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萱越滿以為阮子澄會被嚇得落荒而逃,沒想到阮子澄反而挺直了腰板。
“你來啊!”阮子澄指了指自己的漂亮臉蛋,一臉死志已明的表情,“就衝這裡,來兩刀!”
“你說什麼?”蘇萱越懷疑自己聽錯了,她指著自己的耳朵,“你再說一遍?”
“反正我的銀子都在你那裡,我的僕人們也都被你殺了,我的客棧也沒有了!”阮子澄蹲下,一副怎麼勸、怎麼威脅都不走的樣子。
蘇萱越被氣笑了,賞了他一個爆慄:“我勸你不要無理取鬧。”
“我哪裡無理取鬧?難道我說的不是事實嗎?”阮子澄瞪大了眼睛,越說越覺得自己可憐,乾脆破罐子破摔,“都怪你!我不管!你就得帶著我!你這個可惡的女人!”
“我是可惡的女人?”蘇萱越擼起袖子,“我若是可惡的女人,早就把你一片片刀了,扔到亂葬崗中去!”
阮子澄小聲道:“你看,你就是個可惡的女人。不僅可惡,還很兇。”
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蘇萱越決定要教訓教訓阮子澄。
她剛一抬手,便一陣頭暈,隨之而來的還有強烈的噁心,她彎腰乾嘔了幾聲,卻什麼都嘔不出來。
“小姐……”春桃連忙扶著蘇萱越,輕輕拍她的背,她有些擔憂,“小姐你這是怎麼了?”
蘇萱越緩了好一會兒,噁心感才退去。
這兩日,蘇萱越總是時不時乾嘔,間或頭暈乏力,並且嗜睡,還總喜歡吃些酸的,看到油膩的食物就想吐。
“糟了,害喜的症狀都快被我佔齊全了。”蘇萱越咬牙,“就那一次,該死的渣男……春桃,這狗男人難道就那樣厲害?”
春桃聽懂了蘇萱越的話,一瞬間臉紅成了大紅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