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祭清前輩也這麼八卦的嗎!?
不管怎麼說,今晚的事兒總算是矇混過關了,我們對郎芊墨的瞭解也是越發深了一些。
師父這次讓我早早的出外遊歷,應該也是算到郎芊墨這裡會出事兒,而在郎芊墨的背後更是有一個幾十年的陰謀。
這是師父在和某個人博弈啊。
而我和郎芊墨只是他們棋盤上的棋子而已。
不過,我師父下的這盤棋是有感情在裡面的,而對方下棋的人殺心太重,沒有感情,動不動就有棋子陣亡。
回到住處,我還是連夜給師父打了電話,把這邊的事情通報了一下。
畢竟涉及到了魔淵的事兒,我不得不謹慎一點。
聽了我的彙報,師父那邊稍稍沉默了一會兒道:“這次你做的不錯,你繼續留在郎芊墨的身邊,找機會看看她體內的那股魔淵陰氣還在不在,如果不在了,那你的任務基本完成了,她就不用再考驗了,直接送到烏魯木齊,到了那邊有人替你接她,你去找第二個人。”
“如果她體內還有魔淵的陰氣,你再跟她一個月,再測試一次,如果還有,就放棄,第二個目標也不用找了,直接把藍色的錦囊給燒了。”
我問師父為什麼要放棄第二個。
他就道:“這些你先別問,照做就是了。”
我點頭:“是!”
我說完之後又把電話給了伍嘉琪,讓她和師父說了一些家常話。
次日,我故意很晚才去店裡,因為對於一個普通人來說,昨晚出了那麼大的事兒,心裡肯定有陰影,要經過複雜的思想鬥爭才會再去店裡。
我要演的像一點。
等我和伍嘉琪到店門口的時候,郎芊墨就在這邊等我,見我來了,她就鬆了口氣說:“你終於來了,我還以為你被昨晚的事兒嚇到,然後不理我了呢。”
我笑了笑說:“沒有的事兒,就是太累了,起的有點晚了。”
郎芊墨對我說:“今晚有空嗎,我請你吃飯?”
我問:“晚上也可以?”
郎芊墨點頭說:“是的,我哥哥的魂魄沒有了,我也沒有那麼多的顧慮了,以後我全天的時間都是自由的了。”
我便道了一句:“那好,就今晚吃飯吧。”
晚上的飯局,很簡單,因為有伍嘉琪在,郎芊墨也沒有向我表達什麼,我雖然想著檢視她身體的情況,可也不好直接提出再給人家摸骨,那樣會引起誤會的。
機會,還要等。
只是簡單的一頓飯,並沒有什麼曲折。
接下來幾日,郎芊墨的臉色明顯了好轉了許多,人看起來也精神了,不用走陰的她,比以前更漂亮了一些。
而且郎芊墨也真的給我介紹了一些客戶,其中不乏一些中小私企的老闆,我給他們算命,也掙了一大筆錢,關鍵是我說的都很準確,那些人也都信了,我在這邊的圈子裡闖出名堂,是遲早的事兒。
轉眼十多天過去了,郎芊墨雖然每天來找我,可她卻沒有再主動提讓我摸骨的事兒,我也一直沒有找到合適的機會去探查她體內的陰氣情況。
這一日晚上,我和伍嘉琪正在往住處走。
就聽到路邊有人喊我的名字:“喂,張牡,張牡……”
我頓時嚇了一跳,不由往那邊一看,黑漆漆的牆角站著幾個人,他們穿著現代人的衣服,可身上卻散發著陰氣,格外的詭異。
我愣了一下:“何方妖孽!”
很快站出一個人影說:“是我啊,董靈山,地府一品鬼吏!”
鬼吏分三品,三品最低,一品最高,一品鬼吏就相當於紫氣天師的修為。
我拱拱手道:“董兄,你不用上班嗎,今晚有空跑來找我,有事兒嗎?”
董靈山立刻一臉不悅說:“你忘了,我說請你吃酒啊!”
我趕緊問:“喝酒,你們這一副鬼身,怎麼喝酒?”
董靈山笑了笑說:“我知道有個地方,我們和張兄弟可以一起吃酒,要不要和我們走一趟?”
我問什麼地方?
董靈山就一臉神秘說:“陰司設在陽間的鬼市!”
地府在陽間也有生意!?
我不禁有點傻眼了。