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曦白,曦白,拔毛後的確挺白。”白黎言下之意,小樣兒,我都看過你羽毛下的樣子,還敢在我面前猖狂,還敢把自己當做最老的嘛!
唉,等等,我不是應該慶幸有人比我老,既然如此,幹嘛那麼高調。
“曦白姨姨,是我不好,是我笨。”掛著天女的臉,說著二傻的話,這天底下只有白黎幹得出來。“你原諒我好不好!”
話已至此,曦白不給臺階下也不行,屆時會失了很多面子。“我原諒你了。”
“耶~”白黎繼續傻愣子模樣,在原地轉圈。
哈哈,這人真好糊弄,幸好以前沒有對她下口。
曦白背後莫的一涼,汗毛根根豎起。
白黎解決一個曦白,還剩一個紲星燈,說實話,早年白黎也曾對她起過歪念頭。拔光曦白的毛,是因為白黎想要探知青鳥與尋常鳥有何區別,羽毛底下是否青色,最後證明白色。
至於對紲星燈上心,需要追溯到破鏡前幾屆山神在的時候,那會兒他們總說從原山的山神長相好、品性佳,白黎尋思自己也該看看,結果是自己最愛的雞(山雞),肖想一番,調查一番,發覺對方品味不行,果斷放棄。
白黎在人間待過一段日子,對於霸道女子強迫男子的故事見過不少,她知曉紲星燈喜愛收集美男,尤其喜歡帶著美男溜達。紲星燈穿著大紅衣裙在前面帶路,身後一群月白男子迎風招展。白黎接受不了紲星燈類似老鴇的套路,瞬間感覺紲星燈的肉質下降,白黎嫌老,自己嗑不動。
清厥對於白黎活潑的反應感到有趣,他本以為謫仙人兒都應該高高在上,可是她不同,不由多看了幾眼。清厥還想再偷偷看幾下,被一把飛劍擋住視線。
“少年,聽老夫一勸,她不是你可以肖想的物件,還是放棄吧,否則你會品嚐到人生的黑暗。”不知何時,白霜來到清厥面前。
清鈺還是第一次見著擁有自己神格的劍,想要伸手摸摸。
“小崽子,不想死儘管摸。”
白霜最討厭別人碰它,語氣帶著些許威脅,清鈺一聽立馬收回手。
“弟,一把劍而已,不要大驚小怪。”清侯站出來給弟弟圓場。
一直默默躺在地上的黑葉不樂意了,它咻的一下飛起,來到他們之間。“什麼叫一把劍而已,你知道主人打造我們花了多大的心血嗎?你見過除卻我們以外會說話的劍嗎?你見過其他擁有神格的劍嗎?啊~你說話呀!”
白霜用劍柄輕拍黑葉劍身,“閉嘴,給我睡覺去。”
原本氣焰囂張的黑劍蔫巴巴彎折劍身,左晃右晃,倒在白黎腳下,又是一副死物狀態。
“抱歉,小孩子不懂事,讓你們見醜了。”白霜一反先前的威脅,變得溫和有禮,令清氏三兄弟發懵。“我來只是提醒一下,你們不要對我主人有非分之想,後果自負。就這些,告辭。”
白霜動作迅速的從他們面前消失,回到黑恕身旁。
清氏兄弟面面相覷,他們聽聞龍君黑恕有一把銀輝寶劍,此劍不常世人,莫非就是這把劍。如此說來,它的主人就是黑恕。雖然清侯與清鈺長相偏陰柔,但只對女子感興趣,萬不可能看上黑恕。
若說可能,他們之中只有清厥最有可能,清厥收到兩個哥哥的異樣眼神,有些發怵。
“我發誓,只對女子感興趣。”
弟弟,你就承認吧,剛才一直往黑恕方向偷瞟,我們可是都看見的。
清厥想說他看的不是黑恕,而是黑恕身旁的女子,話剛說出口,背後一陣涼意,帶著濃濃殺氣。
黑恕直勾勾盯著清厥,但凡他有舉動,眼神封殺。想要對他的白黎懷有別樣念頭,就必須做好必死的準備。
偏偏有人眼瞎,把黑恕的殺戮之眼認做含情脈脈。
大哥清侯說道:“弟弟,你看,龍君對你感興趣。”
二哥清鈺附和:“放心,我們不會歧視你們,愛情不分性別。”
大哥、二哥,求你們別說了,事情根本不是你們想象的那樣。清厥很想說出口,迫於無奈話哽咽在喉,他的形象要被哥哥們毀掉了,只求那位姑娘別誤會就好。
另一邊,白黎估摸逗弄曦白和紲星燈差不多,是該收手,保持一慣低調的作風。
“我名為白黎,白雲的白,不是烏雲的雲,黎明的黎,不是梨花的梨。現年兩歲,居住在破鏡山脈,歡迎大家來玩。對了,忘說,我是龍族,喜歡吃雞,特別是烤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