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寧面色憔悴,她縮在墨司言的懷中意識變得模糊下來,甚至出現了幻覺,眼前的墨司言變成了兩個墨司言。
兩個小暴龍!
這不還不得毀滅世界!
“醒醒。”
當桑寧再次從昏迷中醒來的時候,她已經躺在了墨司言的臥室內,剛才的聲音正是墨司言本人。
“怎麼了?”
桑寧不情不願的轉過身看向墨司言,牽扯到背後的傷口屬實有點疼。
“自己脫還是我給你脫?”
墨司言微微揚起下巴看著她,手中拿著醫藥品,嘴角卻有一抹弧度。
“脫?我不脫!”
桑寧瞳孔一縮,內心一萬個草泥馬奔騰而過。
她這還受著傷呢,難不成墨司言這是想趁她病要她命?
“你不脫我怎麼給你擦藥?”
墨司言看著桑寧的反應,眼眸微眯,掠過一絲玩昧。
“你可以讓傭人給我擦藥。”
桑寧憋著嘴看向他,這男人還有喜歡給人擦藥的毛病?
“我墨司言的夫人,為什麼要讓別人看?”
墨司言的臉色瞬間陰沉下來,目光在桑寧破爛的白衫上掠過,似乎隨時都可能將白衫撕破。
“你……你轉過去。”
桑寧臉一紅,梗著脖子半天沒說出話來,畢竟現在是在墨司言家裡,對方又幫了自己,這點小事她忍了!
墨司言挑眉稍稍轉過身,好像在說我都懶得看你。
桑寧撇了撇嘴,艱難的將白衫脫下,露出白皙的背脊和一根白色的小衣帶。
“可以了。”
桑寧將除了背以外的地方全部擋好,這才弱弱道。
不過墨司言貌似還挺有信用的,一直都沒有回頭。
墨司言這才轉過身看向桑寧的背脊,嘴角有一絲不易察覺的笑容,並未被桑寧看到。
少女的肌膚膚若凝脂如羊脂玉般,只是背上的三道鞭痕觸目驚心,墨司言的眼底閃過一抹戾氣。
“嘶……”
男人微涼的手指落在桑寧的背上,她疼的顫了顫身子。
“你的手怎麼還沒包紮?”
同時桑寧注意到了墨司言的手,只是做了個簡易的包紮,上面還滲著血。
“小傷。”
墨司言輕描淡寫的說罷,繼續給桑寧上藥。
桑寧聞言有些窩火,她直接伸手抓住墨司言的手腕,強硬的拉到自己身前。
墨司言的身軀一顫,眸光不由自主的落在桑寧乍露的春光上。
“傷口不處理容易感染。”
桑寧完全沒意識到墨司言的異動,她動作輕柔的將紗布取下,撐著身子給墨司言處理手上的傷口。
但是很快她反應背後的感覺好像消失了,她有些詫異的抬頭看向墨司言。
“你怎麼不動?”
桑寧疑惑的看著墨司言,對方的耳尖浮上一抹紅暈,脖子上竟然開始出現點點潮紅。
她愣愣的低下頭,便看到自己的角度……
桑寧瞬間縮起身子,恨不得現在就找個地縫鑽進去。
“咳……”
墨司言乾咳一聲繼續手中的動作,只是動作越來越無厘頭,身上的熱度也越來越高,似乎整個房間都如同汗蒸一樣。
“你沒事吧?”
桑寧看著墨司言欲哭無淚,他這樣明顯不像是沒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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