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成的租子,朝廷例律明確規定租賃土地最高只可收五成的租子,這鹿兆麟還真是膽大妄為目無法紀,王土之下竟還敢強搶民女,來人將那鹿兆麟和一眾行兇的的家丁喚來,我到要看看他有什麼說辭。”
清冷卻又悅耳的聲音讓剛剛回神不久的榮春回再一次沉迷。
“威~武~”棒棍的陣陣敲擊聲密集的響起,被傳喚的鹿兆麟和一眾家僕跌跪在地上,然而為首的鹿兆麟卻不見絲毫懼色即使跪在堂下也是神情倨傲。
“下方可是鹿兆麟。”
“啟稟大人,在下正是鹿兆麟,不知大人傳喚所為何事。”
“哦?你不知道嗎,那好你看一看他是誰。”
話音一落榮春回從後庭走了出來,乍一看見奪妻的仇人就立刻撲將上去廝打了起來。押解的衙吏見狀立刻分開二人,末了榮春回嘴裡還是罵罵咧咧不甘心的跪下。
堂上的青年,也就是蘇萱越就那麼靜靜地看著他們,沒辦法,這蘇忘青非要她來代辦,他也就只好女扮男裝的來了。
而這個時候,她也早就在衙役傳喚鹿兆麟時他就已經派另一批人馬去榮家莊瞭解了情況。
鹿家的祖先鹿琪坤早些年做過皇商,家中委實積累了不少的財產,不過都說富不過三代,奈何子孫不爭氣,傳到了鹿兆麟這裡不僅皇商的位子弄丟了,家中的萬頃良田也只餘下百頃。也虧得這鹿兆麟不算太傻將土地租賃出去,這才不至於將家業敗個乾淨。這鹿家自鹿琪坤開始便與官場中人打交道委實積累了不少人脈,以往胡地的歷任知縣不是沒想過整治這個鄉紳惡霸,可惜上面的人壓著,此事也就只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
鹿兆麟明顯是對這個新上任的知縣不放在眼裡,雙腿一盤穩穩的坐在地上,對著蘇萱越不懷好意的一笑。
目光上下掃視了一遍蘇萱越,鹿兆麟開口:“大人的模樣好生俊俏,怕不是什麼女兒家假扮了縣官大老爺吧。啊哈哈哈哈哈。”一邊說著,鹿兆麟一邊輕蔑的大笑,一嘴金子做的大牙晃得人心生反感。
“大膽……”蘇萱越一揮手示意主簿閉嘴,然後他就那麼靜靜地看著鹿兆麟不惱不怒。
過了一炷香的時間後蘇萱越還是一言不發,被他盯視的鹿兆麟倒是被蘇萱越這個舉動弄得怪不自在,“大人,您傳喚我來卻不說話,究竟意欲何為。”
可蘇萱越依舊是不說話,只是對著主簿點了一下頭。得到授意的主簿緩緩張口。
“按王朝律法,稅租不可過半違者杖刑五十,特令返還稅租,另需交罰款一千兩,此為其一。侮辱朝廷官吏者收押大牢半年,此為其二。強搶民女有夫者杖刑一百,此為其三。爾認否?”
“回稟大人,草民不認。”鹿兆麟雙臂一抱,挑釁的看向蘇萱越。
哼,區區一個知縣,還想治我的罪。
聞言蘇萱越的嘴角挑起一抹弧度,一個傳令牌下去,只見榮春回那被擄走的妻子已經被衙役帶上堂前。隨後蘇萱越又從主簿手裡拿起一張百人畫押的證詞,正是榮家莊被收租七成的百姓手印。
證據一一擺放在了鹿兆麟的面前,“現下你可認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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