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煙做了一些檢查,又做了筆錄,一通折騰下來,竟然到了凌晨三點還沒有折騰完。
金都一直也在,寒著臉,一句話也不說,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是加害者呢。
醫生拿著最後一份檢查報告過來,推了推眼睛,“沒問題了,回去之後好好休息。”
池煙點了點頭。
然後那個醫生又看向金都,“這幾天你老婆的傷口不能沾水,洗澡的時候你幫幫她!”
池煙耳根子霎時青紫,趕緊開口要解釋。
“好!”金都像是個聽話的學生。
池煙只覺得這一切荒唐,艱難的起身,一瘸一拐的往前走,忽的一個鐵鉗一樣的手按住她的腰肢,旋即身子一輕,她整個人被金都抱在了懷裡。
這樣的親暱,讓她不由得想起來那晚的荒誕離奇,整個人的神經緊繃著。
電梯“叮”的一聲開啟,裡面空無一人,金都抱著她進去,沉聲道:“按電梯,我騰不開手!”
“你放我下來!”
她剛說完,下一秒便被丟在了地上,傷口又撕裂一樣的疼,她卻無暇顧及,只是往後一步步的退,直到退到最遠的一個死角,滿臉戒備的看著他。
“你不會覺得我金都找不到女人,惦記著你這個山菇吧!”金都冷笑,“別痴心妄想了,那晚發生那樣的事情,我還覺得噁心呢!”
或許是她拒絕的樣子太過明目張膽,金都黑眸中跳動著憤怒的火苗。
“要不是宴冬易擔心的聲音都變了,你覺得我會丟下重要的會議來看你?”金都怒意更重,“就因為二百塊錢就可以連命丟不要,你千里迢迢的過來投懷送抱,不就是圖宴冬易的錢嗎?”
說完連金都也驚呆了,他滲進骨子裡的教養還是在的,沒想到這麼刻毒的話竟然是從自己的嘴裡說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