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穆穆像是被噎住。
【我雖說有點小錢,可連一畝地都買不回來。】
【除非……】
【把輸掉的的都贏回來!】
她剛有這個想法,就被三個獸夫齊刷刷否決。
“堅決不行!”
姜長夫和李鬥星一愣,沒明白他們突然說的是什麼意思。
時穆穆同樣呆呆地看著三人。
【他們怎麼知道我要做什麼?】
沈墟輕咳兩聲,“你除了賭回來,還能想出其他辦法?”
時穆穆趁機說道:“正是因為沒有,我才更要試一試,哪兒有小孩天天哭,哪兒有賭狗天天輸。”
幾人被她的話逗樂了。
姜長夫衷心給她建議,“你年紀小,不懂其中的彎彎繞繞,只要進了賭場就已經輸了,田地的事,我幫你再想想辦法。”
“咱們賭不贏,但是搶得贏啊!”李鬥星突然開口道,“那賭場實際上是縣令老爺開設的,而前不久剛來了位剛正不阿的知府,不如就把縣令推出去,咱們賣他個人情。”
“你什麼時候還有這種心眼了?”姜長夫聽了連連點頭。
李鬥星“嘿嘿”一笑,“姓宋的向來剋扣軍餉,近日不光是山匪,邊境的蠻子也頻頻來犯,要是能讓從縣令手裡扣出點東西,好給兄弟們添點裝備。”
時穆穆一聽,“賭場肯定有人出老千,你們有人負責揭穿他們的老千,製造混亂,我們趁亂搶,再讓村長出面請來知府……”
李鬥星猛地點頭,“時姑娘最懂我心!”
時穆穆淺笑,起身去廚房備菜。
絲毫沒注意到臉色陰沉的三人。
姜長夫倒是輕拍了下李鬥星的後腦勺,“時姑娘精力有限,你少嘴貧。”
他一愣,看到謝骨後立馬錶示,“那就更要有人照顧好時姑娘了,反正謝主將不喜歡他,你們倆也不喜歡,不如……”
“不如什麼?”謝骨冷冷地斜睨他一眼。
李鬥星還是硬著頭皮講,“我是覺得時姑娘真沒別人說的那樣惡劣,就算有,至少她現在……改過了!現在是上得廳堂,下得廚房……”
聞言,三人各有所思。
就剛才時穆穆的反應來看,貌似她的心裡話只有幾個獸夫能聽見。
而且短短時間一個人變化之大,他們根本不信這是同一個人。
一陣時間後,時穆穆陸續把飯菜端上桌。
姜長夫和李鬥星吃得連連誇讚,又根據當地口味,在味道上增添了辣味。
折騰了一下午,姜長夫拿著擬定好的選單和李鬥星離開了。
院裡只剩四人收拾。
時穆穆有點走神。
今晚到底選誰完成任務,她還有些犯頭疼。
“吱嘎——”
院門突然被推開。
是喝得醉醺醺的白墮,他臉頰緋紅,“時、時穆穆!是你把我最愛的料子買走了?”
他眼睛眯起,就要撲向石桌。
時穆穆眼疾手快地奪走,“想要就答應我一件事。”
“什麼?”
她走到男人身側氣,白墮本想離她遠遠的,結果被她身上的味道勾住,任由她貼在耳邊說話。
白墮眼神變了幾變,最後不情不願地答應。
時穆穆嘴角勾起,轉身對其他三人說道:“天晚了,你們都回去吧。”
裴照野把掃把扔在地上,“你以為我願意來這個地方?”
“明日我再來。”謝骨也走得利索。
只有沈墟,被趕走的有些不舒服,最後還是離開了。
時穆穆抓緊把白墮喊進屋子。
門一關,白墮懶散地倚在柱子上,“這麼心急?”
“這是頭等大事。”時穆穆從櫃子裡翻著。
白墮打個哈欠,走到她身後,大掌握住她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