瞪他一眼。
生米都住成熟飯了。
就算宗主忽然想把人要回去,那也沒門!
宗主卻渾然沒有察覺到六長老的怪異表現。
他想到自己十分看重的兩個弟子差點死在外面,就一陣陣的怒火中燒。
他總是給牧籮耳提面命,出門在外,一定要保護好師弟師妹。
她的性命,根本不能和師弟師妹相提並論!
但她是怎麼做的呢?
放任陸雨楠和一名金丹期強者打擂臺?
或許,他一直都看錯了這個孩子,認為是心地善良的,才忽略了她內心深處的惡毒。
要是繼續放任她在自己門下,也不知道會做出多麼過分的事情。
“她是我從小養到大的,身上有多少能耐,我還能不知道?連最基礎的劍招都學不會,我還能指望她學習更深奧的劍法?大長老,我知道你喜歡這個孩子,但不能被她的外表欺騙,她還能做出殘害同門這種事情,我都不相信這種事是她能做出來的。”
殘害同門,那可是大罪!
其他幾位長老都看向六長老。
六長老沒說話,只是輕輕搖頭。
他收徒弟的標準很高,不僅要有絕佳的天賦,還要為人正直。
宗主收的那幾個弟子,他就看不上。
牧籮都被那金丹期強者差點毀掉修為,還要上擂臺?
真是恨不得榨乾牧籮這個做師姐的最後一點價值。
專門負責宗門人員調動的四長老表情有些怪異。
“宗主,那我今天就把告示張貼出去了,你就不再考慮考慮?”
就這麼將訊息公佈出去,這意味著,牧籮成了外門中人,沒有了門戶。
等到過兩天,六長老將牧籮公開收入門下,那就名正言順了。
這要是他,把這麼天賦異稟的徒弟拱手讓人,事後知道肯定要氣吐血的。
必須得多問幾遍,反覆確認,免得宗主後悔暴走。
宗主沒想到,就連平日裡大公無私的四長老竟然都為牧籮說話。
他心中對牧籮的憤恨更增幾分。
這孩子,平日裡看上去挺老實,背地裡竟然和這麼多長老都混熟了?
是不是早就對他心懷不滿,想要叛逃出師門?
四長老拿出了紙筆,在上面書寫起來,一邊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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