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前在牧籮的保護下過得太好了。
有牧籮在身邊,她總是很安心,感覺有靠山,可以隨意耍小性子。
往常,經歷這種場面時,牧籮已經拔劍擋在她面前。
她越想越委屈。
牧籮師姐怎麼會變成現在這樣。
她不僅不管她的死活,還眼睜睜看著她被這麼多人責罵。
尤珩只是冷淡道:“我不知道該說什麼,別想這麼多了,幹正事吧。”
他轉而對陳君溫和一笑,“咱們去我院裡聊聊天。”
尤珩和陸雨楠這樣的宗門紅人主動拉攏,陳君自然欣然答應。
陸雨楠聽到尤珩的回答,心裡不舒服,耍起了小性子,“你們聊吧,我先回去了。”
尤珩有些不耐煩,陸雨楠怎麼又耍小孩子脾氣。
但想到等拉攏了陳君,就能把這個功勞攬到自己身上,便沒說什麼,淡淡應了一聲。
陸雨楠則哭哭啼啼去找宗主,將剛才發生的事情挑挑揀揀地說了出來。
包括牧籮是怎麼拿出免責令牌的。
宗主聽了直皺眉。
陸雨楠哭著說,“師尊,師姐做了這麼多錯事,要是還因為不知道從哪裡來的免責令牌而免除了懲罰,這簡直就是在打您的臉啊,您真得好好管管了。”
宗主問:“你是說,那個叫做陳君的外門弟子,就是六長老要收的關門弟子?確定嗎?”
陸雨楠擦著眼淚點點頭,“師兄已經在和他聊了。”
她抓著宗主衣角道:“師尊,您就這樣放任師姐在外面掛著內門弟子的牌子,招搖過市嗎?如果師姐一定要做婢女,我想讓她做我的婢女,讓她留在我們這裡,也免得別人說閒話。”
宗主眉頭緊鎖。
他從小養大的孩子,居然跑去別人門下做弟子的婢女。
這種事情傳出去,這讓他這張老臉往哪擱?
四長老是負責宗門人員調動的。
宗主特意去找了他。
“你們執法堂今日發生的事情,你知道嗎?我不管她拿著的免責令牌是誰的,你現在把人給我調到我門下,讓她做我內門弟子的雜掃弟子。”
聽了這話四長老有些為難。
牧籮的天賦都透過長老會一致認可了,現在宗主卻想把她拉到自己門下,做雜掃弟子。
四長老猶豫著說,“她拿著的是六長老的免責令牌。”
宗主不耐煩道:“我知道,她跑去做六長老關門弟子的婢女去了,真是胡鬧!好端端放著宗主親傳弟子不做,跑去給人家當婢女,簡直丟我的臉!”
四長老疑惑問:“她做婢女?你從哪知道的這個訊息?”
這不瞎說呢麼。
這樣一個天才給人做婢女?
誰亂傳的謠言?
宗主蹙眉,不耐敲敲桌子,“趕緊把人調到我門下。”
四長老搖搖頭,“不行了,她現在已經被其他長老收入門下了,我這裡做不了主。”
宗主額頭青筋暴起。
他真是小看牧籮了。
他前腳剛剛把她逐出師門,這麼快就找到下家了?
還給人做婢女!
“我收養了她那麼多年,她叛逃出宗門,卻給別人弟子做婢女,真是……有辱門風!”
四長老想解釋一下。
但還沒開口,宗主就風風火火離開了。
四長老看著宗主的背影,到了嘴邊的話只能咽回去。
牧籮給人做婢女去了?
誰這麼缺德傳的謠言?
武技閣。
廣場的鬥武臺上,有弟子正在切磋。
時不時傳來圍觀弟子們的叫好聲,熱火朝天。
牧籮在三樓挨個翻看武技卷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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