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是什麼意思?”納蘭汐眯著眼睛瞪著慕容澈。
“習慣而已。”慕容澈笑了笑,“就像你不在乎這些,而我比較看重。”
“那你嫌棄起?”納蘭汐道。
“你覺得我會嗎?”
這傢伙,問他什麼問題,從來不好好回答,要麼是不著痕跡的轉移走了,要麼是反問她,她問的到頭來還要讓她回答,真的是……
納蘭汐氣不過,直接用手抓了一個餅,然後直接用手撕了一塊兒,起身遞到慕容澈嘴邊,“你吃了就是不嫌棄,不吃就……”
手指觸及到一陣溫熱,慕容澈在她說話間便優雅的傾身,輕輕的咬掉她手中被她撕的很難看的餅,牙齒還碰到了她的手指。
他慢條斯理的嚼著,一直到吃完,又喝茶漱了口,才開口問,“這樣可以嗎?”
呃,納蘭汐這才收回手,他這樣配合乖巧,好像顯得她很無理取鬧。
不,她就是在無理取鬧。
可是慕容澈一點兒不覺得不耐煩,反而十分縱容。
“你怎麼不吃了?還是說,你也想我餵你吃?”慕容澈故意疑惑的問,還作勢要給她夾菜喂她。
“咳咳!不用不用,我自己可以的”納蘭汐忙擺手說,不過隨即想到之前凌風和老者拜她的話。
“對了,這三天內你千萬不要使用靈力,那老頭說,否則的話你會死的。”納蘭汐神色認真嚴肅的說。
慕容澈低眸喝粥,卻並未回答。
“你說話啊,我今天不走,明天就走,三天內不能一直監視你,你得自己注意。”她得去南嶽國呢。
事關性命的東西,她從不含糊。
“誰說你不能在我身邊監視的”慕容澈抬頭,很有深意的看著納蘭汐。
“可是我要去南嶽國啊,你怎麼讓我監視?”
慕容澈朝她笑了笑。
“你不會是……要說,和我一起去吧?”這個荒唐的理由,納蘭汐自己問出來都覺得不可能,可是看這傢伙的表情就是這個意思似的,還是她會錯意了?
“嗯……”慕容澈裝作一副深思的模樣,“既然這是你所希望的,那我便陪你走一程吧。”
“啊?”納蘭汐吃驚的看著他,“你開玩笑嗎?你可是北武國的國師,沒有一個正當理由,怎麼可能會放你離開,而且我是南嶽國的公主,你可跟南嶽國沒關係。到時候不讓你進去怎麼辦?”
“正當理由當然有。”慕容澈勾唇一笑,氣勢一變,又是那幅天下間唯我獨尊卻還是很低調的氣場,“宮變,國師慕容澈為保護陛下身死,這個理由足夠嗎?”
“宮變?”
納蘭汐先是疑惑,而後有些回味過來,“你要逼宮?”
“是有人要逼宮,但卻不是我,我不夠是推波助瀾,打算讓事情加快罷了。”慕容澈笑笑說。
“不,我覺得這件事和你關係大了,不過你不說,我也不問你,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納蘭汐又說。
慕容澈深深看了她一眼,隨即低眸又笑了笑,不再說什麼。
次日。
繁忙的大老闆飛絮,抽空來後院探望納蘭汐,彼時慕容澈並不在此,而是去了皇宮。
三皇子逼宮造反,上官睿急召國師慕容澈速速回宮,再不提計較他去刑場的事情。
因慕容澈去時納蘭汐早已不見蹤影,所以上官睿雖覺得被他拂了面子,但並未真的打算追究,而且就算是要追究,這個時候也不是好時機。
“聽凌風說,納蘭質子的體內也有什麼黑氣?”
飛絮是個豪爽的姑娘,說話也是快言快語,聲音響亮明澈,聽起來就讓人覺得有精神。
“是有這回事。”納蘭汐表情捉摸不定的說。
“那一定很痛吧!”飛絮同情的看著納蘭汐,“我家主子這幾年來因體內黑氣,飽受折磨,不過誰也沒有他能忍,但我們都知道,黑氣在體內是傷筋傷脈的痛。”
“……有這回事?那他平日也沒看出有多……痛……”納蘭汐的聲音漸漸消失。
似乎是因為她的緣故,慕容澈以後還要經歷那樣的痛。
“那還不是主子自己能忍,他的忍耐力簡直到了變態的地步!”飛絮說完,有些慫的對納蘭汐說,“這話請你千萬千萬不要跟主子說,不然我小命難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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