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差往前走一步。
又細看看我道:“你說你是陽間擺渡使,你的官服呢?”
我去,你特麼眼睛瞎呀,擺渡服這不在身上穿著麼。
我索性脫掉外套,露出擺渡服。
陰差很困惑的看看我,就像看不到擺渡服似的。
還伸出大骷髏爪子。
抻開我擺渡服的領口往裡看看。
像似看看裡面還有衣服沒。
這薄如蟬翼的擺渡服,我是貼身穿著。
裡面哪還有衣服。
陰差看到我裡面就是肉皮了。
立刻兇相畢露道:“你個小兔崽子,仗著乾坤鐵針,竟然敢欺騙本陰差,今天把你一起拿了,打入地牢,讓你永世不得翻身。”
我這個氣呀!
這瞎比,瞪著眼睛看不到我的官服!
我一看這陰差的胸口,才特麼是一龍拉棺。
給老子提鞋都不配。
頓時怒道:“大膽,你個瞎比,敢在本擺渡使面前放肆,今天老子非滅了你不可!”
我對懷中的陳媛媛說道:“媛媛,別怕,看哥怎麼揍這個瞎比!”
陳媛媛熱淚盈眶道:“二皮哥,你對我真好,為了我,連陰差都打,愛你!”
說完,沒等我反應過來。
直接在我嘴上用力親了一口。
我去,真香!
我一陣迷糊,然後急忙深吸一口氣。
定住心神道:“媛媛,你就在這待著,我看誰敢把你帶走,反了他們這幫王八蛋了!”
陰差獰笑一聲。
唰的舉起哭喪棒。
劈頭蓋臉的向我頭上砸過來。
一股從天而降的陰風,差點讓我窒息。
雖然這小陰差法力不高。
但他手中的鎖魂鏈和哭喪棒都是地府神器。
法力那是槓槓的。
所以就算九階的陰陽師,也不敢輕易跟陰差交手。
就算他手中的哭喪棒再牛比,也沒法跟我的鐵針相比。
我一針刺破當頭砸下來的陰氣罩,
探陰指直接搭在他身上,瞬間吸掉他身上的陰氣。
陰差一臉驚愕。
頓時像霜打的茄子似的,蔫了。
我縱身一躍,媷住他稀疏的長頭髮。
揪著他碩大的腦袋,掄起拳頭給他一頓暴揍。
打的陰差鼻青臉腫,嗚嗚直叫。
最後被我打的抱著腦袋癱倒在地上。
我才住手。
踢了他一腳道:“滾吧瞎比,敬酒不吃吃罰酒,下次再讓我看到你,還揍你!”
陰差爬起來,一頭鑽進下水道。
臨走還留下句狠話:“小兔崽子,不用你裝比,你給我等著,老子這就去叫人!”
陳媛媛嚇壞了,又撲進我懷中。
緊緊摟住我道:“二皮哥,咋辦呀,他去叫人了,這下我把你也連累了,真的對不起!”
我其實也挺緊張。
主要是弄不懂,那瞎比怎麼就看不到我的擺渡服呢?!
但我在陳媛媛面前,又不能露出害怕的神情。
那樣她就更沒依靠了。
所以我只能硬著頭皮,把裝比進行到底。
我的挺胸膛道:“讓他叫,我看他能把誰叫來,就算把黑白無常叫來,老子也照打不誤!”
這個還真沒吹牛比。
閻王的官服也不過是9龍拉棺。
黑白無常在閻王手下當差,也只是八龍拉棺。
比我還是低了一個官階。
有道是官大一級壓死人,地府官階等級嚴明。
絕對不敢以下犯上。
所以我打這小陰差,真的算不了什麼。
正這時,葉姿含突然闖進來。
細眉一挑,厲聲問道:“張二皮,你們這是幹嘛呢,摸骨還要抱在一起摸嗎?”
我道:“葉姿含,你跟我瞎嚷嚷什麼,媛媛剛才差點被陰差鎖走,我這不是在安慰她嗎!”
葉姿含冷嘲熱諷道:“呦,張嘴媛媛,閉嘴媛媛,叫的還真親,揹著我摟摟抱抱的,我看你們倆就是想……”
陳媛媛從我懷裡抬起頭。
針鋒相對的厲聲道:“我們倆想怎麼樣關你什麼事,少拿你那個破試婚說事,如果我陳媛媛不死,一定要把你踢出模特圈,你要是再敢跟我叫板,我就叫我表哥滅了你,也不掂量掂量自己的份量,連你的師父都不敢惹我表哥,你算老幾呀?!”
葉姿含剛要跟陳媛媛對罵。
屋內像地震似的,突然劇烈的抖動起來。
一團團黑氣呼呼的從地下冒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