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其讓她相信這個可能,還不如相信天上掉了個餡餅來的好呢!
“雖然你這麼說,但是我還是沒辦法相信,小寶是晉王的兒子,你準備什麼時候讓他們父子相認?”
阮子澄想起蘇小寶就頭疼的很,那個小傢伙鬼靈精的很,但應該還不知道自己的親生父親是誰吧?
他倒是想看看,一旦小寶和晉王相認之後,會發生什麼?或者說蘇萱越會不會給晉王一個機會。
“不可能,小寶是我的兒子,你別給我搗亂。”
說話間,一柄匕首已經抵在了阮子澄的脖頸上。
感受著脖頸上的冷寒,阮子澄愣了愣,驀地笑了,“你害怕,害怕晉王搶走小寶?”
蘇萱越握著手上的匕首,更是向前了一分,“我警告你,不該你插手的事情,不要插手,不然代價你給不起。”
阮子澄慫慫地點點頭,他是想看好戲沒錯,但也只是因為被壓榨了那麼長時間,並不代表他要把命留在這裡。
他舉著雙手,試圖用一雙真誠的大眼睛讓蘇萱越放手。
蘇萱越看了眼阮子澄慫慫的樣子,也沒了興趣,想必他也不敢拿自己的小命做賭注。
“出去,我要休息了。”
她轉過身,坐在凳子上,擦拭著匕首。
阮子澄看著寒光凜然的匕首,笑著說了兩句,便退了出去。
“影七,我不放心阮子澄那張嘴,讓他管好自己的嘴。”
在一起生活了五年,她對阮子澄的秉性不要太瞭解,多嘴、八卦、愛吃。
必要的防備也是理所應當的。
隔壁的隔壁,蕭鴻淵的房間,蘇浩正在彙報著他和蘇萱越一路回來的事情。
聽著蘇浩羅裡吧嗦的,蕭鴻淵不耐煩地打斷他,“她就沒和你說什麼別的?”
蘇浩頓了頓,他和王妃一路走回來,其實也沒說幾句話,和王爺相關的也就那麼兩句,還是他先說的。
他低著頭,“王爺,王妃似乎對您積怨不少。”
說完這話之後,他閉上眼睛,等著王爺降罪。
蕭鴻淵擺了擺手,彷彿全身的力氣都被抽走了一般,“算了,本王知道,她也不會說本王什麼好話,沙盜的事情怎麼樣子?”
那群沙盜不剷除,他心難安。
單單就調戲晉王妃這一條,就夠這群沙盜掉無數回腦袋的了。
“那幾個沙盜拒不交代,屬下已經在他們的身上用刑了,這幾個人的骨頭很硬。”
因著是在客棧,也不好弄的太過血腥。
蕭鴻淵點點頭,“帶本王過去。”
蘇浩起身,恭敬地讓出位置,跟著蕭鴻淵一步步朝客棧的後院走去。
客棧後院。
早在上午的時候,就已經有好幾個侍衛守著,不允許任何人靠近,包括客棧的掌櫃的和小二也是一樣的。
小二起先去找了,他們客棧很多的東西都在後院歸置著,後被蘇浩打發了,且給了不菲的銀兩,掌櫃的也說重新歸置一下。
現下瞧見兩個人進了後院,便心生好奇,跟了過去,卻還是在門口被攔了下來。
“小二,別讓我們兄弟難做。”
說話的侍衛,面無表情,臉上還有一道深深的疤痕橫貫了整個臉,瞧著便是一副凶神惡煞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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