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河道已經廢棄有年頭了,根本沒有類似沼澤那種爛泥坑,
否則的話,剷車就不會往上開了。
那個男生雖然沒有下陷,卻更加恐怖怪異,
對著腳下的空氣,好像在和一個看不到的人在說話似的,
比比劃劃的說個不停,
不過卻發不出聲,只看到嘴唇在不停的蠕動。
而後一會哭一會笑的,完全精神分裂的節奏,
佩姐這才慌了,連忙聲嘶力竭的叫喊道:“快拽上來!”
老教授已經下陷到大腿了,十幾個民工竟然拽不動!
男生雖然沒有下陷,
但是十多個民工竟然也拽不動!
男生像拔河似的,指手畫腳的仍然跟腳下的空氣爭論,
拼命的往前使勁,就是不往回來。
女生看出蹊蹺,
她發現我竟然能像變魔術似的用紅繩綁她的腳,
以為我可能會什麼特異功能,
就滿臉淚水的撲到我跟前哭求道:“同學,求你救救我哥!”
我這才看出來,男生和她長的確實很像。
我對沈小岑道:“你跟那娘們談下價錢,少兩百萬,我不會管的。”
佩姐慌亂中猛的把臉轉向我道:“你特麼有病啊,誰用你管了,你跑這敲詐來了吧?!”
轉頭衝副手叫喊道:“你們怎麼這麼蠢呢,人拽不動,用卡車拽!”
下邊人一聽,立刻把老教授的繩子拴在卡車上。
我衝佩姐吼道:“你特麼這是在殺人!”
佩姐哪受過這個,頓時氣炸了,
尖著嗓子衝我叫罵道:“你特麼跟誰說話呢,信不信老孃今天滅了你!”
我冷笑道:“我信,不過前提是你的別死在我前頭!”
沒等佩姐發飆,
副手在一旁驚呼道:“佩姐,快看,教授怎麼啦?!”
卡車沒有把老教授拽出來,只是把身子拽長了,
估摸再拽就得把人拽兩截了。
老教授嘴裡也是嘟嘟噥噥,又哭又笑的十分怪異。
比男生更瘋狂的是,
他竟然摸起旁邊的一塊尖石頭,
狠命的往自己大腿上砸,想要把大腿從他身上砸掉的節奏。
看到砸的血肉模糊,在場的人都懵比了!
幾個副手驚惶失措的問道:“佩姐,快想想辦法,要是再出兩條人命,咱們的工程就得被叫停,那就全完了!”
佩姐一時間也沒招了,
她認為不是有害氣體,就是輻射,
不可能有其它原因,
如果氣體輻射能造成人精神失常也屬於正常,
但是二三十號人拉不回一個人,那就不正常了。
佩姐像熱鍋上的螞蟻一樣,也是急的團團轉,
幾個副手都把眼睛投向我,
然後湊近佩姐耳邊小聲道:“佩姐,讓那小子試試吧,萬一行呢,您都投進幾個億了,還在乎他那二百萬呢!”
佩姐猛的抬起頭,咬牙切齒道:“好,你小子要是能把這事擺平了,我給你二百萬!”
我道:“先交錢,後辦事,對你的人品,我不放心。”
佩姐嘿嘿冷笑道:“你要是擺不平呢?!”
我淡淡的說道:“我要是擺不平,我讓我老婆退出工程,她投的那兩個億不要了,全歸你。”
王明珠差點暈過去!
佩姐眼睛一亮,立刻道:“好,一言為定!”
生怕我反悔,對她副手道:“把錢給他!”
我道:“慢著,我幫你擺事,正常就收二百萬,但是現在已經把我老婆的投資賭上了,是不是你也得給我老婆加一注,這樣吧,兩個億對兩千萬,如果我輸了,我老婆兩個億歸你,我們退出,如果我贏了,你得給我老婆兩千萬,公平吧?”
聽到兩千萬,佩姐就猶豫了。
旁邊幾個副手立刻湊上前小聲勸道:“佩姐,如果擺平了,您也就輸兩千萬,如果擺不平,工程叫停,您投的兩個億就沒了,可以賭的,退一步說,他輸了,王明珠的兩個億投資就全歸您了,咱再趕緊想辦法找人擺平這件事。”
佩姐看我一眼,牙一咬道:“小子,行啊,沒看出來吧,膽子不小,敢跟佩姐叫板,我跟你賭了!”
我仍不緊不慢的淡淡道:“老規矩,先把兩千萬打到我老婆賬上,我就跟你賭,反正我老婆的兩億已經壓工程上了,跑不了,對吧?!”
佩姐審視我一眼,轉頭衝副手道:“打錢!”
王明珠這才鬆口氣,
她的小手死死抓著我的手,
胸口劇烈的跌宕起伏起伏,緊咬貝齒在我耳邊小聲道:“張二皮你個王八蛋,你是拿我的命在賭著玩,你要是擺不平,我掐死你!”
我笑道:“要是我擺平了呢?”
王明珠狠狠的說道:“你要是擺平了,老孃以身相許。”
我去,看來這個工程把王明珠的全部資金都壓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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