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洋,我們時間有限,沒有那麼多時間給你潛心修煉。這碗符血之中灌注著我的內勁,你把它喝下後便算是有了根基,至於以後你的內勁能達到什麼程度,就看你自己的造化了。”
沒等我是否考慮好,梁金玉卻已經將這碗符血遞到了我的面前,卻也因此斷了我的退路。
梁金玉的誠意已經擺在這裡,如果我再行拒絕,未免就顯得太過不識好歹了。更何況,內勁這東西也確實是我現在迫切想要的。
我無奈地點了點頭,決定還是將這碗符血接下。
在這段時間裡,我早已習慣了飲用他人的符血,可我記得我明明是個大活人的,怎麼現在走上修道這條路後,就沒完沒了地喝起人血來了?
帶著這種有些荒誕的念頭,我將那碗依舊在沸騰著的符血喝了下去。
符血喝下,我立即感覺有一股極為霸道的勁從小腹之中傳蕩而出,瞬間席捲了我的全身。在這股勁的侵襲下,我感覺渾身就好像是抽筋了似的,手上腳上的筋脈一下子被繃得緊緊的,一種劇痛感瞬間席捲了我的全身,讓我忍不住發出了一聲痛哼。
看到這一幕,梁金玉點點頭,說道:“宋洋,你先前並沒有任何內勁的根基,如今我利用符血強行在你的體內打入內勁,你的身體可能不會太適應。只不過沒關係,等過上一段時間自然就沒事了。”
我在這兒疼得滿頭是汗,過了好一會,這種痛苦才逐漸得到消停,那些在我體內橫衝直撞的勁,此時也緩緩放緩下來,開始一點點地融入了我的皮肉筋骨之中。
我捏了捏拳頭,卻發現自己的力氣卻是比以往要強上了好多不止,心裡頓時一陣欣喜,這是有了內勁的根基的徵兆。
“謝謝梁老先生。”感覺到身體的微妙變化後,我感激地朝梁金玉說道。
梁金玉點點頭,“宋洋,我的誠意你也看到了,現在也該讓我看看你的誠意了。”
“梁老先生,您打算什麼時候出發?”我毫不猶豫地問道。
梁金玉說道:“方位既然已經明瞭,那麼事情宜早不宜遲。如果宋洋你覺得沒問題的話,我覺得可以就現在。”
聽了這話,我不禁一陣愕然,心想這也太匆忙了吧?
而隨後,梁金玉也做起了安排,此次一同返回湘西尋找血沼墓的,除了我之外,還有裴耿生和胖子吳淳,以及那個高瘦的男子,名叫齊雪雷。
而梁金玉則說有要事要處理,明日將返回一趟丘山門道門。
一行交代完畢後,裴耿生也沒有再多囉嗦,很快就將要準備的東西放進了車裡,而我也拿著那顆血佛頭一同上了車。
我在昨天晚上剛剛離開湘西,可在今天中午的時候,,卻又重新跑了回來。只不過我的棺材鋪是在湘西的東南,而此時車子卻是開到了湘西的西北,雖然都處於一個地界,可因為有著諸多大山阻隔的緣故,卻是相隔甚遠。
梁金玉雖然在羅盤上做出了標刻,但也只是透過來自血佛頭的蛛絲馬跡,大概地判別出那血沼墓的大致方位而已,並不能神乎其神地做到精準定位。而我們抵達這裡後,想要找到血沼墓,還得透過追蹤風水走向,對周圍可能存在血沼墓的風水地一一探查,也不知道要耗費多少工夫。
最終,車在湘西西北的一個小鎮子裡停了下來,因為按照標刻再往前走,就是一片連著一片樹木叢生的山林了。這些山林車子是開不進去的,而接下來的路就得靠雙腳走才行了。
裴耿生是一個雷厲風行的人,在簡單的吃過午飯後,他便緊忙緊趕地交代我們將行李從車上拿下來,隨後拿起一道羅盤,徑直邁入了山林之中。
今天,裴耿生換上了一身平時的便裝,背上揹著那把太極傘,手裡拿著個巴掌大的羅盤,走在了隊伍的最前頭,我則拿著佛頭緊跟在他的身後,胖子吳淳與齊雪雷扛著行李走在最後頭。
吳淳和齊雪雷拿的行李有點多,鐵鏟土楸以及各種我沒見過盜墓用的東西塞了兩大包,這兩個人揹著這些東西卻是累得上氣不接下氣。
“裴大哥,你說咱們在這山林裡像無頭蒼蠅似的一頓亂竄,真能找到梁老先生說的那血沼墓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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