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被我踹飛的神佑天師,也好不到哪裡去,他捂著胸口也是“噗”的吐了一口血。
同時我還看到他的胸口殘留著“吱吱”的紫色電紋。
我這御雷甲不但防禦驚人,還可以讓我全身都佈滿紫雷屬性,而我可以藉助這些紫雷屬性去攻擊。
被我踢到的那個人,在吐了幾口血後,又站了起來,他的身體好像並未受太重的傷。
難道他吐血,只是因為我那腳帶的電,只是電的他牙齦出血了,而我誤以為是吐血了?
“噹噹噹……”
又是幾劍落在我的後背上,一瞬間我整個人被打的摔倒在地上,又是數劍同時砍來,我沿著地面來回滾,那些劍“噹噹”地砍在比武臺上,直冒火星。
就在這個時候,我感覺一股陰氣沿著地面向我襲來。
我奮力一滾,然後一個驢打挺,從地上跳起來,然後“呼”的一聲跑出了二十多米,一下和眾人拉開了距離。
那股陰氣沒有打到我,而是“嘭”的一聲,在我滾過的地方,炸出一團黑色的小蘑菇雲。
比武臺也是“轟隆隆”動了一下。
此時戒律宗那邊幾位考官長老也是“譁”一聲全部站了起來,因為考官站了起來,五脈的弟子也是一下停手了,他們以為比賽中出了什麼事兒。
此時路丞義緩緩站出來道了一句:“怎麼,被我們白虎堂的‘尋陰手’給震驚到了吧,這可是我們白虎堂的絕學,而我早早地就學會了。”
路丞義洋洋得意。
白雲觀的不少弟子也是為路丞義喝彩。
可戒律宗的眾位考官卻不是看路丞義,而是把目光聚焦到了我身上。
我則是一臉的糊塗,這是怎麼了?
之前提議打賭的那位戒律宗長老緩緩說了一句:“剛才那小子的步伐你們看到了沒,紫氣天師才能施展的仙影步,幾乎等同於瞬移,他正是用了這招脫困。”
另一位長老考官則是道:“是啊,可那小子明明只有入門天師而已,難不成和他身上的極品紫雷屬性有關係?”
很快又一個人站出來搖頭說:“那不是仙影步,只是他突破極限跑出來的速度而已,那小子在危急時刻,竟然突破了自己的速度極限,著實不易。”
聽到那幾位長老是在討論我剛才逃脫的速度,而非是路丞義的所謂的尋陰手,眾人一片譁然。
路丞義的臉色更是瞬間變得無比難看。
那些為路丞義歡呼吶喊的白雲一脈弟子,現在都低下了頭,他們大概是覺得很丟人吧。
而我這邊見眾人停住,好不容易有了施法的機會,自然不能措施,飛快運轉氣脈,捏動指訣,穿山矛的術法已經運轉了起來。
此時臺下忽然出現了給我的加油聲!
“師叔祖加油!”
“師叔祖堅持住!”
“……”
是雜物院的眾弟子。
這是在雜物院,其他五脈的弟子再多,也不可能有雜物院的弟子多,一時間此起彼伏的加油聲響徹整個比武場。
聽到他們的加油聲,我身上也是燃起了一股豪氣,丹田內的氣海也是又一次激烈的翻滾了起來。
我身上的氣脈擴張,一股股氣浪傳遍我的全身,一瞬間我的頭頂出現了一根橫斜著的紫金長矛。
那長矛丈餘長,渾身閃著金色的雷紋,看起來極其威嚴。
在我召喚出穿山矛的時候,那五脈弟子也是醒悟過來,再次揮劍要追趕我。
這次我沒有再退,而是召喚穿山矛帶著紫金雷紋對著人群就刺了過去。
他們一個個都是修行的天才,自然能判斷我這一招威力的強弱,一時間紛紛向後躲避。
我這一擊瞬間打空,直接刺到了那群人之前站立比武臺地面上。
“轟!”
一聲巨大的爆炸,比之前路丞義那尋陰手引起的響動更大,比武臺晃動也是更加的劇烈。
頃刻間,我對面的半邊比武臺瞬間崩塌。
“轟隆隆……”
半邊的比武臺被劈的粉碎,那些後退的五脈弟子一時間反應不過來,紛紛隨著比武臺的崩塌,摔了下去。
不少人還被落石給砸傷了。
我這穿山矛這麼強的嗎?
不對,我的眼前怎麼變成了血紅色,我的狐瞳什麼時候開啟了,難道是因為被追趕,猛打,心中積攢的憤怒,隨著雜物院眾弟子的歡呼帶來的豪氣,在不知不覺間一同爆發了!?
的確,剛才那一擊,我拼盡全力在宣洩心中的怒火。
狐瞳之下,我的丹田內的氣海,一洩而空。
五脈弟子紛紛落下比武臺,而我的身體卻不停地晃悠了起來,我丹田的氣息已然耗盡,我整個人也是筋疲力盡了。
可就在這個時候,又有一個身影從亂石中飛了出來,此人正是路丞義,他手握長劍對著我的胸口刺來。
因為氣海內的氣息耗盡,我周身的御雷甲也已經消失,我也無法再做出任何的反應。
難道我要輸了嗎!?
我,命懸一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