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晚上十點多鐘。
狡猾的冥羅還有獨眼,先行來到了燕城,並且,他們兩人可沒有住在任何一家酒店裡,而是事先託付在燕城這邊的探子,就在秦家的附近一處別墅小區裡,買下了一套白色的三層小洋樓。
以後,這棟白色的三層小洋樓,無疑就是他們的根據地了。
冥羅和獨眼,兩人十分之狡猾,他們料到秦陽會派人秘密的調查他們,所以,他們根本就不按照常理出牌,而且,住在酒店,是最危險的地方,怕是燕城只要是有些名氣的酒店,都被秦陽安下了眼線。
所以,這兩個狡猾的傢伙,另闢蹊徑,偏偏不住酒店,就住在秦家附近不遠的別墅小區裡,而且還買了一棟三層小洋樓。
晚上十一點。
穿著深色西裝的冥羅,和臉龐凶神惡煞右眼戴塊黑皮的獨眼,一起站在客廳的窗戶後面,欣賞漆黑的夜空中,那一輪皎潔的明月。
冥羅看了一會明月,目光收回看向一旁的獨眼道:“你在西部地區培養的一匹勢力,什麼時候能到燕城啊?這夥人靠譜嗎?”
獨眼眼神冷淡的道:“這夥人我打算當做秘密手下,是準備派往東海去的,這夥人不會來燕城,他們都是我手裡的王牌。”
冥羅想了想,嘴角忽然勾起一道邪異的笑容道:“獨眼,你敢跟我玩個瘋狂一點的遊戲嗎?咱們兩天之內,把秦家給滅門了,如何?”
這冥羅,看著面帶笑容,其實就是個心狠手辣的笑面虎,之前他就幹過不少滅門之事,這一次對付秦家,他還是想故伎重演。
獨眼一聽這話,鄙夷的看向冥羅冷笑道:“冥羅,你以為秦家是醫道會嗎?是你想滅門就能滅門的?“
獨眼講完,嘴角還刻意的勾起了一道很不屑的笑容。
冥羅一聽這話,心裡有些不高興了,眉心一擰,氣道:“獨眼,幹嘛要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我們這次是合作關係,你要認清楚現實。”
獨眼淡淡的目光看向冥羅緩緩張口道:“我也沒說我們不是合作關係啊,我只是要你看清楚現實,秦家不是醫道會,也絕對不是黑州的散兵遊勇,我們要重視起對手,最後才有可能成功,懂嗎?”
冥羅認真的盯著獨眼看了一眼,眼中流露出不屑的神情道:“講來講去,還是你瞧不起你自己,以為秦家有多厲害?明天我就去探探他們的底。”
獨眼一聽冥羅這話,他是要擅自行動啊,臉龐一緊道:“冥羅,我警告你,最好還是不要擅自行動的好,擅自行動,對你沒有任何一點的好處。”
冥羅嘴角微微咧笑道:“獨眼,我不像,有謀無勇,明天的試探你放心,不會打亂我們兩人整體的計劃的。”
“但願你能說到做到。”獨眼眯眯眼道,他對冥羅不是很相信,可是又沒有辦法。
到了第二天的清晨,秦陽這剛從床上坐起來,睜開雙眼,忽然間聽到了門外傳來了咚咚咚的敲門聲。
這咚咚咚的敲門聲,看似平常,可在秦陽聽來,卻萬分的詭異。
他這別墅裡,除了住著他以外,只有樓下住著兩名保鏢,並且,保鏢即使是上樓找他,也會等他起床自己從屋子裡走出來,而不是選擇以敲門的方式打擾他。
秦陽皺了皺眉,眼中也是升起一抹困惑的神情。
他純粹也是抱著試試看的心態,衝門口問道:“誰啊?”
咚咚咚。
只是,秦陽的詢問卻沒有得到任何人的回應,敲門聲卻還是在繼續。
秦陽眼中困惑的神情就更加的濃厚了,目光也變的發緊,看向了臥室的門口。
秦陽心裡隱隱感覺到哪裡不對,他總感覺到門口站著的人絕非是秦家內部的人,而很有可能是殺手。
秦陽小心翼翼的,躡手躡腳的走到門後面,又眼神冰寒試探性的問道;“誰啊?”
門口還是一點動靜都沒有,安靜的像是一座墳墓一樣。
秦陽心裡就更加的確定,門口站著的人,絕非是秦家內部之人,他的眼中猛的湧起冰冷的色彩,心裡也是暗說,這殺手,竟然敢跑到我臥室門口放肆了?
秦陽深吸了口氣,然後猛的拉開臥室的門,想象中,可能會有一名殺手,手裡拿著槍,指著他,又或者會對他發出攻擊,只是,讓秦陽滿臉詫異的是,門口竟一個鬼影子都沒有,空空如也,拿大棍都輪不到人。
“這?”
秦陽心裡暗道,眼中也流露出了濃濃的困惑的神情。
門口竟然沒有人?難道是殺手臨時改變了主意,逃走了?
秦陽心裡帶著濃濃的困惑,趕忙下樓,他也是想著他手底下的保鏢可能知道一二,問問保鏢說不定就能知道是怎麼回事了?
秦陽下了樓,卻看到兩名保鏢竟都躺在了客廳的昂貴的地板上,而且脖子上都被劃了一道淺淺的細細的血痕,秦陽趕忙跑到其中一名保鏢的跟前,蹲下來,用食指試探試探他的鼻息,眼睛忽然睜大,這保鏢已經沒有了鼻息,也就是說,他已經死了。
秦陽又趕忙試探另外一個保鏢的鼻息,結果是一樣的,這保鏢同樣也掛了。
“高手,絕對的高手。”秦陽心中驚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