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姐道:“你這人真有病,明明是個大活人,你怎麼說人家乍屍呢,小心人家告你誹謗。”
直想扇她一耳光,這娘們真是不可理喻!
我不耐煩的說道:“你要是想出去,就抱緊我的腰。”
佩姐笑嘻嘻道:“我這抱的還不夠緊嗎?”
我這才察覺到,是挺夠緊的!
旗袍女猛力的向後掙脫,
把我和佩姐從土堆下一點點拽了出來。
我看一眼佩姐道:“你們家大活人比驢還有勁呀?!”
佩姐道:“你說話咋那麼難聽呀,人家就是勁大點,你怎麼還說人家是驢?!”
佩姐雖然嘴上和我對抗,
但她仍然不能自持的抱著我的腰,還在繼續犯花痴。
趁她跟我犯花痴,我趕忙幫她吸去腿上的陰氣,
奇怪的是,我竟然不能把陰氣去根,
那幾個黑手印就是吸不掉。
不過至少抑制住她犯花痴,
佩姐立刻放開我,很奇怪她自己為什麼抱我。
我對佩姐道:“你別看我,那個大姐把你從土堆裡拽出來,你還不去跟人家握握手。”
佩姐是場面人,覺得我說的有理。
竟然真的傻比呼呼的上去跟旗袍女握手,
旗袍女猛地掐住佩姐的脖子,
佩姐頓時大叫起來:“你幹嘛,精神病呀,快放開我,否則……”
佩姐被掐的快說不出話來了,
用盡全力對我喊道:“快,快救我!”
我道:“我可沒有她有勁,她比驢都有勁,我要救你就得拿雷轟她,要是把她轟傷轟死,你還不得報警說我故意傷害,我真的沒法救你。”
“她不是人,她不是……”佩姐被掐的都快斷氣了。
我道:“你終於承認她不是人了?!”
佩姐點點頭。
“這麼說,我用雷訣轟死她,也不犯法了?!”
佩姐又急忙點點頭。
我這才舉起鐵針,猛的朝旗袍女刺過去,
旗袍女往後一閃,這才鬆開佩姐。
佩姐長出一口氣,憤怒的說道:“她不是人,她真不是人,她就是精神病!”
我看佩姐倒像個精神病!
佩姐真氣壞了,
見我用紅繩拽住旗袍女,抬腳踹過去,
想抱一掐之恨。
一股黑氣從旗袍女身上鑽進佩姐的腳脖子。
旗袍女哐噹一聲倒在地上,變成了屍體。
壞了,旗袍女的陰魂鑽進佩姐腳脖子裡去了!
我之所以一驚,是因為這女屍的陰氣太奇怪,
我不但抽不出這女屍腿上的陰氣,
她的陰氣沾到佩姐的腳脖子上,也像生根似的吸不出來,
她的陰魂鑽進佩姐佩姐的腳脖子,想驅除的話,比登天還難。
旗袍女的陰魂一離體,屍體迅速開始腐爛,
奇怪的事發生了,上半身完全腐爛,
而雙腿卻像結冰似的,仍然完好無損。
我又問佩姐:“這是什麼現象,怎麼突然就腐爛了?”
佩姐立刻緊張起來,
臉色慘白的說道:“看來這對流空氣中有酸性物質,我的腳也被侵蝕了,快送我上去看醫生,不然我的腳也會腐爛!”
我心說,如果醫生什麼都能治,
那麼這個世界上就不會有陰陽師了。
我蹲下身,用探陰指去吸取女屍的死前記憶,
只有弄清她是怎麼死的,才能化掉她的執念,
讓她去往生,佩姐腳上的陰氣才能化掉。
佩姐見我不趕緊扶她走,反而蹲地上去摸女屍,
就氣急敗壞的叫喊道:“你是不是故意想讓我的腳爛掉呀,為什麼不趕快扶我上去看醫生?!”
我不耐煩的說道:“你少跟我唧唧歪歪,要上你就上唄,我又沒攔著你,走不動關我什麼事,我憑什麼扶你?”
佩姐氣的眼淚都快出來了,
指著我道:“你,你,你就是想讓我也料掉,你就是想圖財害命,好讓工程全成你老婆的!”
我道:“那又怎樣,你是被對流空氣裡的酸氣害死的,關我屁事!”
佩姐看到她的腿又開始變綠,
眼淚汪汪的說道:“你說吧,要多少錢才扶我上去?”
我道:“錢就免了,畢竟你現在是我的僱主,我該對你負責,但是你不要跟我唧唧歪歪,我保你這條腿爛不掉,我正在找治的方法。”
佩姐困惑又生氣的嘟噥道:“就像你真能治是的,就是個神棍,裝什麼裝,要是耽誤我的治療時間,我跟你沒完。”
我不再理她,屏氣凝神,女屍死前的記憶畫面浮現出來,
看到那恐怖的一幕,我驚的呼吸都快停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