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呂璇瀅拉住了我,我瞬間是鬆了一口氣,轉接就看著呂璇瀅與劉曉容很是吃力的把我拉上,我驚魂未定,還未等喘息,就讓呂璇瀅拉過去當苦力,把石獅子又是移動了回去。此刻的王志遠與錢光明都是昏迷的狀態,想來是錢光明被我刺了一刀之後,而落荒而逃。
而這個石獅子的重量大的出奇,呂璇瀅與劉曉容本身就是女孩,力量小的可憐,我也是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這石獅子再次的歸到原位,而我在這個時候,竟然看見石獅子的前腿之上,竟然是有一處如同刀一般的劃痕,上面還沾染著血跡,這不正是我用殺豬刀刺的嗎?
我當下就喊過來呂璇瀅,呂璇瀅點頭道:“他的來歷我已經知曉,這石獅子成了氣候,但他終歸還是石頭變得,屬於直腸子,他當場就把自己的來歷說出來了,他是佛祖座下小沙彌,他一直襬在寺院門口,也算是個小沙彌了。”
我問道:“既然他本是佛門祥瑞之物,但又是為何變成了到處害人的邪祟?”
呂璇瀅想了一下,緩緩說道:“他是石頭,不懼刀槍,水火,道法,我跟王志遠這才是遭了難,當我說我知道他的來歷的時候,他便是想要將我們滅口,他早已經被井裡的黃皮子給迷惑了,它們還以為我不懂上方語,但它們所說我聽的是一清二楚,那早在二十多年前死去的淑佟,並不是陰魂不散,而是井底的黃皮子控制住了她。”
我驚呼一聲,又問道:“那麼說,這些事情都是黃皮子指示淑佟這個小鬼乾的了?”
呂璇瀅搖頭道:“不太可能,說狗剩子是淑佟害死的話,這件事還有可能,但其他人身上未有陰氣,對半是人為的,當時我們一看到小西瓜等人死相詭異,便走錯了思路,就認為是靈異事件,但是現在想想,還是有一人有作案動機。”
“誰?”我跟劉曉容都是異口同聲的問道。
呂璇瀅道:“你們沒覺得劉國慶是反常的嗎?為何偏偏是在巡捕找他問話的時候,他才瘋了?而且你還記不記得錢光明在先前的路上所說的?顯然錢光明也是看出了一些破綻。”
我臉色陰晴不定,心中一下子有些難以接受呂璇瀅所說的,劉國慶本是一個文弱的書生,連殺雞都不敢,怎麼又敢殺人呢?而且要真的是劉國慶的話,那他又怎麼做到神不知鬼不覺的把人殺害?還不讓人發現的?
我還是疑惑,眼睛有意無意的還掃到這石獅子身上,這石獅子的前腿還是在冒血當中,說不出的詭異,我又問這個石獅子和井底的黃皮子有辦法解決嗎?
呂璇瀅對我眨了眨眼,隨即笑著說道:“這還得從長計議了,現在還不知道辦法。”我看著呂璇瀅的樣子,看起來已經是胸有成竹了,她沒有說,想來是怕被這石獅子聽去,有了提防。
劉曉容此刻是害怕的要命,對著我們說道:“怎麼現在還是快走吧!”
呂璇瀅點頭道:“此處不是久留之地,咱們先回去再說吧。”當下,我們就是把昏迷的王志遠與錢光明帶回了村子。
等錢光明醒來,見到自己這個樣子忙問自己的褲子怎麼沒有了還受傷了,這件事我也是不好說,我三言兩語的就糊弄了過去。
呂璇瀅又問錢光明是不是懷疑是劉國慶害死了村子裡的人,讓他密切注意一下劉國慶的行動。隨即我們又是展開了一系列的討論,每件事情都是有了一些線索,但線索當中又是斷斷續續的,讓我們沒有絲毫的頭緒。
一想起這亂碼七糟的事情我瞬間就是煩悶不已,在地上走來走去的。
呂璇瀅看著我的樣子,隨即笑道:“這件事你彆著急,一切自會有定數,這件事情錯中複雜,從臨村死人,到之牽扯出小鬼,之後又是劉瘸子跪拜石獅子,咱們探出水井當中的黃皮子,這些事情必定有些關聯。”
我點頭道:“是啊,我也知道這些事情有關聯,可是問題是到底有什麼關聯?你們總懷疑劉國慶是嫌疑人,他已經是夠可憐了,新婚當天妻子就死了,現在變成了這種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這些事情怎麼又會是他做的?我不相信。”
呂璇瀅呵呵笑道:“其實這件事情也好辦,只要我們把那個小鬼拘來,問清楚這個事情不就行了?”
我眼睛瞪大,開口問道:“那小鬼不是已經被井底的黃皮子控制,難道你還有辦法把它救出來不成?”
呂璇瀅笑道:“救出來是不可能了,但卻是可以找她說上幾句話,時間的長短就要靠你了。”
我有些疑惑,問道:“靠我?我一不會道術,而不會抓鬼,靠我有什麼用?”
呂璇瀅笑道:“這還是跟你命格有關,你命中帶水,本就屬陰,容易讓鬼上身,你不是總說自己是天命嗎,這種命格又是最克邪祟,量那個黃皮子道法高深,但也不敢在你身邊造次,那無異於逆天改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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