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到這話,隨即就問道:“村長,那就是臨村的村民不敢出來?那這是臨村的人不夠意思啊。”
村長點頭道:“是啊,否則的話,就不會出現了後來的事情了。”
我忙問村長出了什麼事情,村長擺手,讓我彆著急,緩聲又道:“當時道士和徒弟,就看著家家戶戶都是掛著門,門窗緊閉,連一點的聲音都不敢傳出。後來就聽著臨村當時的一個老人說,他就在屋子當中,就聽到外面直接是響起了一聲炸雷,緊接著就是傳出了公雞們悽慘的叫聲,而且不只是一隻雞在叫,而是這八十一隻雞都是在叫,在這個中間還夾著道士和徒弟的哀嚎聲。”
“等第二天一早,我也有些好信,就跟著臨村裡的幾個後生,直接是拿著傢伙事,有些膽戰心驚的來到了水井邊上,這時候我們才發現,那個道士和他的徒弟把雞都給是偷走了,只剩下了一地的雞毛。”
我聽到這話,瞬間是卸了氣,我還以為是什麼靈異的事,可是沒想到就是兩個大騙子。我有些抱怨道:“我說村長,你說這麼多,感情是給我們講笑話呢啊。”
村長眼睛一瞪道:“我講什麼笑話,這件事可是真的,道士和徒弟確實是把雞都給偷走了,要知道,當時的村子當中,誰家都沒有大公雞,只留下母雞下蛋,那八十一隻大公雞,可是貨真價實是村民集資買來的,而且水井的事情,也是沒有跟著解決,最後還是因為咱們村頭的那座荒廟當中有個石獅子,村長派人搬到了臨村堵住了水井,一直到了今天,都沒有開啟。你說著不是他們臨村自己壞了風水是什麼,當年那道士說封井能保二十年的太平,現在算下來,也差不多是這個時間了。”
這時候,呂璇瀅是走了上來,緩聲笑道:“那道士不是騙子,也許他所說之法確實可行,他讓臨村村民前去,一是要幫忙,二是人多陽氣足,井底的東西會忌憚,但臨村村民當晚沒去,他自然是不會要白白送命,他偷走了雞也是人之常情。難道就許臨村不仁,就不許他不易了嗎?”
村長點頭道::“誰知道了,不管那道士是真是假,但這事情已經是過去二十多年,已經是沒有幾個人知道了,但我估計八成是跟臨村的這件事情有關。”
村長的話,直接是提醒了我,我連忙道:“沒錯啊,你還記得在狗剩子的腿上發現的小手印,不正是五六歲大的孩子的手掌印嗎,要是按照這個邏輯推斷,那害死小西瓜他們的不正是這個小女孩淑佟陰魂不散,出來害人了嗎?”
王志遠道:“你說的有些道理,但是卻不知道,這個小女孩為什麼要用鬧婚的方法害小西瓜等人,而且他們之間是有什麼仇怨?”
呂璇瀅想了想,隨即說道:“不管怎樣,這也是我們的一條線索,小王,你跟我雖然不同道,但是也算是同門,聽說你們龍虎山有讓邪祟無處遁形的道術,這一次就要看你的了。”
王志遠很有信心的笑了笑道:“你就瞧好吧!也該我出出風頭了。”
到了夜色黑了下來,我們也該行動了。
就看著王志遠做法,直接是在羅盤上貼了一張符咒之後,隨即就說可以了。
錢光明有些不相信的問道:“這就可以了?”
王志遠笑道:“玩過遊戲吧,這就算是一個地圖搜尋儀,只不過這個只能喝水限制在黑夜使用,天越黑,這個搜尋的就越準確,也沒有什麼神奇的地方,你當有什麼?”
劉曉容緩聲問道:“那為什麼又黑夜使用?是邪祟怕光,所以才黑夜使用嗎?”
王志遠解答道:“當然不是,白天出來的邪祟也有的是,只不過你看不著罷了。”
劉曉容瞪大了眼睛一臉的不相信,連著錢光明也是疑惑道:“這個說法我還是頭一次聽說,那為什麼基本上沒有聽說過白天害人的邪祟?”
呂璇瀅開口說道:“白天害人的邪祟不能說沒有隻不過是少,你不是我們這個行當裡的人,自然對這些事情不瞭解。聽說過夜深人靜這個詞吧,邪祟之所以選擇在夜晚害人,一是因為夜間陰氣重,而人體陽氣減弱好動手,而是深夜是人大腦最為混亂的時候,是更容易讓邪祟迷糊,當然這只不過是道行不高的邪祟來說,真正大凶的邪祟,陽氣最強的時候,也是能出來害人。”
錢光明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他是一個崇尚科學的人,但見到狗剩子身上的手印之後,讓他也不得不相信,這個世界真的有邪祟的存在,他顯然是第一次碰到靈異的事情,在我們搜查的時候,顯然是顯得有些興奮。
此刻村裡的村民都已經基本睡下了,只有幾戶人家的家裡還是亮著燈,四周是黑漆漆的,加上家家戶戶都已經是死了狗,所以更顯得安靜一場,傳在我們的耳中的只有我們的腳步聲。
但人在黑暗當中最為顯得是恐懼,我不知道其他人怕不怕,反正我總是心裡發毛。
我當下開啟了手機的手電筒,照亮了前方的道路。錢光明也是湊到王志遠的身邊,伸長著脖子,在看王志遠手中的羅盤,看著上面的指標在不斷的左右搖擺,隨即是問道:“你這個東西到底行不行啊,這一會兒左,一會右的,到底咱們應該往哪邊走?”
王志遠道:“心急吃不了熱豆腐,到時你就知道怎麼回事了。找邪祟可是個耐心活,你要是急了,邪祟不就是拿住你的心理來了,到時就更找不到了。”
我在一旁笑道:“小王,沒想到你還懂得心理學?用在邪祟身上能好用嗎?”
王志遠笑道:“哎呀,這行飯難吃啊,你不多學點東西,早就被同行比掉了,邪祟生前也是人,心理學怎麼不好使?相反心理學用在邪祟身上,比人好用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