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韶音沒想到沈雋仍是這般唐突!
她也不知道沈雋是什麼時候神不知鬼不覺的出現在包房之內。他們之間生的是孽緣嗎?
怎麼在什麼地方,她都能撞見這傢伙!
沈雋揪住她的髮辮,倒是也不用力。只是這舉動曖昧,引得蘇韶音心中不快。
屋子裡留有杜公子的穢物,礙於周遭環境,蘇韶音不得不左手捂住口鼻,右手去打沈雋,要他鬆手。可沈雋力道輕巧,不管她如何反抗,竟都不能觸碰到沈雋一絲一毫。
又因蘇韶音費力掙扎,難免動作做大,那些臭氣跟著會鑽入口鼻。這味道令人反胃,蘇韶音覺得一陣噁心,簡直不能身處其中。奈何沈雋刻意糾纏,竟然還不鬆手!
蘇韶音難以置信瞧著沈雋,見這人不動如鍾,神色甚至都未有任何變化。沈雋莫不是鼻子出了問題?
她心下疑惑,又見沈雋雙腿完好站在地面,瞬間恍然大悟。
這人心機深不可測,在人前裝弱裝病,實則武功高強。這一刻沈雋面不改色,大約是在閉氣!
這傢伙簡直是陰魂不散!
他能忍,可蘇韶音如何忍?
見任何舉動都行不通,蘇韶音無奈,只能狠狠的瞪著沈雋,甕聲甕氣的開口:“你到底想要怎樣?”
“我的天啊!”沈雋還未開口,跟著走進包間內的小二驚的眼珠子都要掉下來了:“這是造的什麼孽啊,這是茅廁還是酒樓?”
說到這裡,小二趕緊用毛巾捂住嘴巴,有些憤憤不平瞪著沈雋的背影:“公子!您是要賠的,您得趕緊跟我下去。”這酒樓裝潢很不一般,要了小二的命也賠不起。現在見沈雋能頂包,自然要牢牢抓住沈雋才是。
沈雋不看小二一眼,直接從懷中掏出幾錠銀子,快速丟在地上。
這銀子就溼滾下,竟落在了那一堆穢物之上。小二心情複雜,不知道該撿不該的時候,發現面前人像是憑空消失一般,竟然沒了蹤影!
這人到底是誰,竟有這身好武藝!可小二隻看到沈雋背影,連蘇韶音都被沈雋檔了一個嚴嚴實實!小二心下駭然,想起這人沒吃霸王餐,在心中生出一抹僥倖來,也顧不得髒不髒,趕緊去撿那音量。
這刻,再一次被沈雋夾在胳膊下的蘇韶音,恨不得找一個地洞鑽進去:“放開我!你快放開我。”
男女授受不親,可沈雋似乎根本不明白這個道理。同樣的舉動,沈雋一而再再而三的實施,根本不把蘇韶音的想法放在心上。
禽獸,惡魔,混蛋!
蘇韶音在心裡把沈雋反覆的罵了一個徹底。
這人做事情怎麼能這般突兀?難道還要人稱讚他放蕩不羈愛自由嗎?
簡直要命!好端端的酒樓正道他不走,不打一聲招呼,就把蘇韶音夾在臂下,直接從窗戶內跳了出去。
蘇韶音在短時間之內,唯獨能走出的反應,只是快速的閉上眼睛。
她怕高!
夾帶著蘇韶音飛簷走壁的沈雋聽到這兒,立刻戲謔的開口:“你確定要我現在放下你嗎?”
蘇韶音看了一眼周遭的高牆,忍不住哆嗦了一下。
會武功了不起嗎?
呸!
可她心裡罵的舒服,卻又不得不對眼前之事妥協。
怕沈雋真的把自己丟下去,蘇韶音立刻默不作聲了。
沈雋輕輕笑了笑,迎著寒風繼續往前。直到他聽到蘇韶音重重打了一個噴嚏時,才找了一個地方停了下來。
蘇韶音被放下的瞬間,立刻朝沈雋撲了上去。她不管不顧,張口咬在沈雋手臂之上。這人武功高強,動輒便要欺負於她。現在抓住機會,自然要好生反抗一番!
是可忍孰不可忍。
可沒想到,蘇韶音唇齒間都察覺到了血腥氣,沈雋卻一動不動。
蘇韶音一怔,有些恍惚著鬆開了沈雋。
今日的沈雋穿一襲青衣長衫,襯的整個人長身而立玉樹臨風。他袖口精緻,繡著雲龍祥紋。但是這一刻被蘇韶音咬的皺巴巴不說,還滲出鮮血來。
蘇韶音看的有些觸目驚心,只能快速移開目光。
這人不是瘋子便是傻子,竟然不懂得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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