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回手,何歡不經意瞥見那士兵緊緊繫著的脖領,伸手就去解領口的扣子。
脖子忽的一緊,何歡感覺身體被人給拉了起來,擰著眉頭轉過頭,就看到白起那張放大的俊臉。
只見他眸子中閃著很是嫌棄的光芒,緊盯著她蔥白的手指。
“你要做什麼!”
白起鬆開手,神情有些不爽。
“我要解開他的衣服,讓他的身體快速降溫啊。”何歡不得其解,眨巴著大大的杏眼,目光清澈的望著他。
白起的心底瞬間騰起一股難言的感覺,躲避開何歡的目光,聲音清冷道,“堂堂一個姑娘伸手去解男人的衣服,這是什麼道理,實在是有傷風化!”
聽了白起的話,何歡瞪大眼睛,不可思議地看著他,這傢伙竟還這麼傳統?
“老大,我是在救人啊,在大夫眼中,只有病患,沒有男女之分。”
何歡扁了扁嘴,最終還是在白起逼人的目光中縮回了手,哎,想來也是,他到底是個古人嘛,自然不能與之計較,否則只是對牛彈琴。
沒一會兒,軍醫被帶了過來,拿出解暑的藥物給那士兵灌下,又紮了針,才終於好轉。
何歡小心瞥了一眼白起,抬腳輕輕地走到一旁,她可不想再被綁到馬上了。
“站住!”
身後傳來讓何歡很是不喜歡的聲音,她停下腳步,轉頭噘著嘴,一雙大眼睛忽閃著不悅,“你不會還要綁著我吧!”
此時,微風習習,快要凋零的槐花看上了微風的溫柔,追隨者它飛舞,朵朵潔白色的槐花撲簌簌掉落在何歡的頭上,臉上,身上,看著她忽閃著惱色的杏眼,白起的目光一瞬間定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