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夫人憂心的收回目光,轉身向旁邊的渝西吩咐道。
“是。”
渝西同樣一臉擔憂之色,迅速帶著人走了。
“我就說她是個掃把星吧?你看你還不信!這樣的人你還讓她待在墨家!”
墨老夫人在墨司言走後又開始嘀咕起來,碎碎念念的惹人心煩。
“媽你先回去吧,你應該知道,如果今天司言出了什麼事,你也脫不了干係,還有你庇護的私生子。”
墨夫人身上的氣息變了,氣場也變得強大起來,當她說到這時頓了一下。
“想必你應該知道我的脾氣,如果司言有個三長兩短,我即便拼盡全部身家,也不會讓曾經害他的人逍遙法外。”
墨夫人的聲音堅毅,透著一股不容置疑的味道。
“你……”
墨老夫人被說的漲紅了臉,當初車禍的原委她都知道的很清楚,自然也是心虛的。
“我不和你們這些小輩一般計較。”
墨老夫人憤憤的留下一句話,轉身逃也似的離開了。
不久後,蘇炳匆忙趕到。
蘇炳和墨夫人敲門無人回應,渝西便帶人直接撞開了辦公室的門。
門板應聲而開,辦公室內一道頹然的身影讓人看了心疼。
“司言!”
墨夫人瞳孔一縮立即衝了上去,扶起墨司言躺在沙發上。
她知道自己兒子發病時間是隨機的,而且每一次發病所有醫生都束手無策,只能靠墨司言自己挺過去。
“我來。”
蘇炳也衝了上來,拿出銀針暫且穩住墨司言的心脈。
此刻的墨司言面色如同一張白紙,額頭滿是汗水,身上的白衫也被汗水打溼。
他的呼吸急促,可因為心疾的作用,他呼吸間都像是心臟被人狠狠攥住,吸入的氧氣自然是稀少。
“不行啊!上次是小嫂子弄好的吧?我還是沒有辦法穩住心疾,你們快去找小嫂子!”
眼見著墨司言呼吸越來越微弱,蘇炳也急出了一身汗。
慕然間,墨司言伸手用盡全身力氣抓住了蘇炳。
周圍瞬間靜了下來,墨司言壓制的嗓音無比沙啞:“我自己去。”
他說著強行撐著身子站了起來,搖搖晃晃的走向門外。
“司言……”
墨夫人急的眼淚奪眶而出。
她想制止墨司言,卻被蘇炳攔了下來,“我陪他去,墨夫人應該瞭解司言的性格,他決定的事沒有人能阻攔。”
聞言她也只能點頭,蘇炳迅速跟上,攙扶住步履蹣跚的墨司言。
濱河附近,一輛計程車停在濱河邊。
濱河雖然名為河,實則卻是一處海岸邊,只是附近地名是濱河,所以才叫濱河。
“是前面那個小屋?”
桑寧命人將車遠遠停著,拽住桑心羽的衣領逼問道。
桑心羽哆哆嗦嗦的朝桑寧所指的方向看了一眼,很老實的點了點頭。
那海邊的小屋很破舊,一看就是經歷過風雨摧殘的,不過小屋旁邊停了一輛嶄新的車,的確是桑家的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