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煙蹲在地上,哭的哽咽,“媽,我沒有辦法了,沒有他我活不成了。”
金都除了跟他爹作對的時候,偶爾修養也很好,走的遠遠的,不去聽這對母女說些什麼。
霓虹燈閃爍,天上的月色極淡,壓抑的人喘不過氣來。
過了大半個小時,池煙抹著眼淚抽著鼻子走了過來,將滿是淚水的手機遞給了他。
“謝謝!”
他接過,心底煩悶,沒心思,也壓根不想安慰她。
“一共八塊五毛。”她出奇的認真,“話費。”
他不解的看著她。
“我算著時間了。”她擦了一把臉上的淚痕,“我現在身上沒有零錢,我去旁邊的超市換一下……”
金都沒想到自己又一天去跟人爭論塊八毛的話費,但現在心煩,只想走走。
他挑了挑眉,“好啊!”
夜光如水,會所前面的街道被霓虹燈的忽明忽暗,兩個人一前一後的走。
很快兩個人便到了燈火通明的便利店,他停在門口,“我等你。”
池煙點了點頭,轉身進了便利店。
此時金都的手機嗡嗡的震動起來,是個陌生的號碼。
“花收到了?”他唇角微揚,散漫不羈的點了根菸,“我一會讓人把酒店地址發給你。”
電話那頭的女人輕笑了起來,“金大少爺,您憑什麼這麼篤定我會過去?我下個月就要跟您弟弟結婚了。”
“我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