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容易啊,葉行之跟條瘋狗似的到處在找我,不知道繞了多少路,我才能出現在葉太太你的面前呢。”
“……”
“怎麼了,怎麼這副表情?”
錢正德挑了挑眉,長長的哦了一聲,“你大概還不知道,我跟葉行之之間的恩怨吧?”
“哎呀,這要說就得從高中說起來了。”
錢正德目光定定地看著程寧月,程寧月感覺到了他眸光裡的興奮和嗜血。
後背汗毛倒豎,程寧月捏緊了手裡的釘子不敢被他發現。
“當年他啊,為了於竹,把我痛打了一頓,不僅肋骨被打斷,就連下半身也給我打廢了。”
“……”
他不能和女人做那種事情,錢正德一開始是暴怒的,後來卻漸漸變態,就算不能做,他也有的是花樣。
看著那些女人被折騰的渾身傷痕累累的,他心裡就有一種變態的滿足感。
尤其,眼前的這個還是葉行之的妻子。
光是想一想她被自己折騰的傷痕累累哭泣求饒的畫面,錢正德就覺得渾身熱血沸騰。
“你、你……”
眼看著錢正德起身朝自己走過來,程寧月下意識往後退了一點,抱緊了身上的被子。
可這是木板床,後面是牆壁,只一下她就退無可退了。
“看看這是什麼好東西?”
錢正德脫下自己的外套,從外套的口袋裡一樣一樣地往外拿著什麼。
蠟燭、打火機、黑色的短皮鞭、項圈……
程寧月當然知道那些東西是用來幹什麼的,臉色紅了又白。
她想開口呼救,可是錢正德既然能用鑰匙開門進來,三姐夫妻肯定是知道的。
錢正德就是他們倆的老闆。
怎麼辦?
程寧月用力攥緊了手裡的釘子,眼睜睜看著錢正德獰笑著,用打火機點燃了那根白色的蠟燭,然後一步一步朝她走過來。
“瞧瞧你現在的表情,可真是精彩啊。”
錢正德一隻手拿著燃燒的蠟燭,另外一隻手拿出手機架在桌子上,調整好了角度之後開始錄影。
“你說這影片要是傳的網上到處都是,葉行之會是什麼樣兒的表情呢?”
“……”
這丫就是個變態!
程寧月到底是當過醫生的,知道人身上的要害部位和致命的穴位都在哪裡。
只要他敢、只要他敢……
錢正德已經走到了床邊,將蠟燭懟到程寧月跟前,他仔仔細細地看著這張臉。
清清冷冷的,看著倒像是葉行之會喜歡的款兒。
“錢家那群豺狼虎豹不想讓我好過,葉行之也時時刻刻地派人看著我,嘖。”
錢正德手往下一傾斜,一滴滾燙的蠟油立刻滴在了程寧月擱在被子上面的手上。
“嘶---”
程寧月疼的,條件反射縮回了自己的手。
“疼啊?”錢正德語氣越發的陰柔起來,一隻手像毒蛇似的,慢慢遊走於她白嫩消瘦的臉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