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雪!”
“楊醫生,我妹妹怎麼樣了!”
“白雪!”
我不予理會,繼續用力,柳白雪突然怪叫一聲,一股黑氣從她口中直噴而出,約摸拳頭般大小,在屋中橫衝直撞。
與此同時,柳白雪的喊叫嘎然而止,昏厥過去。
再看那黑氣,融合在煙中,慢慢變淡。
我剛剛所吸的煙,是我們楊家特製,裡面有一股特殊材料,能驅邪鎮魂。始之柳白雪只想著怎麼誘惑我,並未在意,當發現那煙的特殊時,為時已晚。
而我首先鎖住她的鎖骨,是要卸掉她體內那股邪氣的力量。
那股邪氣,就是病灶。
現在那股邪氣被我逼出柳白雪體外,融合在煙霧中,相信很快就會灰飛煙滅。
將柳白雪穿上衣,我便去開門。
門剛開啟,柳白韻幾乎是衝鋒一般衝了進來。
先是將柳白雪全身上下打了個遍,又細細撫摸著柳白雪的臉龐,確定無恙後,這才轉身問我:“楊醫生,我妹妹……好了嗎?”
我點了點頭,緩緩走出診斷室,在一張椅子上疲憊地坐下。
剛才看似簡單,實則兇險無比。
無論是鎖住柳白雪的鎖骨,還是驅走她體內的邪氣,都要耗掉我體內的真氣,時間越長,耗掉的真氣越多,我就會越疲憊,若我不能及時壓制住柳白雪體內的邪氣,就會被她所傷,甚至會有生命危險。
我現在跟惡魔打了一場大戰沒什麼區別。
柳白韻走了出來,對我說道:“楊醫生,謝謝你。”
看得出來,她的道謝發自肺腑,很真誠。
我朝她擺了擺手,不想說話。
柳白韻又問:“接下來,我該怎麼做?”
我寫下一副安魂定魄的中藥單子,叫她明天按這單子去抓藥,連續喝七天。
看了看時間,再過一兩個小時天就亮了,就叫柳白韻去看著她妹妹,我去休息一下。
當我醒來,天已經大亮。柳白韻一直坐在診斷床前,緊緊抓住柳白雪的手,臉上寫滿柔情和關切。見我進來,柳白韻立馬起身,問我怎麼柳白雪還沒醒來。
我摸了摸柳白雪額頭,她體內邪氣已不見,呼喚平穩,並且身體也不再僵硬,按理來說應該醒過來才對。
“你妹妹在發病前,有沒有去過哪些特殊的地方,或者有沒有奇怪的表現?”我望著柳白韻問。
柳白韻捋了捋額前的秀髮,回想了一下,搖了搖頭,說道:“應該沒有。”
過了會兒,她突然想起了什麼,又說道:“大概三個月前,妹妹突然拿來一塊木料,叫我給她做一個木雕。”
“不知劉名有沒有跟你說過,我是一個木雕師。”
“我當時覺得那木料不吉祥,沒答應,但我妹妹非要我給她雕,我只得答應。”
“好像我將木雕做好沒多久,我妹妹就開始發病了。”
“對了,我在做木雕時,還遇到了一件奇怪的事,說出來你恐怕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