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之道,正邪不兩立,魔族四處作惡,導致民不聊生,青峰派大弟子青凝雪帶著師弟左豐前往巴蜀地,與凌兮、田鄆匯合。路上他們巧遇許清楓,合理攻破妖族的陰謀。
“師弟,西戶那的妖怪似乎看上你了,臨死前都不忘盯著你瞧。”青凝雪素來喜歡調侃這個師弟,看他一本正經解釋的樣子。
身著翠柏道服的年輕男子一頭青絲用布帛束起,顯得溫文爾雅。左豐擦掉劍上的妖血,面容淡淡說道:“師姐,莫要打趣左豐,人妖不兩立,這是自古留下的法則。況且,左豐對妖並不感興趣。”
青凝雪搖頭,無聲嘆息,師弟這個榆木腦袋,何時才能開竅。妖族為妖,有好有壞,誰能定論。青凝雪拾起地上的佩劍,輕輕甩掉上面的血跡,“我們去看看師妹那邊處理的如何!”
左豐點頭,將髒汙的帕子扔在身後,白色的帕子立刻被地上的妖血染紅。暗室之內,堆積著妖族的屍體,他們的死相極其悽慘,妖血漫延,紅中帶紫,偏暗色。
西戶是一片村莊,它處於御藍山的山腳,屬人族界內。一年前的西戶還是正常狀態,男耕女織,老幼共樂。半年之後,妖族潛伏進入西戶,他們乃畫皮妖,殘忍的殺害村民後,穿戴村民的皮相度過了幾月時光。
每年的七月是引導月,御藍山的修士下山進入西戶開壇教法,由於他們與西戶有這個慣例,是以修士對畫皮妖變化的村民沒有絲毫防備。事情就是如此,畫皮妖吃掉了修士,將他們的皮相轉為自己的。
畫皮妖變作的修士回到御藍山,暗地裡施行齷齪陰謀。山上修士有男有女,畫皮妖吃膩了粗糙的村女,對於女修士頗為感興趣。他們計劃利用上好的皮相誘惑那些塵心未斷的女修士,然後在共修中吸食女修士的純陰之力。
御藍山來來去去弟子百餘人,很快便被畫皮妖吃光。他們經過商議,日後不可過於沉迷口腹之慾,需留下後路。時而漸轉,來到三月,此月中西戶來了三名身著翠柏道服的年輕男女。
他們便是青凝雪、左豐與許清楓。
女性畫皮妖對於一身正氣的左豐感興趣,她們紛紛打賭,誰能把他勾到手,輸得那個要把身上的皮子剝下來送給對方。男性畫皮妖自然是打賭青凝雪與許清楓,她們皆為風格不同的美人兒,誰能夠與她們纏綿一夜,便送上自己私藏的美酒。
青凝雪容姿清雅,周身帶著冷意,柔嫩的肌膚好似新出的芙蓉花。許清楓相貌不及青凝雪,只因在仙派的土地,身子滋養的比尋常女子優越些罷了。
畫皮妖小看青峰派之人,青峰門徒比不得其他門派,沒有華麗的噱頭,沒有過多的打造,有的只是低調的除妖。在各大仙派中,青峰派位於第十五名,排於天上閣之後,於夜瀾閣之前。
青峰派人手一劍,唯獨許清楓的不同,它名擎舞,乃除妖聖劍。青峰派的弟子並不會羨慕許清楓,擎舞雖不凡,同樣肩上的膽子重大。許清楓一年內出現在青峰派的次數屈指可數,她心繫天下,視除魔衛道為己任。
“小仙姑,我想學仙法,你可願意同我說說這仙法的區別!”健壯的男子不斷靠近許清楓,面露奸邪,一看不是好人,的確,他為畫皮妖,並非人。
許清楓自然知曉男子的真實身份,閒來無事,她願意同對方周折。“想要學習仙法,首先你必須心無旁騖,不可吃葷,不可近女色,不可靠近我一尺之內。”
男子不以為意的繼續往許清楓的方向靠近,“哦,若我偏要靠近你呢,更想要一親芳澤,屆時你該如何?”
“不作何,滅了你。”許清楓挺直腰板,對於之後的情況輕描淡寫。
“哈哈,好笑,你想滅了我,也看有沒有本事。”畫皮妖不再與許清楓周旋,一把撕掉臉上的人皮,露出裡面醜陋的本體。
擎舞劍出,上面的冶心石散發萬丈光芒,刺的畫皮妖睜不開眼,許清楓趁勢一把捅進畫皮妖的身體。於是,青凝雪與左豐趕到之時,許清楓正在做結尾工作。她把畫皮妖的屍體收緊葫蘆中,搖一搖,確定化成水後一欽而盡。
千萬不要誤會許清楓的作戰方式,以為簡單,大錯特錯,與許清楓對戰的畫皮妖是個大頭頭,妖法高深,換做其他仙派地弟子來收妖,只怕會功虧一簣,但是許清楓不同,她有擎舞劍,專治魔物。
青峰派有個專屬許清楓的口號,“擎舞劍一出,妖魔必死無疑。”
“師妹,你還承認我是你師姐嗎?”青凝雪直勾勾盯著許清楓手中的葫蘆。
“是。”許清楓不動聲色的把葫蘆藏到身後,青凝雪的眼神追逐而去。
“我即是你師姐,將葫蘆裡的東西分享一點給師姐,不為過吧。”
左豐搖搖頭,不明白平日裡清冷的師姐為何執著於一個葫蘆,就連他都忍不住盯著看。“這葫蘆有何奇怪?”
許清楓順手把葫蘆收起,“師姐,你我雖為同門,但是情分不到,這個酒,我是給師傅的。”
意識是,你有本事同師傅說去,找她說無用。
青凝雪自然不敢與師傅搶奪葫蘆中的寶貝,“師弟,你怎就不能有用些,給師姐送點寶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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