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膽!睜大你的狗眼看看!本太子是誰!”
納蘭汐無力撫額,這個傻弟弟。
不過無語也是一瞬,她利落帥氣的反身從靈獅的身上下來,“你們既然不認識人,那這個令牌應該認識吧!”
納蘭汐冷酷的亮出一塊兒金色的龍牌,直接閃瞎了守門的將士。
“這是……怎麼會!”
一個士兵偷偷的說,“將軍,這塊令牌好像真的是太子殿下的。”
被叫做將軍的人立刻踹了那人一腳,“眼瞎啊!這明明是假冒的!誰知道是花了多少錢找鐵匠打的!不但冒充太子殿下,還假造太子殿下的令牌!簡直罪該萬死!來人啊!把他們這群刁民給我押到大牢!好好反省!”
“這……”其他計程車兵也有些猶豫,畢竟在他們看來,那塊兒令牌的確就是太子殿下的,可是他們的將軍,為何死不承認呢?
“哼。”納蘭汐鎮定自若,霸氣十足的站在那裡,語調悠閒的把玩著手中令牌,“這位將軍,就連你手下的兵,都認出我這塊兒金牌的真假,偏偏你死不承認,難道說是有人事先打了招呼不成?”
那將軍明顯氣短了一籌,急了眼,“胡說八道!造謠是非!快把他們給我抓起來!嚴刑拷打!到底是誰派來的!感汙衊本將軍!”
“噗――”
納蘭婷爆笑,“哈哈哈哈,笑死人了,你一個小小的將軍,還是看門的,以為自己是誰啊,誰會專門派人來汙衊你,分明就是你自己做賊心虛!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你是璇璣娘娘的人,或者是被她賄賂的人,我猜的對不對!”
納蘭婷突然換了一副不屑的面孔,那張臉貴氣天成,像個真正的太子的氣度,畢竟是南嶽國的太子,從小在皇后身邊長大,氣度自然不同凡響。
“我……”那將軍被說的啞口無言,他手下計程車兵也在小聲的嘀咕。
“你們別忘了!之前宮中傳聞太子殿下臥病在床,一月未出殿,而今怎又回出現在城門外?他們明顯就是假冒的!你們可不要被他們三言兩語煽動了!若他們是心懷不軌之徒,進了南嶽國鬧出什麼事兒,到時候放他們進去的我們就是罪人,在場的任何一個都逃不過!”
將軍又找出藉口,恢復了自信。
果然,他這樣一說,士兵們又開始嘀咕了,似乎被他說服了。
“和……”納蘭汐氣笑了。
正要上前一步,卻被慕容澈拉住了袖子。
“與這群人浪費口舌,太不值得。”他淡淡的說。
“你有辦法?”納蘭汐瞥了他一眼。
慕容澈笑而不答,不過納蘭汐親眼看見,他也從袖中掏出了一塊兒令牌來。
“你們就算不認得南嶽國太子令牌,也該認識北武國國君令牌吧。”
一個鑲嵌著黑龍的黑色令牌,直接讓將軍下跪了,其他人也紛紛跪下,渾身僵硬。
北武國在南嶽國人的眼中,無疑是強者,就憑他們的“太子殿下”之前被送到北武國做人質這一點就知道了。
如今北武國國君到來?簡直讓人不敢想象。
北武國的宮變一事,可是傳到了南嶽國的,新上任的皇帝是個年輕男子,而那位男子到底是誰,他們並不知曉,可眼前這個風華絕代的男人亮出北武國國君之令,加上他那一身尊主的氣勢,讓人完全不會懷疑他就是北武國的新皇。
這下可好了。
璇璣娘娘曾派人交代,萬萬不可放太子殿下進城,而如今,北武國的皇帝也插了一腳,這就麻煩了,大大的麻煩。
就是給他十二個膽子,也不敢攔北武國皇帝,將軍很方很慌。
“不知……不知北武皇來我南嶽國所為何事,為何都不見其他隨從。”將軍顫抖著嗓音問道。
納蘭汐不耐煩了,她懶得和他們廢話,就算是打過去也好,直接闖進去不就好了,磨磨唧唧的和他們廢什麼嘴皮子。
不過慕容澈再次攔住了她,衝她搖搖頭。
“此次來訪,不為戰事,不過若將軍有意阻攔,傷了我北武國的尊面,就別怪我北武國不留情面了,到時候千古罪人,落在將軍的頭上,不知你是否有力承擔。”
將軍臉色煞白,他不可能承擔了了!
慕容澈的意思說的很清楚,若他阻攔,北武國就會惱怒發動戰爭,到時候南嶽國生靈塗炭,他就是真的千古罪人,想想都毛骨悚然,一百個一千個不願意。
將軍腦子飛快的轉悠,既然北武國的皇帝都來了,那若是辦不成璇璣娘娘交代的時候,她也無話可說吧。
他只是一個小小的邊城的將軍,如何能與北武國的皇帝相提並論,所以放他們進去,應該是可以的吧。
“北武皇,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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