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
“媽媽知道以前是疏忽了你的感受，媽媽保證以後絕對不會了，好不好？”
厲丞忽的扭頭看她，眼神死死盯著她：“你真的是我媽媽嗎？”
“你不相信媽媽？”
“那蘇棠阿姨是你的姐姐嗎？”
“……對。”她並不想承認。
厲丞又問：“你和她關係好嗎？”
“丞丞，你關心這些做什麼？大人間的事情是很複雜的，並不是一兩句話就能說清。”
“我一定會找到證據，證明蘇棠阿姨才是我媽媽。”他眼神堅定，根本不理會蘇詩雨的殷勤。
蘇詩雨原本硬生生憋下去的怒火又上來了。
厲丞才是敬酒不吃的典型，她都這麼低聲下氣了，他居然還死咬蘇棠才是他母親。
這到底是哪裡來的直覺和信任？
“厲丞，不管你承不承認，整個厲家的人都相信我是你媽媽，你一個人的話，有用嗎？”她面目忽然變得扭曲，“他們不會相信你的，只會相信結果。”
厲丞看著她，看著看著，忽然哭了：“爹地！爹地！”
他眼淚大顆大顆的砸下來，被子上很快溼了一片。
外面的傭人聽到動靜，趕緊去喊厲商珩。
蘇詩雨在裡面被厲丞這一哭給呆住了，明明厲丞跟她爭辯的時候一點不怵，怎麼忽然就哭了？
厲商珩大步上樓，一把推開房間門，陰狠的眼神看著蘇詩雨：“你做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